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黑夜,在這空無一人的福王府,盛光慢慢的走着,他不知道哪個黑衣人這一次又隐藏在那裏,但卻可以肯定哪個人沒有離去,因爲那一次黑衣人眼中流露出的藐視,也許在黑衣人眼中,在這個福王府,想要殺自己應該很容易。所以他絕不會離開。可是自己想要準确找到對方也很難。就這樣離去?怎麽可能,他可清楚的記得之前主子的吩咐,務必要将這刺客淩遲,否則他也不必回去了。他知道主子的氣,當然,氣的還有他,他氣自己又一次險些讓墨冉冉送了命。
盛光繼續慢慢的向前走着,就好像是在參觀這個福王府一樣,突然一道銀光從左邊刺來。盛光忙着轉身,卻突然感到左臂傳來了一絲疼痛,以及一聲帶有得意的笑。盛光的左臂被劃出一道口子,從懷裏拿出來一個藥瓶,塗在了左臂的傷口上,再一次提着劍小心的移動着。
周圍的閣樓雖然上百年沒有修善,但是當年的華麗與古樸卻依舊存在,好不容易來了兩個人,可惜這兩個人卻沒一個是來欣賞的,真是可惜了這驚豔一時的園林式建築。
嗒!盛光猛地轉身向發着聲源的地方看出,看到的卻是一個石子打在木門上掉落。
不好!
盛光猛地轉身,雖然很快發現了自己上當,但是幾乎在盛光轉身的同時,黑衣人依舊從方向刺殺過去,想躲開已經是不可能,盛光馬上向後彎腰,堪堪躲過了這刺向他喉嚨的一劍,不過胸前卻也多了一個傷口,在感到疼痛的同時,盛光右手迅速的劃了一個半圓,同時也在黑衣人身上留下了一個傷口。
一生冷哼從閣樓的暗處傳來,之後變消失,一切似乎又回歸平靜,隻是不知道在這個福王府還會發生多少次同樣的情況。
對于看戲的人來說一段戲隻有幾分鍾但是對于台上演員也許就是幾天那麽漫長,同樣,對于這互相刺殺的人來說每一次襲擊與受襲是那麽漫長,但是實際也就十幾分鍾而以,在這漫長的時間裏,盛光已經不知道自己被刺殺多少次,身上有着許多長的短的傷口,但是讓人奇怪的是那些傷口每一個是要害位置,臉上更是一個傷口都沒有,也許是因爲盛光哪的哪個白色藥的原因,他也沒有留太多的血。
黑衣人身上同樣存在的傷口,隻不過很盛光比起來少了許多,黑衣人心裏在冷笑因爲他知道下一次出手哪個人必死無疑,自己一步步埋下的伏筆就要完成了,沒錯,黑衣人一次次的刺殺是在間接消耗盛光的體力。這樣就可以在一次刺殺中,就算對方知道也躲不開了。
隻是,就在黑衣人一個人在暗處得意的時候,一把劍穿透了他的腿部,黑衣人一臉震驚地望着那把劍,就在剛才的十幾分鍾,他多少次與這把劍擦肩而過,多少次與自己的佩劍相擊,而這一刻卻出現在自己的腿部。
“你…你怎麽…。會發現我!”
沒錯,這個劍就是盛光的,盛光準确的将自己的劍扔出去,刺中了黑衣人。
“很簡單,因爲我在是護衛的同時也是一個會醫術的醫士。你身上有血的味道,這就是我找到你方法。”
“什麽,難道…一開始被我刺傷你是故意的。”黑衣人吃驚地問道。
“是的,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你每一次向我要害刺來,我都躲過去了,卻還是會讓一些其他地方受傷。”
“不可能,你怎麽會想到那麽多,第一次我在哪個小型園林中刺殺你之後明明看到你皺眉了。你應該是沒有辦法找到我才對。”
“哎!那一次皺眉不是因爲煩惱無法找到你,而是因爲我想到方法會把身上的衣服弄壞,這可以如心親自縫制的,我舍不得啊!但是爲了完成任務隻能這樣。”想起如心,盛光心裏一暖,真是可惜了這一身衣服了。
“不會的,你在騙我,明明是我一步步的埋下伏筆,怎麽會掉進你的計謀,對了,你自己也受傷了怎麽可能僅靠聞血的腥味而找到我。這一切隻是巧合。”黑衣人卻不死心,他的高傲顯露無意。
“巧合?我自己是受傷了,但是我有塗藥!這個藥可以消去血液的腥味而使我隻能聞道你身上的血腥味。”盛光不屑地說道
“這…哈哈!我是輸了,但是你也沒赢,不會告訴你任何信息的,你得到任何一樣想要的。”
“是嗎?我知道你是百塔國的,應該是在韓國隐藏了好久是吧,估計你的任務原本就是監視韓國的情況,隻是這一次你們上面想要将主子的死堆到韓國身上,使得韓國和你們聯盟才讓你這個深深的暗釘來刺殺。還有你應該不是一個人。”盛光完全不顧黑衣人那慢慢變的吃驚的臉,自顧自的說着。
“你…你…你怎麽會知道,難道有叛徒,哈哈,就算知道又如何,我把你引走,之後其他人會刺殺萬曉國太子,赢得還是我們,哈哈。”
“哎!你是有多小看我萬曉國的太子呢?我的主子不是不敢來追你,他隻是不屑于親自出手,若是他親自敢來,那麽你死的要比現在快的多。而且……”盛光一劍劃破了黑衣人的喉嚨,終于結束了他的生命。“而且,我的目的是隻是殺了你,雖然主子說過要将你淩遲,但是,算你運氣好,我隻要殺了你,就算是完成了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