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紅衣走過來,那深情款款的樣子,頗有幾分墨冉冉的氣質。
長得像也就罷了,如今紅衣還要學着墨冉冉走路的姿勢,這讓墨冉冉幾度想要嘔吐!
“紅衣,你不用管我們,隻要陪着母後就好!”司馬逸說道,擁着墨冉冉就要走。
“太子,請留步。剛剛母後已經訓教我了,如果我不能再一個月内懷上你的孩子,那麽她就會懲罰我!”
“放心吧,母後隻是說說罷了,她不會這樣做的!”司馬逸不耐的說道,正要走,紅衣攀上來,拉住了司馬逸的胳膊。
墨冉冉自動離開,給他們讓出一個空間來。
“唉,冉冉,你等等我啊……”
眼看着墨冉冉就要從那邊走了,司馬逸着急起來。
“冉冉,到母後這裏來!”皇後溫柔的說道,跟平常的态度相比,區别有點大。
“好的!”墨冉冉甜甜的應了一聲,配合着皇後,别人不知道的,還以爲她們的關心很好呢。
走到皇後身邊,皇後開始給墨冉冉洗腦,讓她多爲司馬逸考慮考慮,要勸着他多多納妾,多多生孩子。
聽到這些話,墨冉冉多想給皇後一句話:“你當他是豬嗎?”
就算是豬,他也有選擇要交=配的對象的權利吧!
可見,司馬逸他比豬還要可憐,墨冉冉不禁在心裏無比的同情着司馬逸,眼睛不由的朝着司馬逸的方向多看了兩眼。
“冉冉,我和你說的這些,你都記在心上了嗎?你是太子妃,理應爲太子多分擔一點,他不想做的事情,你要來爲他做。要是你有好姑娘,也可以爲他介紹!”皇後一副十分大氣的樣子。
人就是那張嘴,想怎麽說就怎麽說,而皇後的這些話在墨冉冉看來,那就是一個屁,甚至連屁都不如!
“放心吧,母後,我會向太子傳到您的美意的!”墨冉冉笑的像一朵兒一樣,若是司馬逸知道了皇後的美意,那還不知道會怎麽樣呢。
而皇後一聽墨冉冉這樣說,立刻打斷道:“冉冉啊,你怎麽能說這是我的意思呢,應該說是你的意思啊。因爲你是他的妻子,我隻是他的母後,這些事情還是你來操辦的比較好!”
墨冉冉忍住想翻白眼的沖動,皇後真當她是傻子嗎,想借她的手去說服司馬逸,皇後這個算盤打的還真是響啊!
皇後盯着墨冉冉,一直在等着她的回答,墨冉冉的目光落在别處,慢條斯理的說道:“我這不是在成全他們嗎?”
墨冉冉說罷,往前挪了兩步,和皇後拉開了距離。皇後冷笑兩聲,看了看司馬逸和紅衣,他們親密的樣子讓她心裏好受一些。
就讓你再嚣張一段時間好了,一旦紅衣懷上了逸兒的孩子,太子府就再也不能容你了!
“夠了!”司馬逸怒吼一聲,推開了紅衣,大步離去。
前面的人聽到動靜,回頭一看,紅衣已經倒在了地上,皇後心疼的走過去,看着司馬逸罵道:“逸兒,你這是幹什麽啊?”
司馬逸冷着一張臉,看到墨冉冉一副淡然的樣子,他的心也終于靜了下來。
“母後,你讓紅衣跟你解釋吧,我和冉冉先回太子府了。對了,你今天不必回去了!”
顯然最後一句話是對紅衣說的,紅衣聽了之後,臉色蒼白的吓人,此時她也解釋不了什麽,隻是一個勁兒的掉着眼淚。
“都别走,紅衣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皇後的威壓一下出來了,她的宮女們攔住了司馬逸和墨冉冉。
紅衣被人扶起來,臉上的淚珠像那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往下掉着,皇後心疼極了,在一旁說道:“紅衣,你有什麽委屈,都告訴本宮,我定會爲你做主的!”
紅衣抽抽噎噎的,低聲說道:“母後,這都是我的錯,不怪太子!”
“到底發生了什麽?”皇後咬着牙,在紅衣和司馬逸兩人之間看來看去,就是爲了能夠找到一個答案。
墨冉冉也悄聲問司馬逸,司馬逸的臉色太難看,冰冷的像是别人欠了他錢一樣,不肯回答。
“這件事母後還是問紅衣吧,我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你閉嘴,在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誰都不能走!”皇後一聲令下,這個花園都被封住了,不準任何人再進來。
“母後,這件事都是因紅衣一個人而起,你讓我們都在這裏看她的笑話嗎?”司馬逸目光直視着皇後,皇後的身形一顫,強作鎮靜道:“ 你說的這是什麽話?”
紅衣終于止住了哭聲,“母後,這件事都是紅衣的錯,紅衣甘願受罰!”
紅衣跪在了皇後的面前,頭磕在地上,半天都不肯起來,皇後叫了好幾次,她都不聽。
墨冉冉走上前,道:“母後,我也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算了,你們先走吧,紅衣交給我處置!”皇後歎息一聲,十分理解的說道。
“怎麽能夠算了呢,母後?紅衣和我同是伺候太子的人,她和我就如同親姐妹一樣,她要是受了什麽委屈,我這個做姐姐的一定要幫着才是啊。太子,是不是你對紅衣說了什麽,才讓她受了這麽大的委屈?”
墨冉冉話鋒一轉,轉到了司馬逸的身上,司馬逸頗爲爲難的皺了眉頭的,大有不願意說的意思。
“逸,我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麽話是不能說的呢?”墨冉冉一副賢妻良母的口吻,讓人無法拒絕她的話。
“冉冉啊,我看這件事就算了。你們剛回來,也挺累的,先回去休息吧。這件事就交給我處理了,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待的!”皇後鄭重道。
墨冉冉笑了笑,改正道:“錯了,母後,不是給我們一個交待,是給紅衣一個交待!”
司馬逸這個人就是抓準了她好奇是吧,那她就成全他好了。
這場好戲,才剛剛開始,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