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的白臀挺的很高,搖擺着,她趴在白蓮花的一雙結實的玉腿中間,殷勤的侍弄着,引起白蓮花一陣咬牙輕哼。
秋葉則趴在白蓮花的一側,伏首吐着粉舌,撩撥着白蓮花暗紫色,勃如桑椹的峰尖,荷花似乎某物把嘴巴堵住,隻是嗚嗚的嬌哼,對于大頭目的問題,不作回答。
秋葉小臉粉紅,則擡起頭來,說道:“這個還真不好說,大頭目和那姓仇的應該說半斤八兩,不分伯仲。”
“哦---!”白蓮花似乎某仇被擒住,豐腰倏然往上曲起……。
“噹噹噹。”敲門聲甚急。
“誰?”白蓮花一把扯過被子蓋住暴露的春光,兩個女手下也停止了動作。
“大頭目,先前那姓仇的女子帶着隊伍又來了,還說如果大頭目沒空,她們就不打擾了。”外面的喽啰彙報道。
“義妹來了嗎?”白蓮花神色一喜,忽的坐直了身體,空氣中白皙的曲線印在斑駁的牆壁上。
“速速請他們進寨,我在迎賓堂候着。”白蓮花平息下心情:“荷花,秋葉,更衣。”
要借道,就會拖慢行程,納蘭和馬素貞的本意是繞過蓮花寨,直奔林覺峰,然而,仇無情看重信譽,既然答應了白蓮花返程的時候再造訪,就這麽不聲不響的離去,似乎不妥。
最後,這問題還是由家裏的男人裁決。
“既然事先有話,那我們就不能失信,雖然和土匪有瓜葛,名聲不好,不過,倘若日後是一助力也說不定。”爾傑說道。
“我還不知道你,你是不是看上那女胡子了。”杜小蝶直截了當的問。
“這是兩碼事,小妖精。”爾傑摟過小蝶,再她粉腮上香了一口,安慰道:“有時候,你老公我也不得不用美男計迷惑敵人。”
“歪理邪說!”仇無情玉指戳了爾傑額頭一下,蹙眉道:“我們是顧及你的名聲,與土匪打交道,對你聲譽有損。”
衆女也認同的點頭,爾傑毫不在乎,大手揉着仇無情柔軟的腰肢,呵呵道:“我在上海灘,本來就是幫派老大,什麽樣的人不打交道,愛惜羽毛,是沒實力,當今天下,群雄并起,有能夠收爲己用的,幹嘛要便宜别人。中央軍又如何,還不是大肆招攬各路土匪,給他們錢糧米炮,然後一紙命令就收歸己用,爲他們賣命。”
“總之我們說不過你,大主意還是你拿。”馬素貞說道。
“咱們不用顧慮,否則怎能成事,做事不能畏手畏腳。走吧,他們的人來了。”
閑話少述,話說白蓮花身披白鬥篷,似乎刻意打扮了一番,兩腮撲了粉,塗了紅唇,更顯妖豔成熟,風情野性以及上位的氣度盡顯。
雙方客套了一番,回絕了白蓮花要擺酒設宴的熱情,此時已盡午夜,白蓮花騰出一間上房,安排陸爾傑和他的夫人們居住。其餘的隊伍便在山上安營紮寨。
面對爾傑身邊的十三女特衛,白蓮花暗暗贊歎不已,拉着仇無情的手,顯得格外熱情,眼珠子卻在爾傑臉上掃描,她的兩個女手下荷花和秋葉更是肆無忌憚的欣賞爾傑這個俊美少年郎。春心萌動。
杜小蝶等女看的真切,心裏老大的不快,暗暗出手擰愛郎的腰肉,有幾隻手爾傑不清楚,總之站在他身邊的有三四個。分别是小蝶,納蘭,馬素貞。
白蓮花急欲攀上陸爾傑這顆大樹,拉着仇無情的手,鄭重說道:“仇妹妹答應奴的,要和蓮花行八拜之交,您可不能食言。”
仇無情芳心猶豫,看了看陸爾傑,爾傑微微點頭。仇無情努力擠出笑臉道:“妹妹我也喜歡蓮花姐的英雄氣概,那我們就擺下香案,義結金蘭。”
“好!”白蓮花眉飛色舞,一把握住仇無情的手,大聲吩咐道:“弟兄們,今日我與陸家仇少奶奶結爲八拜之交,你們可有異議?”
“我們聽大頭目的!”衆小頭目和喽啰轟然道。
“黃天在上,厚土在下,我,白蓮花,生于民國1902年,今日與上海灘陸少奶奶仇無情結爲異性姐妹,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日死,爲義妹甘願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不背信棄義……若違此誓,三刀六眼,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黃天在上,厚土在下,我,仇無情,生于民國……。”
此番過程,無非是江湖那一套,至此,兩人隔手指,喝血酒,歃血爲盟,結爲異性姐妹。
白蓮花大悅,喽啰們最喜歡的就是大吃大喝,然,爾傑軍紀嚴明,這些土匪行爲放浪,爾傑的部隊女流占大半,中途如有不開眼的惹了他的女兵,反而不美,所以,婉拒了白蓮花大肆設酒宴慶祝之事項。
白蓮花大感惋惜,不過,雖則不能大肆慶祝,她則不罷休,還是命自己的喽啰自己慶祝去了。
爾傑的十三女特衛守在白蓮花的卧室外,爾傑和仇無情不能一味不給面子,陪着白蓮花喝酒吃菜,白蓮花的兩個貼身女手下荷花和秋葉則負責倒酒事宜。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白蓮花和仇無情都已經喝的粉面紅霞,白蓮花興緻頗高,頻頻敬酒,仇無情也是個中好手,酒量驚人。
白蓮花越發敬佩義妹的酒量。
“弟弟,弟妹,今天我白蓮花着實高興,能夠結識上海灘第一人陸家,也算我白蓮花高攀了,來,弟弟,這一杯是姐姐敬你的!”白蓮花眉目傳情,杏眼盈盈,大膽放肆的凝視和爾傑雙目對視,眼裏有盈盈秋水,意味深長。
爾傑淡淡一笑,來者不拒,接杯的時候,還微不可察的手指刮了白蓮花的玉指一下,這是明目張膽的調戲,白蓮花芳心暗喜,眼神輕瞟爾傑,卻不動聲色,對身邊執壺侍立在身邊的荷花和秋葉說道:“荷花,秋葉,還不敬陸少爺一杯。”
荷花,秋葉小臉绯紅。芳心狂跳,荷花咯咯嬌笑道:“敬一杯哪行,非每人三大杯不可!”這兩個女子,雖然穿着青衣薄衫,但曲線玲珑,眉眼之間春情泛濫,早就對陸爾傑流口水了。
山野村姑,雖談不上絕色,可是情花早開,出落的倒也标緻,可稱得上中等偏上姿色,在這偌大的山寨,狼多肉少,除了白蓮花,就數這兩個形影不離跟在白蓮花身邊的荷花,秋葉了。要不是白蓮花保護,早就被垂涎欲滴的土匪們吃幹抹淨了。
尤其是身上那股子野性和多年積攢的匪氣,使得吃慣了大魚大肉的陸爾傑,頗有嘗嘗山間野味的沖動。
仇無情知曉自家男人魅力,也知他葷素不濟,白蓮花那股子媚勁兒和眼神,她看的真切,卻并不擔心,反而這個新交的義姐,恐怕遲早是爾傑的盤中餐。既然如此,又何必阻攔他呢。
白蓮花當然是礙于仇無情在場,明目張膽的勾引義妹的老公,那絕不可取,江湖道義也說不過去。山上陰涼,屋内卻春光無限,白蓮花屋子裏生着爐火,火上的茶壺燒着冒着白氣的開水,屋子空間不大,擺放一張八仙桌,再加幾把椅子就顯得空間狹小了,這間卧室擺放着是一張木制大床,占據了屋内三分之一的面積,以前是祝融峰上的道士居所,被土匪占據以後,并無多大改變,似乎土匪的日子并不好過。
白蓮花一身白衣,仗着一身武功,穿的并不厚重,反而是單衣薄衫,在燈火的映襯下成熟妩媚的俏臉,因爲酒精的緣故,桃花上臉,平添不少顔色,胸前兩個顫巍巍的玉兔,如若仔細觀察,應該是有肚兜一類的女子物件。
荷花秋葉是翠綠粉紅亵衣,眉分八彩,仔細看就能分辨出處身不再。
“陸少爺,荷花先幹爲敬。”荷花自己先喝了一杯,臉上迅速泛起紅霞。
荷花倒滿杯子,媚眼如絲,猛瞧着爾傑,舉起杯中酒道:“荷花是女流,我和秋葉仰慕陸少爺奇才絕代,上海灘第一聞人,乃是一等一的英雄人物,我們雖出身不好,對陸少爺卻仰慕已久,這三杯酒,您無論如何要喝了。”
白蓮花咯咯笑道:“荷花說的是,陸少爺豪氣幹雲,是不會推辭的。”
“美女敬酒,豈有不喝之理,好,我幹了。”爾傑被荷花連灌三杯。
“陸少爺好酒量!”三女都嬌滴滴的贊道。
秋葉也不遑多讓,自己喝一杯,爾傑又連陪三杯,兩個女匪都粉面嬌豔,紅霞燦爛。
荷花,秋葉站在爾傑身後,爾傑心中癢癢,身體向後靠着椅背,趁白蓮花和仇無情說話之際,雙手伸到了荷花秋葉的臀後,掌心緊貼荷花秋葉緊繃繃的翹臀,大手一抓,滿手柔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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