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如實禀告司馬逸。
“邪術?你仔細說給本宮聽……”
司馬逸有些不明白太醫所說的邪術是什麽。
“屬下也是聽人說,在西域還有邊疆,流傳這樣的巫術,就是精通巫術的人,用一些特質的東西來詛咒或陷害别人,這種巫術即使不靠近被害人,也能将她置于死地,具體是怎麽做到的,屬下就不得而知了。”
司馬逸重重的凝着雙眉。
“愛妃怎麽會中了這麽的巫術,到底是誰人所爲……”
難道是夏侯建找的精通巫術的人幹的?司馬逸在心中猜想。
“那你可知解決的辦法?”
“這個,屬下想,解鈴還須系鈴人,唯一的辦法是找到布施巫術的人請他解除巫術,或是找到他用來陷害的道具,比如寫着生辰八字的娃子,被他用針一針一針的紮滿全身,或是其他的毒物……也隻有這樣才能救活太子妃吧!”
司馬逸此時恨不得立刻找到對墨冉冉施巫術的人,把他千刀萬剮,五馬分屍……竟敢對他這般疼愛的女人做這種事。
就算司馬逸心中猜測是夏侯建和司馬鈞所爲,也沒有任何的證據,不便直接去找他們理論,要求解除巫術,想必他們自然也不會答應,眼下隻能是找到下巫術的媒介所在,然後毀掉,才可以救墨冉冉。
墨冉冉躺在床上,稍微恢複了一點意識,睜開一點眼睛。
“逸……”
對司馬逸呼喚着,司馬逸急忙到她的面前握住她的雙手。
“冉冉,我在這裏……本宮已經想到救你的辦法了,不用擔心,你很快就會沒事的,都是本宮不好沒有察覺有人要害你,還責怪你的異常,本宮真不是一個好夫君……冉冉你盡管罵我吧!”
如今墨冉冉身中的巫術已病發,她也以察覺到自己的不适。
“原來我心裏一直的不安就是這個……逸,我這些天對你如此冷落,你一定很傷心吧!”
墨冉冉說着用手撫摸着司馬逸的臉龐,感覺他這幾天都憔悴了好多。
司馬逸抓住墨冉冉無力的手,閉上眼感受着她手心中的微弱的溫度。
“沒有,不管你怎麽對我,我對你的感情隻有深愛,何時也不曾有過一絲半點的怨恨和失望,隻要你答應我,不要離開我,我也絕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一行眼淚從墨冉冉的眼角流下來,突然想到,也許皇後非要給太子納妾是對的,太子就不會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她一個人的身上,還爲了她如此的傷心。
墨冉冉心裏也很是難過,火鳳訣到了第十層一直很難突破,若是能突破,就不會這麽容易被人陷害了吧?司馬逸也不會看着她現在的樣子,如此傷心。
“嗯!我答應你,絕不會離開你的……”
墨冉冉說着,司馬逸向自己靠過來,用力抱住了她。
……
南王妃得知女兒墨冉冉又身有異樣,像是被人暗地裏施了巫術,急忙趕到太子府上。
皇上和皇後也知道太子妃身染重病的事,尤其是皇後對墨冉冉更加厭煩。
“這個太子妃的身子是紙做的嗎?動不動就愛生病,又要折磨的太子茶不思飯不想的了,本宮實在是難容的下她……幹脆這麽病死算了,本宮還給太子選更好的女人……”
皇後這一次沒有親自去太子府上看墨冉冉,隻是讓人看望了一下就回去了,皇上倒是叫了宮裏的禦醫過來,還拿了很多補身子的人參,鹿茸……
這些東西太子府裏也不缺,司馬逸每天命人給墨冉冉煮最好的補藥和補品,可是墨冉冉都是勉強喝一兩口就喝不下去了,多數時間都是在床上昏睡。
墨冉冉的症狀和俱安國的皇上類似,隻是司馬逸他們不知道罷了,俱安國皇上生病一直在宮中靜養,朝廷上的事都是太子和大臣們在掌管,外人也不知皇上生病的詳情。
南王來到太子府看着躺在病榻上,人明顯瘦了很多的墨冉冉,很是心疼,就因爲自己的女兒是太子的女人才非要受這份罪嗎?
“冉冉,娘來看你了,你睜開眼看看我……”
墨冉冉聽到了南王妃的聲音,可就是很難睜開眼睛。
南王妃握着墨冉冉的手又說了很多話,才出去和司馬逸商量爲墨冉冉接觸巫術的辦法。
南王妃給墨鐏去了一封信,因爲墨鐏混迹江湖多年,對于江湖上的一切旁門左道還是稍有了解的,就把墨冉冉的症狀在信上叙述清楚了。
因爲墨鐏還要在墨城打理城中的事務,就沒有親自趕來太子府,來信一封給他們說了一些解除巫術的辦法。
通常施巫術的人都需要一個寫着被害者生辰八字的媒介,或是稻草紮的娃娃,或是布偶,或是被害者身上之物,衣服或是頭發,才能進行巫術,想要解除巫術就要找到這個媒介。
媒介通常掌握在施巫術的人手裏,但是要想巫術的效力更加強勁,最好被媒介放在被害人的周圍,房子裏,或是院子裏……
南王妃和司馬逸仔細看完了書信,心裏大概知道怎樣幫助墨冉冉接觸巫術,看墨冉冉染病這般的厲害,想必那毒物一定就在太子府中。
竟有人到太子府中安置那東西……就在司馬逸和墨冉冉的眼皮底下……到底是誰做的先不急着追究,當先要把那藏着的毒物找出來再說。
司馬逸立刻命人翻遍整太子府,所有的角落連一個老鼠洞也不能放過,可到最後也沒能找到傳說中用來毒害人的毒物。
而墨冉冉的身體一日不如,終日昏睡也滴水不沾。
“不是說那毒物在太子府中的可能最大嗎?爲什麽本宮就是找不到,爲什麽……”
司馬逸着急的拍打着桌子,手都被拍紅了。
南王妃如今也是十分的擔憂,眼看着墨冉冉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再這麽下去要不了多久就要香消玉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