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進來之後,恭恭敬敬的給墨冉冉和拓跋淑儀都行了禮。拓跋淑儀見了這四個丫鬟,歡喜的不行,還以爲自己得到了墨冉冉的重視,立刻開心的收下了。
“既然妹妹這麽喜歡,那麽春花、秋月、紅菱、綠水這四個丫鬟就給妹妹了。要是她們有什麽做的不好的,妹妹盡管責罰就是了!”墨冉冉呵呵笑着。
看到拓跋淑儀對這四個人很是滿意,墨冉冉也是十分的高興。
“妹妹,不知道你身邊的這個丫鬟叫什麽名字?”墨冉冉突然對拓跋淑儀原先的丫鬟起了興趣,拓跋淑儀想着自己收了墨冉冉四個丫鬟,她也沒有什麽好送墨冉冉的,既然墨冉冉喜歡這個粗糙的丫鬟,就送給墨冉冉好了。
“這個丫鬟叫做弓月,名字雖然秀氣,但是爲人卻很粗糙,連最基本的服侍我的工作都做不好。這一路上我都快煩死這兩個丫鬟了,但是她們是父皇送給我的,我也不敢拿她們怎麽樣。如果姐姐喜歡的話,就收了她吧。也許她跟着姐姐這樣的人,性格會收斂一些,手腳也會勤快一些!”拓跋淑儀一臉鄙夷的說道。
那個叫弓月的丫鬟也不說話,隻是恭敬的朝着墨冉冉點了點頭,一臉的惶恐。
墨冉冉對弓月也是點了點頭,笑着說道:“這個丫鬟我倒是挺喜歡的,妹妹這麽大方,那麽姐姐也不客氣了!”
“弄影,将弓月帶下去換一身我們太子府的衣服吧!”墨冉冉轉而對弄影說道,弄影說了一聲是,帶着弓月就出去了。
看到弓月走了,拓跋淑儀也終于舒了一口氣,親熱的走到墨冉冉面前,撒嬌的說道:“姐姐,你不知道。弓月和弓雪在這裏的時候,我總感覺自己被人監視着一樣。現在她們走了,我有說不出的輕松呢!”
“妹妹開玩笑的吧,你是百塔國的公主,誰敢監視你啊!”墨冉冉輕笑,她不知道這個公主是真的傻呢,還是假的傻。
不管她來太子府的目的是什麽,墨冉冉都不會讓她得逞的!
拓跋淑儀說想去沁園看一看,墨冉冉帶着她來到了沁園。看到沁園的構造之後,她高興的說道:“都說太子府裏的沁園是最神秘的,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墨冉冉淺笑,并沒有說什麽。拓跋淑儀又說頭疼,然後回了梅園,墨冉冉讓人去請了大夫,大夫來了之後,墨冉冉和大夫一起去了梅園。
來到梅園之後,看到拓跋淑儀正在跳舞,那輕盈的姿态一看就不是一個生病的人。不過墨冉冉是一個十分細心的人,她讓大夫給拓跋淑儀看病。
拓跋淑儀連忙說不用麻煩了,其實她頭疼是從小就有的,歇一會兒就會好了。墨冉冉笑着勸道:“妹妹還是讓大夫給你看一下吧,這位李大夫可是我們萬曉國有名的神醫啊。你讓他給你看了,說不定你的頭疼就有辦法治好了!”
“那多謝姐姐美意了!”拓跋淑儀朝着墨冉冉福了一下,端坐在那椅子上,等待着大夫給她把脈。
李大夫知道拓跋淑儀的身份,也不敢直接用手摸她的脈搏,從醫藥箱裏拿出一根銀色的細線,讓春花将其一端拴在了拓跋淑儀的胳膊上,另一端就握在他的手裏。
手剛碰上那根銀絲線,李大夫就覺得仿佛有一道閃電朝着自己的心髒襲來一樣。他害怕的連忙将銀絲線放下,低頭寫着藥方,那種觸電般的感覺也立刻消失了。
“李大夫果然是神醫啊,隻試探了一下就診斷出我的病了嗎?”拓跋淑儀輕笑着說道,示意春花爲她解下銀絲線。
墨冉冉走到李大夫的身邊,看到他寫的不過是四物湯,就知道這個拓跋淑儀的身體一定沒有什麽問題了。她一會兒說看沁園,一會又說自己頭疼,接着還偷偷的跳舞,不就是爲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嘛!
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啊,她的兩個丫鬟也已經在太子府活動開來了。不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什麽,墨冉冉突然來了興趣,好久都沒有這麽鬥一鬥了。
李大夫将藥方寫好了之後,拿給了春花,囑咐道:“你家小姐的身體内火過旺,脾中帶虛,将這藥煎了,一天三次,每次一碗。”
“是!”春花說道。
拓跋淑儀似乎不打算放過李大夫,追問道:“這位大夫,你說我内火過旺,又說我脾中帶虛,這是什麽意思啊,我怎麽聽不懂呢?”
“回小姐的話,這個意思就是……”李大夫正要說話,外面進來一個女孩,火急火燎的就沖了進來,碰了李大夫一下,将李大夫的話成功的堵在了嘴裏。
墨冉冉對李大夫使了一個眼色,李大夫立刻收拾了東西,提着藥箱快速的離開了。
“拓跋淑儀,聽我父皇說你跳舞非常的厲害。那天的宴會我有事情沒有看到,今天不知道你可不可以跳給本公主看一看啊!”司馬如心傲慢的說道。
雖然司馬如心和拓跋淑儀同爲公主,但是她們的身份還是有區别的,司馬如心的身份就是比這個拓跋淑儀尊貴了許多。
拓跋淑儀溫和的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恐怕今天不行了,我的身體有些不舒服!”
司馬如心詫異的看着拓跋淑儀,不解的說道:“你的氣色都不錯啊,哪裏不舒服,我去給你找太醫!”
“不用麻煩公主了,剛剛姐姐已經幫我找了大夫看過了,我想喝過藥之後,我的身體就會好多了!”拓跋淑儀捂着頭,不舒服的說道。
“那好吧,那我去找小王妃好了!”司馬如心頗爲失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