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宮這就給你拿來補充體力的東西,來人……”
夏侯建命人端來一個碗,遞到夏侯淵的面前。
夏侯淵接過碗一口氣把裏面的東西喝光了,然後抹了抹嘴角。
“是血,那個碗裏盛的是人血,難道夏侯淵也在修煉魔功?”
墨冉冉小聲的對司馬逸說道,露出一臉擔心的表情,如果夏侯淵也在修煉魔功,那麽将來洛辰就要面對一個大敵了。
爲了阻止夏侯淵在夏侯建的教導下繼續修煉魔功,墨冉冉想到一個絕妙的辦法。
墨冉冉突然笑了,裝作稱贊的說:“夏侯淵确實厲害,隻是要是真的是你夏侯建的兒子那才了得,要是他人的……你不是……”
“墨冉冉你給我閉嘴……”
夏侯建還沒有反應過來,董側妃一下就站了起來。
好戲要開始了……
夏侯建的臉色一下就變了,冷冷的看向墨冉冉,說道:“墨冉冉你說什麽,你說夏侯淵不是本宮的兒子,你有什麽證據?”
“呵,若是要證據自然可以滴血驗親,就是不這樣,這夏侯淵的生辰也叫人匪夷所思,你自己大可想想這孩子來的時候是否恰當……”
司馬逸聽了墨冉冉的話,笑了,暗中稱贊她的注意好,這下就可以讓董憶兒和夏侯建窩裏鬥了。
“此時事關俱安國未來的皇帝血統是否純正,我看你還是要慎重考慮,我到是覺得這孩子的容貌與一個人很是相似……”
“你們少在這裏胡說挑撥我和我父王的關系,我就是父王唯一的孩子。”
這個夏侯淵也不是省油的燈,大聲說着。
“太子殿下,你千萬不要聽這兩個人胡說八道,淵兒确實是你我所生的孩子……司馬逸和墨冉冉這麽說是有陰謀的……”
董憶兒已經起身,懇切的對夏侯建說着,手心裏撚着一把汗。
因爲墨冉冉和董憶兒都清楚的知道夏侯淵不是夏侯建的孩子,隻要一滴血認親就可以查明真相,但是董憶兒不會讓夏侯建這麽做的。
夏侯建原本打算在席上好好的羞辱東方逸和墨冉冉一番,沒想到卻被他們說出這樣的話,此時,他的心裏早已亂成了一團麻。
夏侯建已經成了太監身,不可能再生出孩子來,夏侯淵是他唯一的後代,他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這個孩子的身上,還教會他修煉魔功,可是現在……
“怎麽,夏侯建你是不是不敢滴血驗親,因爲你害怕夏侯淵不是你的孩子,其實你心裏早就知道被别人帶了綠帽子,隻是不敢承認罷了,虧你還是俱安國的太子,不覺得丢盡了皇家的臉面嗎?”
司馬逸繼續添油加醋的煽動着已經心緒搖擺夏侯建。
“本宮……”夏侯建眼看這就要做出決定,董憶兒突然跪倒在他的面前。
“太子,就算你不相信妾身,這事也可以等他們走了我們再驗證也不遲,事關俱安國的臉面,不管是真是假将來對淵兒都會造成名譽上的影響,所以妾身懇請太子私下處理這件事……”
董憶兒不得已除此下策,隻要夏侯建肯答應等司馬逸和墨冉冉走了以後,再解決這件事,就好辦多了,至少自己可以再出手哄騙夏侯建。
夏侯建也是一時被逼到了懸崖邊,不得不走那一步,眼看董憶兒聰明給自己留下了一個台階,他也就點頭答應了。
“董側妃說的是,本宮并不懷疑淵兒不是我的親生,就算要驗血,也不方便在外人的面前,這件事本宮會看着辦的……”
墨冉冉有些掃興的歎口氣,好不容易煽起的風火,被董憶兒給轉移了,心裏很是有些不甘心。
司馬逸拉住了墨冉冉的手,耳邊說:“不要緊,夏侯建嘴上說信任,但是他絕對不會讓這件事過去的,他生性多疑,等我們走了,看他們怎麽鬧。”
“嗯。”
墨冉冉笑着點點頭。
這次用膳很不盡夏侯建的意,反而弄的自己一肚子火。
“司馬逸,墨冉冉你們可以走了,日後有事,本宮或許會去萬曉國拜訪,來人,送他們出去……”
夏侯建起身拂袖回了内殿,修煉魔功切記怒火攻心,現在他覺得體内甚是灼熱。
“辰辰,我們回家吧!”
墨冉冉和司馬逸,還有洛辰平安無事的從太子殿出來了,來到驿館和弄詩,弄影相見。
“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能平安回來太好了,我們現在就起身會萬曉國吧!還是在我們自己的管轄地待的自在。”
弄詩言道。
司馬逸和墨冉冉點頭贊同。
回程的馬匹已經備好了,因爲車輛行路不便,所以所有人還是騎馬上路。
一行人離開了俱安國,夏侯建心裏很是不甘,就這麽放走了司馬逸和墨冉冉,還給自己添了一件堵心的事。
這叫什麽了?辦其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
“墨冉冉,你們想回去,别得意的太早了,我還有機會,在你們回到萬曉國之前,呵呵……”
夏侯建又在算計着謀害司馬逸和墨冉冉的事。
“太子,是妾身……”
董憶兒這時候來到了夏侯建的面前,恭恭敬敬的低着頭,大氣也不敢出。
現在墨冉冉他們已經走了,而夏侯建心中的疑慮還沒有消除,一天不去除,她和東方德的兒子夏侯淵就有一天的危險,所以她要盡快行動。
“你來幹什麽,不在你的寝宮好好待着,就會給本宮丢臉……你說,淵兒到底是不是本宮的孩子……”
夏侯建一把抓住了董憶兒的脖子,董憶兒痛苦的揮着手,說不出話來。
夏侯建咬着牙,看着董憶兒痛苦掙紮的樣子,冷血的笑着,然後放開了手。
“殺你,根本不用本宮動手,弄髒了我的手……”
董憶兒急促的調整着呼吸,好不容易才順了這口氣,急忙求饒。
“太子殿下,你要殺妾身是很容易,可是妾身是站在你這邊的啊,你殺了我隻會讓墨冉冉的奸計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