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逸走後墨冉冉無聊,醒來的時候聽司馬逸說拿着藥去楚風,于是連忙又弄詩楚風的情況,弄詩卻隻是搖頭,回來的時候他雖然知道這裏遇襲,但是卻不知道楚風跟盛光的事情,自然是沒有辦法回答的。
沒有得到答案,墨冉冉終究是擔心,所以就想下床到旁邊的房間去看,弄詩吓得連忙阻止,但是墨冉冉堅決要去,弄詩廢了好大勁才把墨冉冉又按回床上去,但是又怕勁太大碰到墨冉冉的傷口,總之是費時費力的。
最後弄詩沒辦法,說自己過去問明白了再過來這邊跟墨冉冉說,墨冉冉這人安心的在床上躺着。
弄詩出去後沒一會就回來了,回來後就立刻跟墨冉冉說明自己剛剛問道的情況,包括盛光的戰鬥,但是因爲楚風在被發現的時候就已經昏迷不醒了,所以沒有人知道他到底遇到了什麽。
弄詩一字不拉的跟墨冉冉說着來龍去脈,原來盛光在那破舊的宅子裏殺了那群人後正巧碰上了前來支援的衆人,還沒等回去就見另一撥人向着城牆的方向去了,于是盛光也就跟着去,上了城牆後邊發現了打鬥的痕迹,還有絲絲血迹,血量雖然不多,但是卻還算明顯。
衆人不知道血迹是誰的,于是越過城牆順着血迹走,沒多遠就發現了倒地不起的楚風。盛光隻是給他做了簡單的處理,就叫人背着他匆匆忙忙的趕了回來。
墨冉冉聽着,也知道楚風追去的那個刺客就是那個令她受傷的人,隻是雖然墨冉冉不是那人的對手,但是墨冉冉覺得楚風應該可以勝過他。可是沒想到楚風竟然還是受了這麽大的上,看來是她低估了那名刺客了。
不過聽着弄詩說楚風的毒已經解了,墨冉冉心情也稍微好了些,怎麽說楚風受傷跟他也是有點關系的,她可不想楚風就這麽的死掉了。
此時外面是什麽情況,墨冉冉也不知道,隻知道躺在床上無聊,雖然弄詩在旁邊守着,但是兩個人也沒說什麽話,最後墨冉冉迷迷糊糊的就困了,沒多久就睡着了。早上醒來的時候,墨冉冉看見了司馬逸坐在床邊,墨冉冉興奮的就要坐起來,卻忘了自己身上還有傷口,疼的又躺了下去。
“逸,情況怎麽樣?”躺下後墨冉冉還是有些焦急,連忙問昨晚的情況。隻是司馬逸卻沒有立刻說,而是爲墨冉冉背後墊個毛毯,讓墨冉冉能夠坐起來,然後拿起旁邊已經準備好的粥碗,準備喂墨冉冉吃。
“冉冉,邊吃邊聽我說。”司馬逸說道,墨冉冉本來想先聽在吃的,一聽司馬逸這麽說,也就同意了。
司馬逸一口一口的喂着墨冉冉喝粥,一邊講述着昨晚去見韓國皇帝的事情。
前一晚司馬逸帶着兩名暗衛快馬加鞭的趕去了朱同的住處,到那的時候韓國皇上正準備回宮,見司馬逸姗姗來遲,而且衣着狼狽,心裏自然是不快的很,當下就準備對司馬逸侮辱一番。隻是他還沒開口,司馬逸就已經說話了。
“聽聞韓國治安一向很好,卻沒想這走着夜路也能偶遇刺客,而且這刺客竟然是在您的眼皮底下公然的襲擊本宮一家,如今本宮妻子重傷在床,手下也是死傷數名,這未免有些太過猖狂,皇上,您怎麽看?”
司馬逸這樣直接說了一堆,那皇上本來還心存怒氣,如今聽聞司馬逸這麽一說,心裏頓時敲起了鼓。這司馬逸的一句話已經道明了他之所以姗姗來遲的原因,而那後面的話語更是隐藏着責備跟質問之意。然而這些情況,韓國皇上根本就不知情。饒是他在愛慕虛榮,性格高傲,如今也知道事情的非同小可,根本就不是他能刷性子的時候。這事情一個解決不好,明天萬曉國的軍隊估計就要直接攻進來了。
“司馬太子?你說路上遇到刺客?怎麽會這樣?我們韓國的治安一向很好的。”皇帝試圖解釋,可是卻不知道怎麽解釋好。
“我也知道韓國治安不錯,可是今天的情況又是爲何?該不會是又邪惡之徒故意背着您爲之吧?”司馬逸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說道皇帝冷汗直流。
“讓司馬太子在我韓國境内受驚,實在是我國的不是,司馬太子,我保證,以後一定嚴加管理,嚴查今夜刺殺司馬太子的惡賊。”
“這就免了,兇手我已經知道是誰,皇上您仔細想想的話,肯定也猜得到,畢竟,有誰是抱着跟我萬曉國相同的目的來貴國的呢?”司馬逸頓了頓,見韓國皇帝眼睛轉動,知道他肯定已經想到了是百塔國,又接着說道:“而且,如果我說的沒錯的話,應該沒有人知道我會從今晚的那條路上走,然後我卻還是在那路上遇到了刺客,這又是爲何呢?”
韓國皇帝又想了想,最後轉頭惡狠狠的看着朱同,吓得朱同連忙跪倒在地。
“皇上,微臣也不知啊。”朱同大聲說着。
司馬逸壓根就沒看跪在地上的朱同,而是繼續目不轉睛的盯着韓國的皇帝瞅,說道:“皇上也猜到可能是内賊了?真不快是皇上,果然英明。”司馬逸假意客氣到,忽又冷厲起來,說道:“隻是幾天傷到的是本宮的太子妃,未來丸效果的皇後,而這事情又是在韓國發生的,我想皇上你必然是想給我個合理的說法的。”
司馬逸說完就繼續看着皇帝,那皇帝在那猶豫了很久,最後終于說道:“爲了表達韓國的歉意,我作爲韓國的皇帝,答應司馬太子,願與萬曉國達成同盟,今後十年内,願聽萬曉國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