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爾傑握住阿依瑪和麻珠的手,盡管兩女還有抵觸,可是爾傑不容她們掙脫,反而霸道的給她們輸送真氣。兩女頓覺身體暖洋洋的,身上的疲勞頓消。阿依瑪和麻珠腳上穿的是軍用皮靴,身上穿的也換上了特戰女隊員軍服。
“嘶!”兩苗女眼淚汪汪,兩雙白嫩的小腳都磨出了血絲。
爾傑心疼,大喊:“衛生員。”
“到!”一名衛生員拖着灌鉛的腿,慢慢的挪了過來,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身體似乎要倒下去。爾傑急忙輸送真氣,衛生員感激的看了一眼老大,擡起身子,準備包紮。
爾傑繼續鼓勵道:“加把勁,再走十裏地,我們就安營紮寨。”
隊員們似乎都出了一口氣,有了目标,似乎身上的氣力恢複少許,用腳丈量十裏的路程,快點,再快點,那樣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爾傑派了幾個身體好的男特戰隊員照顧阿依瑪和麻珠。自己走到龍二前面,關心道:“寶貝,還能堅持不?”
“能!”龍二美目閃着晶瑩的淚花,老大的關心永遠讓她難忘。
“堅持就是勝利!”陸爾傑湊過去,親吻龍二的小嘴,握着龍二的玉手,給她輸送真氣。
然後就是玄子,淩霜等女,依舊是親吻安慰,源源不絕的真氣輸送到女孩子們的體内。
天門十女,仇無情,雙胞胎姐妹,爾傑都輸送了真氣,女人們氣力有所回複。
“師姐!能不能堅持?”爾傑不由分說握住穆果兒的手,深情的問。
穆果兒雖然掙脫了一下,她感到了爾傑的情誼溫暖的關懷,經過時間的接觸,她對這個男孩有個更多的了解,也非常佩服他的能力和毅力。對他愛意加深。
“别人行我也行!”穆果兒嬌喘的走着,給了爾傑一個微笑的眼神,爾傑心神一蕩,忍不住目光癡癡的看着果兒。
果兒羞澀的扭轉頭,耳邊響起爾傑的話:“我會很愛你的!”
穆果兒身形一頓,就見爾傑已經趕上了前面的十三姨。穆果兒紅唇微咬,努力加快腳步。
“嫂子,你還行不?”陸爾傑可不敢去拉十三姨的手,隻是關心的問道。
“沒問題,不就是走幾十裏路嗎,我又不是嬌嬌二氣的小姐。”十三姨不冷不熱道。
“辛苦你了,也不知莫大哥要是曉得我如此折磨嫂子,他會不會揍我!”陸爾傑轉到十三姨的背後,單掌貼在十三姨衣服濕透的背上。
十三姨脊背抖了抖,正要質問,爾傑的真氣已經源源不斷的輸送了過去。
十三姨感激道:“你有多少力氣給大家,還是别浪費了,我挺挺就過去了。”
“不行,我發過誓的,要替莫大哥照顧好嫂子,讓你受苦受累,我心不安。”陸爾傑動情的說着,十三姨的身體力氣瞬時間恢複了幾成。
望着這個優秀的男孩子又大步趕到前面去攙扶女兵并且輸送真氣,十三姨美目贊許,深深慨歎一聲。
“巧兒!來,你們幾個,手拉手。”爾傑知道這樣實在太慢,于是巧兒和五個衛生員女兵不明就裏,但還是手拉手。爾傑一手握住李巧兒,一手握住另外一個女兵汗津津的手掌,說道:“我輸送些真氣給你們。”
盡管被男孩子握着手,女兵們有些羞澀,但曉得老大是好意,唯有羞答答的承受。
爾傑一路輸送真氣,他感到自己要虛脫了,在強大的男人,也經不起如此輸送真氣給别人。他感到不支,就站立當場,閉目運轉周天,恢複元氣。
爾傑睜開眼,看到貼身女特衛們都圍在他的周圍,滿眼的關切。爾傑心頭一暖,說道:“我沒事,别耽誤行程。速度!”
爾傑恢複了狀态,突然來到納蘭的身前,蹲下道:“上來,我背你!”
“不用!”納蘭眼圈紅紅的,倔強道。
“什麽不用,這裏就你最小,心疼死我了。寶貝!”陸爾傑柔情漫漫。
“什麽我最小,我大你三歲好不,臭東西。”納蘭撅着紅唇,也不再推脫,爬上了爾傑的背。
“好輕啊!”爾傑雙手兜着納蘭小巧渾圓的臀瓣,颠了颠笑道。
“老公,我是不是也比較輕啊。”杜小蝶羨慕道。
“這個嘛!”爾傑不搭。
“這還用問呀,傻妮,當然是納蘭最輕了。”仇無情嬌聲道。
“那除了納蘭,我是不是最輕的。”杜小蝶話特别多,喋喋不休,爾傑背起納蘭就跑,哈哈笑道:“你重的像頭豬。”
“壞蛋,找打。”杜小蝶攆着爾傑就打,納蘭抱着爾傑的脖子,咯咯嬌笑,一路歡聲笑語,趕在日暮時分,十裏地目标達到,所有人都累癱了。
這是山頂低窪處一片巨大的空地,方圓足有兩個足球場那麽大,亂石雜草叢生,休息過後,這次爾傑從空間拿出了軍用帳篷,特戰隊員們用軍用鏟子平整地面,挖掘埋溝,用大石固定,紮下了數十頂帳篷。
弄好後,爾傑集合隊伍,檢查人數,然後宣布解散,大家可以自由休息。
特戰男女兵們靴有磨破的了,腳底闆就别說了,清洗上藥,這會兒,反而是李巧兒等幾個女衛生員最忙碌的。
夜色朦胧,山頂的風并未吹散特戰隊員們的熱情,所謂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不僅是男兵如此,隻要有男有女的地方,都是熱鬧的,心氣很高的。
熊熊篝火,飄香的米飯,面條,臘肉,各類蔬菜,吃的大家夥滿嘴流油,有苦有甜,先苦方知後甜,在關乎生存的問題上,一頓飽飯比金銀珠寶來的更實際。
爾傑把白善人多年攢的家底一鍋端了,這是此次戰鬥的福利,算是在訓練中的自給自足,所以,這些應該提供給戰士們大快朵頤。
飯吃完,就是表演節目,男兵女兵們各展風采,把壓抑的表演欲充分展現。
尤其是苗女阿依瑪和麻珠兩女的歌唱,真是餘音繞梁,回味悠長,少數民族女子的野性風情和情愛的大膽表達,獲得的掌聲最熱烈。
“阿依瑪,麻珠,坐這裏。”杜小蝶嬌聲招手道。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杜小蝶反而對兩個苗女關愛有加,醋意減少。女人之間的友誼真奇怪。
“時間煮雨獻給大家,謝謝!”陸爾傑手持吉他,坐在一塊突起的大石上,山風垂着留了幾個月的長發,顯得飄逸出塵,俊逸無匹。
“哦,好,好。”特戰隊員們拍紅了巴掌,女兵們猶盛,滿眼小星星,對老大的風采和愛意深深埋在心底。
“老公好臭屁啊。”杜小蝶捧着小手嘻嘻道。
“他秒殺異性,危險系數120。”納蘭嘴角微翹,揶揄道。
十三姨鳳眼迷蒙,這個小哥真是越來越搞不懂了,好像不屬于這個世界。身上有太多的謎團,渾身散發一股股魅惑女子的氣息,如果自己年輕十幾歲,納蘭說的對,自己也會被秒殺。
“雪,困嗎?”龍二關心的問身邊的瑞雪。
“不啊!”瑞雪眨眼道,随後笑眯眯道:“好不容易看老大表演,怎能錯過!”
穆果兒被丹紅霓裳等天門十女衛圍着,她們都是天門出來的,自從穆果兒來到,她們更願意和這個師姐待在一起。
“師姐,你喜歡他嗎?”丹虹握着果兒的手問道。
穆果兒心頭一跳,臉蛋紅霞一片,目光瞟向爾傑,然後問自己的内心,才幽幽的輕聲道:“我不知道。”
“師姐,你怎麽能不知道呢,你可是要做他妻子的人啊。”紅衣大驚小怪道。
“噓,小聲點。”霓裳用胳膊捅一下紅衣,紅衣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
穆果兒眼神迷惘,望着坐在石頭上那個正在調試吉他的俊美男子,咬了咬紅唇,忽而問道:“你們喜歡過他嗎?”
面對穆果兒抛過來的秋,砸的天門十女衛全部啞口無言,紅了俏臉,支支吾吾。
穆果兒微笑着搖搖頭,輕聲慨歎道:“他很危險,尤其是對女孩子。”
“我承認,我喜歡他。”丹虹說完這句話,都口幹舌燥,芳心狂跳了。握着霓裳的手也用了力,霓裳也同時用力,幾人都好似聽到了彼此快跳的心和發燙的粉面。
奇怪的是,對于丹虹大膽的暴露内心秘密,天門十女衛和穆果兒并未一驚一乍,反而都低頭沉默了,心如狂瀾。
風吹雨成花,時間追不上白馬。你年少掌心的夢話,依然緊握着嗎 ? 雲翻湧成夏,眼淚被歲月蒸發,這條路上的你我她, 有誰迷路了嗎? 我們說好不分離,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就算與時間爲敵, 就算與全世界背離。
風吹亮雪花,吹白我們的頭發。當初說一起闖天下,你們還記得嗎 ?那一年盛夏,心願許的無限大,我們手拉手也成舟,劃過悲傷河流,你曾說過不分離,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現在我想問問你,是否隻是童言無忌, 天真歲月不忍欺,青春荒唐我不負你,大雪求你别抹去,我們在一起的痕迹。大雪也無法抹去,我們給彼此的印記。
今夕何夕,青草離離,明月夜送君千裏,等來年,秋風起。
一曲終了,衆人都沉浸在陸爾傑優美的曲調中去了。阿依瑪和麻珠驚歎,她們苗族女子哪個不能歌善舞,族裏的男子也是,好嗓子家家都有。可是她們是第一次聽到用吉他邊彈邊唱的,而且曲調悠揚好聽,爾傑的飄逸出塵,使得兩女對這個漢家兒郎那份愛意,有增無減。苗女敢愛敢恨,但更令她們迷惘的是,她們是否要義無反顧投入爾傑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