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幫本宮寬衣……”
另一個看到自己的同伴被點穴,而自己被點名,心裏大喜,忙得意的走過,溫柔的幫他脫去衣衫,一件一件的,全數褪盡……
“啊……這……”
當最後一件衣衫落下,女子的臉上早已嫣紅如霞,可她的雙目,看到了什麽,那是什麽?
這些的女人,雖然是處子,可不是什麽也沒經曆過的。
一些事情,雖然沒做,不代表的就不知道。
看着那一點點的小肉團,她也知道那是不對的,可……
太子,太子的那個地方,爲何會這樣?
她懵了,驚呆了。
可就在這時候,夏侯建卻站了起來,雙目赤果果的打量着那完美的女性身體,一寸一寸一點一點的,陰冷的如毒蛇般的眸光掃過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緩緩地道:
“怎麽,很失望?”
陰冷的嗓音,讓女子聽了身體發寒,顫抖的嬌軀,就連那兩團的柔軟也潺潺的抖動着,在他的眼前畫出一個絢麗的弧度。
兩個落體的美女就這麽靜靜地站着,此時的情景,若是換做任何的一個男人看了,估計都會把持不住的。
可…… 夏侯建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是太監,早在五年前就被人切成太監了。
“奴婢…… ”丫頭吓得說不出話來,那夏侯建卻湊到她的身邊,嘴巴抵到女子的胸前,然後,低頭,狠狠地咬了下去……
“嗚嗚…… ”女子忽然發現,她竟然喊不出聲來。
就這麽生生的被咬了一口,痛徹心扉,她痛的想暈過去,可卻暈不了。
夏侯建擡頭,嘴角有鮮紅的血迹落下,加上他陰柔的面相,更是柔美。
“舒服嗎?賤女人……”
他忽然伸手,一個巴掌就照着女人嬌媚的俏臉打了過去,女子的臉上,頓時多了兩個大大的巴掌印。
“哼,賤女人,女人都是犯賤……”
他忽然雙手成爪狀,抵到兩個女人的胸前,烏黑的氣息彌漫開來,兩個女子的臉上,身上,依着肉眼看得見的速度,快速的變黑,變黑……
時間過的很快,兩個女人痛苦的瞪大眼睛,可卻半點也發不出聲音來。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三個時辰,但第三個時辰完事的時候,夏侯建忽然收手,兩個女人嘩啦一聲倒到地上,碎了。
此時的地上,哪兒還看的到女子的身影?
隻有,漆黑的粉末,僅此而已。
兩個花樣的女子,就這麽煙消雲散,死的了無痕迹。
“天啊…… 他果然是練的邪功……”
李老爺子回到房中,饒是他見慣了大風大浪,可依然的……
有幾分的後怕,他自诩爲名門正道,從未想過和這種人同流合污,可現在……
夏侯建的武功的确是邪門,他都不知道有幾分的把握來對付他。
而且,他留在他這,他每天都的幫他找女人。
這人,真是不該沾惹。
李權後悔了,可他已經得罪了墨家莊的人,和墨家莊已經鬧翻了,此時若是和夏侯建翻臉,對他們李家太不利。
這……
該怎麽辦才好?他害怕了,第一次感到一種深深的危機感。
……
少兒組比賽,是這次武林大會的最後一組比賽。
而這一組,雖然沒什麽意義,但依然會如期舉行。
鄰近開始的時候,墨冉冉終于出關,而那結果是……
“你也晉升了?”
看到神清氣爽的墨冉冉,司馬逸摸着下巴,這丫頭的潛力真不錯,都沒怎麽練習啊,竟然已經到七層了。
要知道皇後一直在聯着,現在也就是八層吧。
他看中的女人就是不一樣,變态啊,不管做什麽都變态。
“恩…… 逸,我感覺中毒的感覺真不錯,每次中毒,似乎都能提升功力……”
墨冉冉開心的說着,司馬逸卻一把捂住她的嘴巴:
“别亂說,丫頭,你要吓死我不成?”
火鳳訣和火龍決是能夠解毒,可不是解百毒,萬一的有一次沒解好, 那豈不是莫麻煩了?
“你知道夏侯建也來了吧?”
她當時好像是說過,忘了具體的了!
“恩,知道。”
“那你沒去看看他?”
她這一晚上沒出來,司馬逸會單獨行動嗎?
“爲夫都在挂念你,哪兒有空去管他啊……”
司馬逸白了墨冉冉一眼,哀怨道:
“你可感動了?冉冉?”
“切,感動什麽啊?我以爲你已經把他處理了呢?”
給了他應該大大的白眼,這事他都沒解決啊,真是太太太不省心了。
“這個…… 冉冉,我不是等着你好了我們一起去對付他嗎?而且,就這樣的讓他死了,太可惜了點……”
死了不過是沒氣了而已,太容易了。
像是司馬逸這種的,他認爲最少的也的…… 嘿嘿,讓他嘗嘗生不如死的感覺。
“恩,你說的倒是不錯,不過……好吧,先不弄死他,但他的武功……我不喜歡啊,等完事了我們廢了他吧……”
司馬逸贊同的點點頭,他的女人一向是彪悍,他知道。
猶記得當初她閹了夏侯建的時候,他當時可是後怕了好久好久呢?
“娘子……”
看四周沒人,司馬逸忽然抱住墨冉冉,低聲道。
“你幹嘛啊?今天洛辰比賽,快點追上他啊……”
墨冉冉掙了掙,隻是司馬逸的力氣太大,掙脫不開。
“娘子,你說過隻要我拿到冠軍,就……就會……”
灼熱的唇,若有似無的掃過墨冉冉的通紅的耳垂,纖細的脖頸,墨冉冉身子一顫,低聲道:
“我……不是預付給你了嗎?”
那個……好像是有這麽的一回事,可那個時候說的是……
随着某人惡意的咬住墨冉冉的耳垂,墨冉冉身子一顫,腦子也跟着有點的飄飄然。
“預付?這種事還能預付?”
那一次,這女人不會想那一次就算了吧?他要雙修,一直雙修啊啊。
“能……啊……”
有人就是愛得寸進尺,感到胸前不老實的雙手,墨冉冉慌忙伸手壓住,弱弱的抗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