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氣的他堂堂第九軍司令,負責北平的部分防禦,談判這等大事居然隔過他,老子的一百萬人馬是吃素的,這司令是擺設?
要不是我的人,你們早就被鬼子攆臭水溝去了,你死不要緊,鬼子集結完畢,我的人死了怎麽辦,别怪我護短,這些都是我的兄弟,我費了半天勁兒還不想那麽早死。
猛士車行駛在北平街道上,前後有十幾輛猛士護衛,威風八面。整個北平的都知道這是第九軍的部隊。就是那個打的鬼子威風喪膽的部隊。
第九路軍在全國名聲鵲起,一片贊揚叫好之聲,陸爾傑更是成了華夏人的驕傲。
軍神之名不禁而走。
“滋----!”
爾傑的車猛的一晃,緊急刹車,爾傑晃了晃身體,怒道:“怎麽回事?”
“老大,是前面的車停下了,好像出什麽事兒了。”開車的李星道。
“老大,老大,有人攔車!”步話機裏傳出保镖的聲音。
下一秒,爾傑的保镖們已經把老大的車圍的四面不通,就聽最前面的一輛車下來的車怒喝:“你不要命了,爲什麽攔車?”
“長官,長官啊,你們可要給我做主啊。”一個凄慘的老者叫喊着,跪在車前,哭天抹淚的,死活都不肯起來。
周圍已經有群衆慢慢圍攏過來,指指點點的議論着。
“老人家,你先起來,有什麽事慢慢說。”兩名保镖拽起老者,陸爾傑已經下車,大步走過去道:“何事?”
“報告,這老人家從路邊沖出來,差點撞車上,好像是喊冤的。”
“長官,長官,你可是大好人啊,您一定要給我小老兒做主啊。”老者噗通下跪,轉身給爾傑磕頭。
爾傑哪裏承受的起,急忙彎腰攔住:“老人家,你咋就知道我是好人,你認識我。”
老者慢慢站起,抹一把眼淚,看一眼俊美的陸爾傑,心底不由贊歎好俊的小哥,然後惶恐道:“小老二不認識,但是你們的裝扮我認識啊,我是老北平人,現在誰不知道第九軍啊,打的鬼子哭爹喊娘的,那司令更是大名鼎鼎的活神仙,愛民如子,長官啊,您可得給小老兒做主啊。”
說着,又要下跪。
“不許下跪!”爾傑瞪眼道。
“嗯嗯,我不跪,不跪。”老者被吓了一跳,哆嗦了一下,眼神怯怯。
“說,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給你做主。”爾傑掐腰說道。
“是二十九軍的幾個長官,拿了小老兒辛辛苦苦賣的一點錢,小老兒去追,他們不僅打人,還把我的攤子給砸了。那可是小老兒一家人的口糧啊。”老者氣憤道。
“你确定是二十九軍?”爾傑道。
“不是二十九軍還有誰,這北平城還有别的部隊嗎。”老者氣的胡子都發抖。
“他們人呢?”
“往那邊去了。”老者指着前方道。
“你,你,過來。”
爾傑招來幾名保镖,說道:“你們帶着老人家,去把那幾個人抓來。”
“是!”
一輛猛士帶着幾名保镖和老者往前追去,爾傑的車靠邊,坐在車裏閉目養神。
“快,快!”
幾名記者不知從哪裏得到的消息,速度倒是夠快,帶着相機,瘋狂向這邊擁來。
“都不許靠近,退後!”保镖們持槍大吼。
“長官,我們是大公報駐北平的記者,我們要求采訪第九軍的陸司令。”一名女記者在外圍大膽的喊道。
“我是申報的記者,請問是陸司令嗎,我們想采訪您,求給講幾句吧。”
“我是花邊新聞報社的記者……”
咔嚓,咔嚓,鎂光燈閃爍不停。
這些記者們毫不退讓,被隔離在外圍,整個街道都被堵住了。好在北平不比上海,車不多,但也引的被堵住的車拼命的按着喇叭,一時間,好不熱鬧。
“老大,您要不說幾句,恐怕走不了了。”貼身司機李星扭頭笑道。
爾傑搖搖頭,推開車門下車,頓時引起現場更大的躁動和興奮,隻是保镖們立定如山,記者們和看熱鬧的百姓們齊聲歡呼:“出來了,出來了,好美啊!”
咔嚓,咔嚓,照相機一片響聲,燈光閃爍不停息,不知謀殺了多少菲林。
“陸司令,陸司令,我是大公報的記者錢雅,我本人非常的崇拜您,請問您對這幾次戰鬥有何感想?”女記者錢雅用盡全身的力氣想擠進來,嬌聲喊道。
“退後!”保镖雙臂展開,大吼道:“再沒有秩序,誰也别想采訪!”
陸爾傑雙手抱胸,含笑的靠在猛士車上,對錢雅勾勾手指道:“你,進來問吧,其他人都耐心等,一個個來。”
錢雅好不激動,這可是近距離和偶像接觸的機會,他們這些記者幾乎沒有機會采訪到陸爾傑本人,關于他的消息,最多見諸報端的就是爾傑的新聞集團的報紙了,那些街邊小報,就是一些不着邊際的花邊新聞。
錢雅激動的滿臉潮紅,胸脯起伏,她高中畢業,是大公報有名的一枝花,對沒能進入至尊的新聞集團工作,感到非常的惋惜,目前還處于實習時期,如果這次能采訪到陸爾傑,拿到第一手資料,對她的好處不言而喻。
她穿着素雅的花裙子,白襪子,平底鞋,身高不到一米六,顯得清新可人,小巧玲珑,鴨蛋臉型,彎眉櫻口,肌膚雪白,由于被擠的緣故,小臉绯紅,出着細細的汗珠。
錢雅小跑着站在爾傑面前,似乎有點不敢相信的樣子,羞答答的看着爾傑。
“看,都流汗了,來,喝口水。”爾傑對美女永遠是這麽溫柔,他轉身探手從猛士車後座位上拿出一瓶綠茶,眼神深邃,遞給面前的年輕女孩兒。
如此近距離的觀察陸爾傑,這對錢雅來說是最真實的一次,面對大名鼎鼎的軍神,商界第一人,幫派第一人,錢雅的興奮和激動以及壓力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