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心裏也不反對提前和司馬哥哥在一起做那個,但……司馬哥哥也不用這麽的着急吧?想到一會要和司馬哥哥做的事,夏侯晴本來就通紅的小臉此時更是燒得厲害,雖然她也帶藥了,但司馬哥哥能主動當然是最好的了。
興奮的跟着他進房間,這是司馬逸并沒有回頭看他,孤傲的背影此時看起來竟然有幾分的沉重。
“司馬哥哥,你喊晴兒來是……”
不安的看着司馬逸,畢竟這樣的話讓一個女孩子來說還是很難啓齒的。
“冉冉呢?”
司馬逸依然沒回頭,冷冰冰的聲音卻足以讓夏侯晴從天上跌下來。
“司馬哥哥,你說什麽?”
似乎不相信自己聽到的,司馬哥哥這麽可能在這個時候問自己冉冉的事呢?
“冉冉在哪兒?你把她送到哪兒了?”
司馬逸忽然轉過身,以往總是微微的眯着帶着笑意的雙目此時帶着難掩的寒意,吓得夏侯晴後退了幾步,依然不可置信的問道:“司馬哥哥,你問我冉冉?”
“昨夜是你的婢女帶她出去的吧?她換上你婢女的衣服,出去的時候是兩個人,回來隻一個,别告訴我你不知道她在哪兒。”
司馬逸冷冷的看着夏侯晴,想不到冉冉會走,甚至是和夏侯晴合作逃走了。她就這麽的不想呆在他的身邊嗎?他對她難道還不夠好嗎?
“司馬哥哥,你……你就是這麽看我的?”
似乎,不敢相信司馬逸會這麽的對自己,夏侯晴的眼中忽然落下淚來。
“告訴本宮,她現在在哪兒?”
司馬逸伸手抓住夏侯晴的下巴,讓她直視他的眼睛,手卻忍不住用力,痛的夏侯晴隻抽氣:
“我……不知道……”
不能告訴他,絕對的不能告訴他。她以爲墨冉冉走了是她的機會,可怎麽也想不到,司馬哥哥竟然還挂念着那個該死的女人。
“不知道?”
手用力的一捏,夏侯晴忽然聽到咯吱一聲,似乎是骨頭破碎的聲音,而下巴更是誇張的傳來一陣劇痛,他竟然生生的捏裂了自己的下巴。
司馬哥哥,你好狠!她就這麽的好,這麽的值得你爲她擔心,挂念嗎?太子哥哥說的沒錯, 你對她,果然不是單純的對一個丫頭。
“夏侯晴,你以爲你不說本宮就沒辦法了嗎?哼,愚蠢的女人。”
他冷哼一聲,拍拍手,盛光走了進來,身後跟着兩個丫頭,正是公主的婢女。
“說,墨冉冉去哪兒了?”
墨冉冉也真是糊塗,公主會真心的幫她嗎?司馬逸心裏暗暗着急,如果冉冉真的是自己跑的也就罷了,最起碼的不會有危險,但……
公主幫她走的啊。公主哪兒有這麽多的能耐呢?她幫她逃走,定然是有人幫忙,能幫忙的人,不用想也真的是誰。
夏侯建!這人果然是有幾分的膽識的,竟然敢來搶他的女人。哼,他會讓他知道招惹他的下場。
“奴婢不知道……奴婢不知道……”兩個丫頭看到公主哭泣的樣子暗暗心疼,但她們也不敢背叛自己的主子啊。
“不知道?”
司馬逸冷哼一聲,眼中帶着嗜血的寒意,他看也不看兩個丫頭,直接的走到夏侯晴的身邊,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尖銳的匕首,他慢悠悠的拿起匕首,擡起來,靠到夏侯晴的臉上,輕輕地,如同情侶間般的呢喃似的:“你們說,這匕首落到公主這嬌滴滴的臉上好呢?還是這高挺的鼻梁上,或者是嘴巴?要不直接的割下個耳朵……”
“不,不要……”
婢女吓的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要說這司馬逸威脅的也真有水平,如果他給兩個丫頭用刑,這丫頭也許會招供,也許是爲了什麽忠于主子什麽也不說,也或者的,會直接的自殺了事。
但他偏偏的不去審訊丫頭,反而說要對公主做什麽。丫頭都是以公主爲天的,如果公主有個什麽,她們也别想好過,所以她們倒是怕了。
“冉冉到哪兒了?”
“奴婢……”丫頭還想耍賴,可司馬逸哪兒給她們這個機會?手一抖,匕首就擦着公主的臉蛋劃過,啊……
公主痛呼一聲,手趕緊的摸到臉上,濕濕的,拿起手一看,紅紅的,滿滿的都是血啊。
“啊……司馬哥哥,你,你竟然……”
司馬逸并未停下,匕首擦過臉蛋,落到耳朵上:“再不說,下一個就是耳朵了……”
這公主是愛司馬逸,可也沒愛到不顧一切的地步。臉上劃破了,可以想辦法恢複,可耳朵要是掉了,你可就什麽也沒了。
這一下,不用丫頭說了,吓得她忙道:“不,不要……司馬哥哥,我知道,我知道墨冉冉在哪兒……”
公主把夏侯建說的話都複述了一遍,司馬逸越聽臉色越不好,該死的,沒想到夏侯建竟然還沒死心,還一直都跟着他們。
而他的人也是,竟然沒查到有人跟蹤,看來他們最近也太松懈了,是該緊緊弦了!
但他最擔心的墨冉冉,不過好歹的墨冉冉有武功,應該能應付一下的,他現在就去找人,一定要救出那個該死的女人。
哼,這次他要給她點教訓讓她嘗嘗,他最近也是太由着她了。
……
“冉冉,來,吃了這個……”
那個襲黎也不知跟夏侯建都說了什麽,夏侯建從他手中接過一顆藥丸,讓墨冉冉服下。
“這是什麽東西?”墨冉冉皺眉看着那個黑乎乎的東西,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他當她是小孩子啊,竟然哄她吃這個。
“冉冉,你不是想讓我給你解穴嗎?隻要你吃了這個,本宮就幫你解穴。”
夏侯建好心的解釋着,墨冉冉心裏暗道,這東西不知道是什麽毒藥,吃了他似乎還不如就這樣的不能動呢?
“冉冉,你不會是不相信本宮吧?這東西對你也沒什麽壞處,等到了京城,我就給你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