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建故意問司馬鈞。
“就算在下已經不是萬曉國的王爺了,在下的母親還是萬曉國的貴妃,在下夫人的父親也還是萬曉國的宰相……”
“可那和你還有什麽關系呢?你以爲成了流放之人,此生不能再與他們相見,你還能怎麽憑借他們之力……”
“這……隻要太子殿下肯收留在下,在下一定會竭力爲太子效勞,在下的夫人也可以給太子當丫鬟使喚……”
司馬鈞被逼無奈隻好推出公孫蘭青,因爲剛才看太子的眼神應該是對她有意。
公孫蘭青暗瞪司馬鈞,這個廢人真是不中用,每次到了關鍵時候隻會當縮頭烏龜。
“是,隻要太子殿下喜歡,公孫蘭青願意當丫鬟服侍太子殿下……家父日後也會爲民女被趕出萬曉國之事替我讨回公道。”
“嗯,本宮身邊正好缺一個貼身丫鬟……哈哈……”
這下夏侯建終于心滿意足了,從司馬鈞這個廢人的手裏奪走公孫蘭青,日後說不定還可以得到萬曉國宰相的相助,祝他奪得萬曉國,他的女兒可緊握在自己的手中。
司馬鈞成了夏侯建府中的食客,也是幕僚中的一員,但幕僚也是分等級的,司馬鈞雖曾是王爺,但現在卻是兩手空空而來,所在幕僚中的等級算是低級的。
當晚夏侯建就叫人備了一桌酒席,讓公孫蘭青給自己斟酒,席間隻有他們兩人。
董側妃聽說萬曉國原王爺的王妃去給太子當丫鬟,并沒把這件事往心裏去,現在她還擔心着夏侯建哪天再要和夏侯淵滴血驗親,再要揪出和她通奸的人來。
現在太子殿下的心思放在别的女人身上也正好。
“奴婢給太子殿下倒酒……”
公孫蘭青自知今日以不同往日,早就放下了自己王妃的自尊,甘願做起奴才們做的事,将倒好的酒遞到夏侯建的嘴邊。
夏侯建抓着公孫蘭青的手就将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美人倒的酒就是香……”
說着抓着公孫蘭青的說向她的身上聞去,越聞越覺得好聞。
公孫蘭青也不躲避,反而挺起胸,讓夏侯建聞個夠,做不成司馬逸的太子妃,現在也不再是司馬鈞的王妃,至少要抓住俱安國太子的心,也算是她公孫蘭青的本事。
“太子殿下再多喝幾杯吧!”
“别光讓本宮喝,美人也來一杯吧!”
夏侯建也給公孫蘭青倒了一杯。
兩人幾杯之後,公孫蘭青就覺得身子有點輕飄,昏昏欲睡,随之就趴倒在了桌案上。
夏侯建早在公孫蘭青的杯口上抹了一點**散,之所以這麽做是不想不讓美人失望,知道自己是閹割之身。
夏侯建不想像其他女人那樣,玩弄之後再吸幹精血,自己的身邊一直沒有一個長久的情人,這個公孫蘭青溫柔體貼,就想讓她一直在自己的身邊服侍着,可面對美人又實在有些按耐不住。
所以才迷昏了公孫蘭青,然後把她抱上=床。
看着昏迷的公孫蘭青,夏侯建越是痛恨自己的閹割之身,等到魔功修煉成的一天,就可以再重振威風了,如今也隻有眼看着了。
夏侯建伸手一件件脫下公孫蘭青的衣服,看到裏面潔白如玉的肌膚,忍不住去撫摸。
公孫蘭青此時昏迷不醒着,完全不知發生了什麽事。
夏侯建脫光了公孫蘭青所有的衣服,雖然公孫蘭青流掉過孩子,但是在宮中時候一直被好好伺候着,身體也沒留下什麽異樣,隻是前些天被杖責的痕迹還沒有完全清楚。
“美人的身上這是……”
看見公孫蘭青身上的青紫痕迹,夏侯建還有些疼惜,用自己的手一邊運着功一邊在上面輕輕撫摸着,這麽美的身體要是留下什麽疤痕就糟蹋了。
公孫蘭青昏迷中隐隐感到一陣異樣的感覺觸動着自己的身體,但就是醒不過來。
公孫蘭青在太子這陪酒,司馬鈞則一個人在專門給幕僚們居住的房子裏,喝着悶酒。
此處出着不少幕僚,大家也都知道他是被廢并被流放的王爺,決定過來羞辱他一番。
“呦,司馬大人怎麽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不叫你的美妻一起陪酒呢?哦,你那容貌姣好的妻子被太子看中,現在正在太子殿陪太子,這麽晚了,估計今晚是回不來了吧!哈哈……”
“你們算什麽東西,都給我滾,再不滾休怪我司馬鈞……”
司馬鈞對着拿群人一頓吼,大家哄笑着走開了,一邊走嘴裏也不停。
“還以爲王爺有多厲害呢,還不是靠買妻求的太子的同情嗎?”
“夏侯建……司馬逸……”
司馬鈞用力握着手裏的酒杯,酒杯啪的一聲碎開,碎片割傷了司馬鈞的手,但手心的這點疼痛比起他收到的屈辱根本不算什麽。
等第二天公孫蘭青醒過來天已經大亮了,然後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太子殿下的床上,而太子殿下則不知去了哪裏。
公孫蘭青急忙起身,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努力回想昨晚發生的事,隻記得自己在侍奉太子喝酒,自己也喝了幾杯,但自己的酒量并沒有那麽差,怎麽會昏睡不醒了呢?
身上的衣服也都被脫光了,難道昨晚真的和太子發生了什麽?
關于是否發生了什麽的那一段回憶,如何也回想不起來,但是赤=身=裸=體是事實,八成是被太子占了身子,正常的男人誰會隻看個女人的**就算了……
穿衣服的時候公孫蘭青注意到身上被杖責的痕迹都不見了,一夜之間,很是納悶,但最終頁因爲尋找不到答案就作罷了,就當是身體自己奇迹般的複原吧!
殊不知昨夜夏侯建運功幫她去除痕迹,早上的時候身乏,現在正在覓食裏吸食少女的精血呢!
公孫蘭青回到幕僚居所想對司馬鈞交代幾句,畢竟自己還是他的妻子。
可是到了幕僚所,司馬鈞看見她回來,就把房門緊閉上,然後一臉殘暴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