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過幾天吧。四五天應該就好了,冉冉,對不起啊,最近朝廷的事多……”
男人就要有自己的事業,這個墨冉冉倒也不在意,故而也就不會抱怨。
确定了大體上要出去的日子,墨冉冉抓緊的準備東西,她打算少帶幾個人就行,弄一次野炊,然後盡量的自己動手準備東西,那樣才能讓他們多接觸,也容易的産生感情。
洛芸兒的感情有了着落,這個什麽鈞王的也死心了, 省的整天的和個蒼蠅似的在身邊轉悠,看着就别扭。
有了忙活的目标,日子過的自然是極快,隻是,墨冉冉沒想到,他們的野炊還沒開始,南王府卻出事了。
“你說什麽?南王讓我們馬上過去一趟?”
聽到家丁的禀報,墨冉冉和洛芸兒感覺不好,這南王一般的可不會這麽着急的讓她們回去,除非府上出什麽事了。
“大小姐,二小姐,王爺是這麽說的。”
那家丁跑的極急,臉上汗水滾滾而下,墨冉冉忙吩咐道:
“弄詩弄影,你們跟我過去,對了,記得和管家說聲,等太子回來告訴殿下一下……”
吩咐好他們,墨冉冉他們急忙找馬車回去,南王府此時亂糟糟的,整個京城的大夫幾乎都請了過來,忙忙碌碌的下人走來走去的,看起來說不出的着急。
“爹爹……”
兩人趕緊的跑到房中,卻見南王一臉的深沉。
“芸兒,冉冉……”
看到兩個女兒回來,他歎了一聲,此時洛季也跑了過來:
“爹爹,我已經去找了虛空大師,隻是他雲遊去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來……”
虛空大師?墨冉冉有點的不解,洛芸兒卻是臉色一緊:
“爹爹,娘親呢?”
“芸兒,冉冉,你娘親……”
南王指了指内室的方向,洛芸兒和墨冉冉忙跑了過去,隻見内室的床上,南王妃一臉蒼白的躺着,她雙目緊閉,感覺不到絲毫的氣息。
“娘……”
洛芸兒跑着過去,可她不管怎麽喊,南王妃都沒有睜開眼。
墨冉冉顫巍巍的過去,這是南王妃,她的娘親啊。
在大殿的時候,她已經證明了他們的關系,可此時,才幾天不見,她竟然就這麽毫無生氣的躺着。
她潺潺的伸出手,手湊到她的鼻端,隻感到微微的呼出的氣息。
還好,沒事。
“這……娘親是怎麽回事?”
她不會讓南王妃出事的,絕對的不會。
這個女子,用弱弱的肩膀,在大殿上那麽的護着她,維護了她的尊嚴,她怎麽能這麽的倒下。
“我也不知道,你娘已經暈過去一天多了,找了很多的大夫都查不出是什麽毛病,我擔心……”
南王擔憂的不敢說下去,墨冉冉心裏知道不好,但她想知道南王妃爲何會這樣。
“爹爹,你擔心什麽?”
“也許,她的昏迷和那根玉簪有關……”
南王指了指南王妃頭上的玉簪,因爲曾經倒出一滴那種液體,此時的玉簪沒有原來那麽的墨綠,竟然變成了淡淡淺綠色。
這……
玉簪竟然會變色?而那天的時候,她記得很清楚,那的确是墨綠色的。
“這……爹爹,那有什麽法子救娘親起來?”
墨冉冉擡起頭,一臉堅定的問道。
“我本是想找虛空大師給看看,但他不在,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若是這樣,就唯有帶她回墨家了……”
回墨家?可那天南王妃不是說過,因爲他們的婚事,墨家已經和她斷絕關系了嗎?
墨冉冉知道這是沒辦法的辦法,南王又何嘗不知道呢?
墨家,是江湖上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他們不喜歡和朝廷的人牽扯到關系,他們想獨善其身,故而才會在南王妃要嫁給南王的時候,斷絕關系啊。
“爹爹,女兒陪你去……”
娘是爲了自己才這樣的,此時,就算是知道這一路上困難重重,也或許,墨家并不好說話,但她依然的不會放棄。
“冉冉,你……你才剛剛成親……”
南王沒想到墨冉冉竟然也要跟着,那墨家,朝廷的面子他們可不吃。
墨冉冉過去,其實也沒多少的用處,但難得的是女兒有這份心啊。
“爹爹,娘是爲了冉冉才變成這樣的,冉冉不去,怎麽對得起娘的舍命相護?”
其實想想也是啊,南王妃定是知道這東西對她的意義,要不然,她一早就取出來驗證她和墨冉冉的關系了。
在大殿,她一開始也沒取出來,一直到最後,皇上說要把她帶到刑部的時候,她才說出來,那個時候,她心裏應該也有過掙紮吧?
“這個……”
“本宮也去…… ”南王正要拒絕,卻忽然聽到一個異常堅定的聲音。衆人慌忙回頭,隻看到司馬逸邁着大步走了進來:
“本宮也去,娘親因爲冉冉忽然昏迷,本宮作爲冉冉的夫君,自然的也要一起過去……”
司馬逸過來拉住墨冉冉的手,墨冉冉沒有掙紮,臉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她沒想到司馬逸會說同去,這最近的一段時間,她可知道司馬逸有多忙!
而如今,知道南王府出事,他二話不說的趕了過來,甚至答應陪她去墨家,這份的情義,讓她動容。
“殿下,這個……”
南王有點的猶豫了,他過去倒也沒什麽,可殿下是的太子,身份何其尊貴,而且這一路上又不是三兩天就到的,萬一的出什麽事情……
如今就太子和鈞王的關系,若是讓鈞王知道太子要出遠門,他可是很想太子出什麽意外的。
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個鈞王,絕對的是個大患啊。
“南王請放心,本宮會安排好的……”司馬逸微微的一笑,轉頭看向墨冉冉:“冉冉,你也先回去準備下,我去宮裏和父皇說聲,我們馬上出發……”
他看了南王妃一眼,這種事拖不得,萬一的南王妃有個萬一,他知道冉冉不會原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