“也沒什麽,那個百塔國的人不是想殺我們嗎,不過可惜他失敗了,所以我當然要報一下仇了。”司馬逸說。“我叫人查過了,這次來的是百塔國的一個王爺,如今就住在驿站裏,而且最近幾天也是要回國,我啊,隻不過是在他們回國的路上安排了些人手,等他們回國之後啊,估計要給這王爺辦一場喪事了。”
“你叫人去殺他了?”墨冉冉驚訝的問道。“我們可是剛剛跟韓國達成同盟,這王爺怎麽說也是在出使韓國的時候出的事,要是百塔國的皇上怪罪下去,不會直接攻打韓國吧,這韓國這麽下,怎麽經得住百塔國的攻擊啊?”
墨冉冉想起來都覺得這事做得太危險了,雖然她也想報仇,但是還不想爲萬曉國惹麻煩啊。
“我當然想到了這點,所以我叫人埋伏在百塔國的皇城附近,等他到了皇城,我們的人在動手,而且動手的人,是他百塔國的自己人。”司馬逸說着點了點墨冉冉的小鼻子。“所以冉冉,你就安心的休養,别的都别想。”
“可是我還是不明白,什麽叫攻擊的是他們自己人?”
“我用錢收買了幾個與百塔國同盟的其他國的人,并要他們去刺殺,中間帶上我們的人,當然,最後回來的隻是我們的人,至于那幾個收買的,就讓他們葬送在那裏好了。這些人既然可以這麽輕易的被錢收買,那麽也不敢保證他們以後不會爲了錢而倒刺我一刀,這樣的人,我自然是不會要的。”
“逸,你這招真是壞透了。”墨冉冉笑着說,心裏卻安心了許多,雖然她嘴上說是壞透了,但是心裏卻覺得這樣做最好,他不會可憐那些無辜的人,因爲正如司馬逸所說,既然可以這麽輕易的花錢收買,那麽誰能保證他們以後不會在背叛現在的主人呢,所以死了也是他們活該。
回去的時候要比來的路上要順暢的多,一路上走的都是大陸,而且又是趕着馬車,幾乎是天還沒黑,他們就已經跟最近的萬曉國的軍隊彙合。司馬逸叫軍隊繼續守着邊界,并且叫人監視韓國動向,雖然協議是簽了,但是韓國皇帝的性格,司馬逸也不排除他隻是做做樣子的可能。
當晚一行人就在這裏住了一宿,第二天就又趕着馬車往回走,令人高興的是,下午的時候楚風就幽幽的轉醒過來,盛光爲其做了檢查,說是雖然身子還虛,但是已經沒有大礙,總算是沒有生命危險了。
楚風醒來之後便将自己的經過說了一遍,聽得盛光都不知道說什麽好,要不是楚風的傷還好的不完全,盛光真想直接抽他了。聽楚風的叙述,就像是楚風因爲沒有及時處理額頭上的血迹,所以分了心,最後才被那刺客刺中了腹部,而且還沒有發現已經中毒,然後脫了太久失血過多,所以才會弄得幾乎沒了命。楚風聽了盛光的翻譯,覺得确實如此,自己這經曆真不光彩,這麽簡單的理由就把他弄得這麽狼狽,當下就暗自發誓,以後絕對不在犯這樣的錯誤了。
墨冉冉聽說楚風醒了,也是興奮的不得了。墨冉冉一直很喜歡楚風的性格,更是欣賞他的實力,而且相處的久了,總歸是有感情的,所以若是楚風這次不幸死了,那她也要傷心一陣了。
中途吃飯的時候,墨冉冉說什麽也不在自己車上吃了,平時都是司馬逸叫外面的人做好送上車,但是墨冉冉現在難得的心情不錯,非要大家一起,來個野餐。司馬逸心裏郁悶的緊,這才剛剛從韓國出來沒幾天,墨冉冉就完全恢複了精氣神一樣,任誰說都不好使了。
楚風醒來之後經過弄詩的照顧,外加盛光這個醫生的藥物調理,精神也好了許多,額頭的傷口本就沒什麽大事,腹部的傷口也愈合的差不多了,而且看起來的樣子甚至比墨冉冉還精神。爲此墨冉冉還感歎了一下,同樣是受傷,墨冉冉明明受傷最輕,可是好的卻連楚風都不如。想來想去都覺得這事情太不應該了,司馬逸看着墨冉冉竟糾結些沒用的,但是又不舍得說,于是就聽着墨冉冉抱怨。然而最後墨冉冉卻說,是司馬逸堅決不讓他下車,無法呼吸新鮮空氣,所以好的才慢的。司馬逸更郁悶了,他可都是爲了她好啊。
最後楚風跟個沒事人似的,說自己經曆過的大小傷已經無數,對于這點小傷也沒什麽,身體早就免疫了,所以才好得快,墨冉冉一聽也是,楚風畢竟不想她,整天呆在屋子裏,雖然過去的自己是個經常在外的殺手,但是如今的這個身體又不是過去的那個,所以好的慢也說得過去,于是也就不糾結了。
隻是墨冉冉不知道是,如今她這個身體若是跟過去的那個身體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如今雖然看似好的慢,實際上的情況要比楚風好的多,隻是楚風習慣了受傷,所以表現的比較精神罷了。
不過不管是怎麽樣,司馬逸總算是松了口氣,至少墨冉冉不會再把原因推給他了。但是爲了讓墨冉冉開心,他還是允許了墨冉冉說的要野炊的事情。反正現在距離皇城已經很近了,周圍都是萬曉國的地方,應該不會有什麽危險,況且他身邊還跟着這麽多的暗衛,就算有危險,也能夠化解。
隻是野炊的東西準備好了的時候,楚風卻隻是看着那些食物獨自咽着口水,心裏糾結着要不要吃,或者說,要不要大吃特吃。剛剛醒來沒多久,他本來是不能多吃油膩的東西的,但是這麽多美食對他絕對是個誘惑。但是這些都不是重點,楚風腦子裏的想的事情,是在他殺了那刺客後對天發誓的話,他說過,若是讓他跑回了城,他以後絕對不在向以前那麽大吃大喝了,一定會收斂。所以楚風現在看着美食,卻不敢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