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弄詩的話,墨冉冉無力的往後一仰,四個時辰啊,殺了她吧。
“那我不喝下去,隻是漱嘴可以吧?”墨冉冉又問。
“不可以!”弄詩搖頭,墨冉冉隻好沉默了。
司馬逸剛喝完藥,覺得身體發熱,頭也昏昏沉沉的,很想睡覺,就對墨冉冉說:“冉冉,我要回房休息了,你也來吧!”
“恩!”墨冉冉當然也要跟着去了,留在這裏當電燈泡嗎?
好在這個藥都有讓人昏昏沉沉的作用,墨冉冉也睡了一個好覺,起來之後,肚子也不難受了,人也跟着精神了許多。
千盛國的皇宮,東方龍端坐在龍椅上,聽完了東方德的陳述之後,他憤怒的看着東方财,問:“太子所說的都是真的嗎?”
東方财早就想好了對策,連忙說道:“回父皇,太子說的都是真的,隻是我也是被人控制的。我連自己怎麽被司馬逸他們捉住的都不知道,所以這件事也不能全怪兒臣啊。父皇,都是那個夏侯健的錯,都是因爲他……”
“閉嘴!”東方龍盛怒至極,他不想聽到兒子說任何夏侯健的壞話。他還指望能夠和俱安國合作呢,要是讓夏侯健知道了東方财說他的壞話,他肯定不樂意和他這個小國合作了。
“是!”東方财吓了一跳,東方龍什麽時候吼過他啊,他好委屈了!
看到東方财委屈的樣子,東方龍意識到自己失态了,他一直對這個兒子都有愧疚的。看到他被自己吼成了這樣,心裏也過意不去,就勸道:“好了,父皇也沒有怪罪你的意思,你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
東方财見東方龍對他又好脾氣了,就開心的走了,連和東方德說一聲都沒有。不過,他一直都是這樣的,和東方德的關系時好時壞的,東方德也不在意,已經習慣了。
隻是當看到父皇那麽偏愛東方财的時候,東方德的心裏還是有些發酸的。有時候他就想了,如果自己不要這個江山了,父皇是不是就對他溫柔一些了呢。
那是沒有答案的問題啊,因爲他就是東方德,而另一個人也隻是東方财而已。
沒有注意到東方德的異樣,東方龍對東方德說道:“司馬逸已經到了京城,爲什麽你現在才告訴我?”
“父皇,兒臣已經說過了,這一路上兒臣都在司馬逸的監視下,根本就不能給父皇傳信啊。就連昨晚也是,兒臣是想盡一切辦法,才從司馬逸的監視下逃脫的。不然,現在兒臣還被他們監視着呢!”東方德也很委屈啊,他被夏侯健折磨成了那樣,這一路都沒有吃好睡好,哪有什麽力氣去反抗啊。
昨晚也是運氣罷了,要不是因爲他經常去那家店裏吃飯,他也不可能逃的那麽成功啊。
俱安國太子府,夏侯健回來了,除了董側妃,夏侯健的女人都在用心的打扮着自己,希望自己能夠得到夏侯健的寵幸。
而夏侯健自從回來之後,就一直躲在房間裏,不出來,她們也無法進去。這樣過了三天,夏侯健終于出來了,隻是他的臉變得更加白了,也更加的完美了。
這些女人看到夏侯健那雪白的皮膚,都有些自慚形穢了,看到夏侯健朝着她們走來,她們之中沒有一個人敢上前的。
“哈哈,你們怎麽了,見到本宮這麽的害怕呢?”夏侯健開口大笑,隻是那聲音聽着真娘啊!
“殿下,你這次怎麽去了那麽久啊,皇上都派人來找你好幾次了呢!”其中一個正得寵的女人從人群中走出來,她笑的花枝招展的,其他人看了隻有嫉妒的份兒。
其實這個女人長得隻能說是一般般,但是她就是入了夏侯健的眼,幾次被夏侯健叫到房中,因此她成了最受寵的女人了。
“十八,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夏侯健摸着十八那光潔的下巴,心裏想着的卻是墨冉冉,她當時在這府上就是排名十八,隻是那時候他沒有能夠注意到那個人罷了。
現在他将這個女人命名十八,一是爲了滿足自己那過時的虛榮,二是能夠在心裏狠狠的诋毀墨冉冉,達到心裏的爽快!
“殿下……”十八的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淡了,爲什麽太子殿系不肯叫她的名字呢,她的名字多好聽啊,柳兒!
“怎麽了?”夏侯健關心的問道,十八仰頭看着夏侯健,隻是從他的眼裏卻看不到自己的影子。在他的心裏,或許根本就沒有自己吧,十八的心裏很慌。
“爲什麽殿下不直接叫我的名字呢,我是柳兒……”柳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夏侯健一巴掌給拍飛了。
“你不想叫十八,自然有人喜歡叫十八!”夏侯健盛怒了,他現在不喜歡女人了,他喜歡的隻是那種折磨女人的快感。而他讓這些女人叫十八,就是想着他虐待這些女人,那就是等于虐待墨冉冉啊!
“哈哈……”夏侯健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仿佛看到墨冉冉趴在他的地上,楚楚可憐的看着他。
這不能引起他對她的憐惜,隻會讓他更加的想要去折磨她。
擡腳走到柳兒的身前,夏侯健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柳兒以爲夏侯健是來憐憫自己的,她連忙求饒道:“殿下,我叫十八,我願意叫十八!”
“呵呵,已經沒有機會了!”夏侯健笑的陰險,捏起柳兒的下巴,将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柳兒吃痛皺眉,可是夏侯健卻絲毫的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依然捏着她的下巴,笑着說道:“你叫柳兒是吧?”
“恩恩!”柳兒以爲夏侯健終于肯叫自己的名字,就笑的很開心,夏侯健也笑了,說道:“跟我來!”
大家目瞪口呆的看着夏侯健抱着柳兒走了,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啊,爲什麽柳兒挨了一巴掌還能夠得到夏侯健的喜愛呢,她的那個大腫臉,看着還真是讓人沒有食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