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的身體,我現在開始喜歡男人了,我想請太子妃給我一個人情,将拓跋輝送給我!”夏侯健陰陰的笑了。
“我不明白夏侯太子說的是什麽意思?”墨冉冉平靜的開口。
“太子妃還要我明說嗎,現在百塔國和萬曉國已經打起來了,你準備将拓跋輝關押到什麽時候啊。難道你是想等着司馬逸戰死沙場,你好和拓跋輝在一起嗎?”夏侯健看着墨冉冉,淫=笑的問道。
“你胡說什麽?”墨冉冉氣的想罵人,在看到司馬盛依然淡定的坐在那裏的時候,墨冉冉的心莫名的就安定了下來。
“呵呵,我胡說什麽你當然心裏有數了。既然你不是準備嫁給拓跋輝,你就将他送給我吧!”夏侯健呵呵的笑着說道。
“他根本就不在我這裏,早在十幾天前,他就和拓跋皇上一起回去了!”墨冉冉說的是實話,夏侯健不相信墨冉冉的話,追問道:“怎麽可能,爲什麽我沒有看到他從太子府離開?”
“難道夏侯太子,你沒事就會關注我們太子府的動靜嗎?”
夏侯健被墨冉冉這樣一問,也不再說什麽了,隻是笑着道:“既然已經回國了,那真的是太可惜了,我還想和他好好的叙一叙呢!”
“夏侯太子不送啊!”司馬盛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那意思是不想再留着夏侯健了。
夏侯健被司馬盛氣的不行,一甩袖就走了出去。
夏侯健走了之後,墨冉冉整個人都跟虛脫了一樣。她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現在她一看到夏侯健就渾身都是難受的。
墨冉冉再次吐了,弄詩和弄影全部都慌了,還是司馬盛比較的淡定,他讓弄詩弄影先将墨冉冉給扶回去,他去找大夫。
找來了大夫,給墨冉冉看了之後,大夫說墨冉冉的身體很虛,要好好的補一補,不然對胎兒不好。
大夫開了藥,弄詩去藥房拿了藥,迫不及待的就去煎藥了。等藥都熬好了之後,弄詩将藥碗端到墨冉冉的面前,墨冉冉吐的更加厲害了,她哪裏是虛啊,她是精力旺盛,所以才會一直在吐的。
墨冉冉不肯去喝那藥,弄詩也沒有辦法,墨冉冉說要洗澡,弄詩和弄影就趕忙讓人送來洗澡水。她們服侍墨冉冉洗了澡之後,墨冉冉的臉色也恢複了,不再嘔吐了。
這一次墨冉冉因爲心緒不甯動了胎氣,隻能在床上躺着養身體。
洛芸兒看着墨冉冉日漸消瘦下來,她也是很擔心,用南王妃教她的方法爲墨冉冉做了幾個清湯。每天喂着墨冉冉吃,墨冉冉的身體也一點點的恢複了。
這一晃一個月都過去了,墨冉冉除了上次接到一切順利的消息之後,就再也沒有接到其他的消息了。
她的精神恢複了,人也能夠下床走動了。她和洛芸兒來到了梅園,看到拓跋淑儀正在繡花,而司馬盛就靜靜的坐在一旁看着她。兩個人都是這麽的安靜,墨冉冉真的擔心他們時間長了,會厭煩。
“冉冉,你怎麽來了?”拓跋淑儀看到墨冉冉來了,連忙放下手裏的活,走過去扶着墨冉冉坐下了。
這幾天她知道墨冉冉的身體不好,一直躺在床上,可是她也不敢出去看墨冉冉。現在百塔國和萬曉國打起來了,她更加覺得無顔面對墨冉冉了,也就一直都沒有去看她。
“淑儀,你在鏽什麽,拿來我也想學!”墨冉冉笑着說道,拿着拓跋淑儀的鏽帕看了半天,驚歎道:“美,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冉冉你要是想學,我來教你吧!學習這個是要很用心很用心的,隻要你用心了,你就不會再胡思亂想了!”拓跋淑儀笑着爲墨冉冉準備了了一份繡品,将她的線也給穿好了,将針遞給了她。
墨冉冉接過針開始跟着拓跋淑儀認真的學習了起來,也許是拓跋淑儀的那句話起了作用了吧,墨冉冉覺得自己的心能夠定下來了,不再胡思亂想了。
坐了一個下午,墨冉冉的肩膀油酸又痛,但是看着手中的鏽帕,她很是得意,她終于繡好了一朵花了。雖然那朵花很是簡單,但是她鏽的特别的認真,樣子看上去也是非常的好看。
睡覺的時候墨冉冉還是興奮的,她睡不着就喊着弄詩弄影陪她聊天。聊着聊着,墨冉冉就睡着了。
半夜,她感覺到有一團東西在紮着自己,很不舒服。她抓着那個東西,想将他給扔出去,隻是那東西太結實了,她抓不住。
墨冉冉被刺激的醒了,她睜眼一看,就看到了司馬逸在她的身邊呢,她激動的一把抱住了司馬逸,驚喜的問道:“逸,你回來了怎麽不叫醒我呢?”
“我怕打擾你睡覺,乖,天還沒有亮呢,趕緊睡吧!”司馬逸拍着墨冉冉的背部,将她給哄睡着了。
在夢裏,墨冉冉夢到了她和司馬逸帶着洛辰一起去了鄉下,在那裏他們養了很多小動物,種了很多的蔬菜,和鄰居的關系也都是挺好的。
墨冉冉坐在院子裏正舒服的曬着太陽,門口的司馬逸和洛辰正在玩着幼稚的踩影子遊戲。想到還有一個女兒馬上就要出生了,墨冉冉很是開心,手不由自主的摸到了自己的肚子。這一摸可是讓她大吃一驚,她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摸錯了地方了,那裏怎麽那麽的平坦呢。
她低頭一看,那裏根本就是平坦的很,一點都不像是懷孕的人。她大吃一驚,一下就驚醒了。她摸着脖子,脖子上都是汗哒哒的,她做惡夢了。
準确的說這個也不算是什麽惡夢,但是卻将她給吓得不輕。
她歪頭看着床邊,并沒有看到司馬逸,可是那個夢真的太真實了,真實的讓她以爲司馬逸打了勝仗回來了。
“弄詩!”墨冉冉叫了一句,弄影進來了,“太子妃,你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