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逸知道墨冉冉絕不會和别的女人分享他,隻需要他的身邊有她一個女人,可是紅衣也并沒有做錯什麽啊,隻是司馬逸錯把她認成了墨冉冉,還要了她的身子。
“太子殿下不用太過爲難,紅衣對太子殿下沒有非分之想,隻要能爲太子殿下分擔一些憂愁……”
紅衣對司馬逸說着,情真意切。
在墨冉冉以前,司馬逸從來沒和别的女人上=床過,紅衣是墨冉冉之後的第二個女人,又是和墨冉冉長的十分相近的女人,如果對紅衣狠心,司馬逸就會産生好像是做了對不起墨冉冉的事一樣的錯覺。
司馬逸左右爲難,把已經發生的事抛之腦後,然後将這件事永遠的放在心底對墨冉冉保密,還是将紅衣擺在明面上,面對墨冉冉的責難,終究是他對不起這兩個女人。
紅衣原本确實隻是一個舞女,還是隻是衆多伴舞中的一個,偶爾一次被皇後看到,并發現她和墨冉冉十分相近的長相。
皇後隻是一心想着要把司馬逸從墨冉冉的身邊分開,并不顧紅衣舞女的身份,安排了她和太子的相遇。
而司馬逸喝下的酒又有催情的效應,才導緻了錯誤的發生。
司馬逸還沒有拿出勇氣主動向身在墨城的墨冉冉承認錯誤,正猶豫着不知如何是好,皇後倒是很爲紅衣操心,爲司馬逸拿主意,張羅着給紅衣辦婚事。
墨冉冉現在不在司馬逸的身邊,他本身又做了對不起墨冉冉的事,所以在搖擺不定的情況下,也算是接受了皇後的一切安排。
正如墨冉冉回到太子府中看到的一樣,到處都是布置新婚用的東西,紅衣溫順的黏在司馬逸的身邊!司馬逸都不敢擡頭看紅衣,一看紅衣就會想到墨冉冉知道事情以後傷心,發怒的樣子。
司馬逸沒想到墨冉冉會突然從墨城回來,他還沒準備好怎麽面對她,一時也不知道怎麽跟她說清楚。
墨冉冉很快就回到了墨城,墨鐏還有些驚訝,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可是墨冉冉一句話也沒說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怎麽了,一臉要殺人的表情?”
墨鐏也沒有去追問。
墨冉冉騎馬回了墨城,司馬逸随後也騎馬跟了過來。
“墨老爺子,冉冉在哪兒,我有話要對她說。”
墨城看到司馬逸慌慌張張的趕來,覺得好像是發生了大事。
“發生了什麽事,我看冉冉的表情有些不對勁……是不是你做了什麽對不起她的事?”
還沒等到跟墨冉冉解釋就要面對墨城的質問。
“本宮是做了對不起太子妃的事,所以前來請罪了,請太子妃原諒。”
不管墨冉冉會怎麽對自己,司馬逸都會決定接受。
司馬逸還真是做了對不起墨冉冉的事?墨鐏十分嚴肅的看着司馬逸。
“先對老夫說,你到底是做了什麽對不起冉冉的事?”
“本宮娶了别的女人……”
“這……”
照墨鐏的想法,身爲太子後宮成群也是自然的事,可是墨冉冉竟然會爲了這件事生這麽大的氣,還有司馬逸也這麽的責怪自己,有些搞不懂他們之間的感情,司馬逸這麽怕墨冉冉?
墨鐏告訴司馬逸墨冉冉的房間。
司馬逸來到墨冉冉的房門前,房門緊閉,能隐約聽到屋内女人啜泣的聲音。
男人都是這樣吧?在得到你以前都對你百依百順,花言巧語,得到之後就當做穿舊的衣服一樣,開始喜新厭舊。
司馬逸也和那些薄情的男子一樣,雖然之前也是對自己信誓旦旦,現在,還不是背着她找了别的女人。
可是爲什麽會找和墨冉冉一樣的女子呢?這一點墨冉冉也有些想不通,但是心裏的氣憤讓她沒辦法仔細思考,隻是一味的怨恨。
恨不得将司馬逸和那個女人一起殺掉。
“冉冉,我是逸,你開開門,聽我說……”
司馬逸在門外對墨冉冉喊着。
墨冉冉咬着嘴唇,然後走到門口處,一手拉開門,一手就伸出去掐司馬逸的脖子。
在墨冉冉的手還沒有掐到司馬逸的脖子的時候,司馬逸一把将墨冉冉抱在了懷裏,不管墨冉冉怎麽掙紮都不放開手。
“司馬逸你這個薄情寡義之人,竟然趁我不在的時候和别的女人幽會,枉費我之前幫你推掉那些大臣的女兒們,其實你心裏一直都很記恨我吧!壞了你左擁右抱的好事……”
任憑墨冉冉怎麽罵司馬逸,司馬逸都不回口,隻是用力的抱着她,然後爲了堵住她的嘴,捧起她的臉,強吻上去。
墨冉冉心裏正氣司馬逸的氣,怎麽會讓他親自己,用力抵抗,可是司馬逸就是不放手。
掙到最後墨冉冉也累了,就随着司馬逸讓他親了,心裏再多的怨恨,也在這個纏綿的吻中化爲烏有了,但隻是一時的。
既想念,又怨恨的擁抱的親吻,持續了很久……
看墨冉冉不再掙紮,也不再對自己打罵了,司馬逸這才放開手,嘴唇有鮮血流下來,是被墨冉冉咬的。
司馬逸擦了一下嘴角,然後拉住墨冉冉的手說道:“我們離開萬曉國吧!你和我,還有洛辰,我們一起到一個世外桃源去生活,我不再是太子,你也不是太子妃,我們隻是普通的百姓,過着普通的生活。”
司馬逸突然說出這樣的話,墨冉冉有些驚詫。
司馬逸也早就厭倦了身爲太子的生活,因爲是太子,就要被太子該有的規矩約束着,要壯大皇室血脈,必須妾室成群,因爲是太子,夏侯建就對他和墨冉冉死纏不放,這個太子位置愛坐誰坐,反正他司馬逸是不稀罕了。
“逸,你爲什麽突然這麽說……”
此時,墨冉冉才覺得自己似乎有些誤會司馬逸了,他說不定也是逼不得已的,不禁有些心疼的看着司馬逸的臉。
司馬逸搖着頭,然後再一次把墨冉冉抱在懷裏,現在他抱着的是真正的墨冉冉,而不是長的像墨冉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