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吻了吻那近在咫尺的紅唇,司馬逸無奈的笑道:“這輩子,你可要對本宮負責了,本宮的初吻,第一次,可都獻給你了……”
一個丫頭,或者說一個女人,怎麽可能值得他這麽的費心呢?如盛光說的,他動心了,對墨冉冉,這個倔強的,特别的女人,也許從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他的這顆本來以爲永遠是石頭心的心,就動了。
承認吧,其實也沒什麽,而且這個小丫頭,的确是值得他動心的不是嗎?
院中人跪了一地,房中卻是忙的熱火朝天,司馬逸本是想過千萬種找到這個丫頭後懲罰她的法子,但此刻,似乎什麽也用不上了。
墨冉冉身上本來就沒穿多少的衣服,解開她身上披着的他的外袍,司馬逸眼神一黯,冉冉的肌膚因爲藥物的關系此時呈現出一片誘人的淡粉色,但這淡粉色之中,卻多了些淡淡的青紫,雖然不多,但……
夏侯建,你這個壞蛋!司馬逸心裏恨得直咬牙,他恨不得馬上殺了那個混球。
收取點利息,似乎太少了一些。
小心的要褪下墨冉冉身上最後的障礙,墨冉冉卻是難受的攀着他的身子,半刻也不讓那冰涼的東西離開自己。
“小丫頭,别急……”司馬逸溫柔的笑着,冉冉地哼了一聲,飽滿的紅唇嘟囔着,也沒聽到在說什麽。
“丫頭……”面對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看着那誘人的紅唇,司馬逸再也把持不住,低頭吻上,大手用力的一扯,那最後一點衣衫也扯了下去,顧不得了,即便是明天被這個丫頭追殺,他也要幫他解毒。
……
昨夜,似乎做了個夢,一個很奇怪的夢。
墨冉冉睜開眼,卻感覺渾身都酸痛的厲害,刺眼的陽光讓她不得不微微的眯起眼,這四周的一切,爲何如此的熟悉?這是客棧?她曾經住過的客棧嗎?
冉冉似乎明白了什麽……可卻又有幾分的不解,她記得……
公主說是會送她走的,甚至幫她找好了馬車,她跟着出去,到了個破廟,然後,看到了夏侯建……
夏侯建?該死的,夏侯建竟然…… 想到這,墨冉冉忙掀開被子,被下的自己雖然是穿着衣服,可……身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迹的什麽意思?
兩世爲人,原來的時候雖然生活在比較開放的現代,隻是讓她看上眼的男人真的不多,所以她一直保留着自己的清白之軀。
當時的時候,雖然很多的同事也會出去找樂兒,選個順眼的男人玩玩,隻是她這個人比較的固執,總感覺如果人爲了**而找個男人做那事,和畜生又有什麽區别?
但沒有做過不代表就什麽也不知道,看自己如今的情形,身上的痕迹和感覺,很明顯的是已經**了。
丫丫的,該死的夏侯建,他竟然……想到那個王八蛋竟然給自己用藥,甚至……
墨冉冉狠狠地閉上眼,夏侯建,你敢這麽的對我,我墨冉冉發誓和你沒完。
“冉冉……”
小心翼翼的喊聲從耳邊傳了過來,墨冉冉猛然睜開眼,看着那張近在咫尺的俊彥,司馬逸……
“你救了我?”
司馬逸點點頭,眼中的不解一閃而過,這墨冉冉怎麽回事,她不該這麽的平靜啊,挨罵是輕的,動手很正常,不要命的追殺他才符合她的性子。
“夏侯建那個王八蛋呢?”
司馬逸正在等着墨冉冉發飙呢?卻不想聽到這麽一句,他驚得更是難以形容,墨冉冉怎麽了這是?
“他……被關着呢?”
不過司馬逸是什麽人啊?他的驚訝也就是一稍縱即逝,别人根本的就不可能捕捉到。而墨冉冉此時隻想着怎麽對付夏侯建了,更不會注意司馬逸的表情了。
“我要殺了他。”
墨冉冉掙紮着想要起身,可身子稍微一動就痛的厲害,下面更是灼痛的不敢動一下,該死的,太禽獸了,那丫的知不知道什麽是憐香惜玉?第一次怎麽就這麽的痛呢?
不過墨冉冉不知道的是,她中了**丹的毒,那毒需要男女交=合,而且不是一次,她這是痛的厲害,人家司馬逸也不輕松,忙活了一個晚上,不過很明顯的,他卻是神清氣爽,精神奕奕的。
“冉冉,你先别去了,他跑不了……”
若不是顧着墨冉冉的身子,他們早就動身了,這次夏侯建徹底的激怒了司馬逸,他決定帶他回去,讓俱安國的皇上着急去吧。
“我要殺了他!!他竟然敢給我下藥,甚至還……”
墨冉冉掙紮着還想起來,司馬逸忙扶住她,勸道:“冉冉,聽我的,别急……”
司馬逸又溫柔的勸慰了一番,可是讓他奇怪的是,墨冉冉竟然半句也沒提他們的事,他也不好說,隻等到墨冉冉睡着了,他才起身走了出去。
“盛光,你說墨冉冉怎麽回事啊,本宮怎麽感覺不太對呢?”
司馬逸依然有幾分的不解,盛光忙問道:“主子,怎麽了?”
“冉冉隻說是恨夏侯建,并未說恨我啊……”
“那好啊,主子,那說明冉冉姑娘的心裏是有你的,說不準,她也是愛着你,要不然不可能半句話也不提啊……”
聽司馬逸這麽的一說,盛光倒是感覺是好事,司馬逸疑惑道:“真的?”
“絕對的。主子,要不然待會兒我去試試?”
司馬逸點點頭,如果是這樣就好了,他已經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冉冉若是喜歡他,等回去他就娶她的。
“可是,主子……你可想過皇上和皇後那怎麽辦?”
盛光擔憂的說着,這倒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主子,隻是皇上和皇後,他們是絕對的不可能讓自己的太子娶個沒什麽背景的丫頭的。
“那邊,本宮自有辦法……”
對這個,司馬逸自信的很。他們可以不同意,那他大不了一輩子不成親,看到時候誰會比較的着急。
“那就好,不過主子,我感覺他們很快就會有動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