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子跟在愛郎身邊,自是非常愉悅,淩霜也是歡欣鼓舞,昨日在那帳篷裏,聖子聖女弄出百般聲響,到最後,終于搭上了玄子和淩霜,玄子是自願的,淩霜也是半推半就。着實是因爲被那氣氛所感染,想逃逃不開,想要悄悄爬出帳篷,卻被玄子一把抓住,淩霜是又羞又惱,最後還是被老大破了身子。從此從一名冰清玉潔的少女,變成了一名婦人。心境也發生了諸般變化無論如何,她們已經是老大的人了。不管情願與否,事實卻發生了。
直到夜色将晚,三人才回到住處,師兄廖海正等在房裏,看到他們回來,長出了一口氣道:“聖子,你可懂得天門劍法?”
爾傑坐定後,不解師兄之意,說道:“師傅他老人家并未傳授與我。”
廖海點頭道:“意料之中,你出徒甚早,短短時間,領略的極少,飯後,我傳授你一套劍法吧。”
爾傑并未拒絕,師兄此時傳授他劍法,一定大有深意,他聰慧以極,學什麽都快,對武學的領悟力驚人,小小劍法,一半日就能學會,當然,要想學精,需要時日打磨。
午夜,雖有兩美在旁,陸爾傑難得的未做壞事,而是和兩女整整打坐了一晚上,天既白。天門山一片莊嚴肅穆,今日正是老聖子出關日,這可是天門山的大事件,上上下下一片緊張。
上午時分,天門山議事堂主位六位長老依次坐于左右,左邊第一位乃是刑堂黑面長老穆鋼,淩菲,秀水真人,廖海,以及另一位藏經閣淨塵子和一衆弟子。卻并不見聖女和天門十女衛。
右邊坐的乃是俗流堂長老劉長樂,劉禮學,武事堂長老震天雷。膳食堂長老神廚王鼎,雜事堂長老孟連良,還有一個身穿僧袍,頭頂戒疤,長眉善目的和尚。這道士山門有個出家的和尚,着實令人奇怪。而劉禮學的身後分别站着七位神情淡漠的道士,正是昆侖七位道士。
左右均有人坐定,中間高高在上的一把紅木龍椅卻是空着,顯然這是昔日老聖子的座位,如今老聖子沒在,新聖子未露面,這位置就一直空着,旁人是無法坐的。
劉長樂不時的拿眼瞄着穆鋼,穆鋼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眯着雙目,一聲不吭。衆長老不說話,弟子們不敢交頭接耳,胡亂喧嘩,現場氛圍有點詭異。
眼看日上三竿,老聖子出關的消息遲遲未傳來,秀水真人,淩菲,穆鋼等人臉色憂慮。這邊劉長樂面泛冷笑,徐徐起身,掃射了一下全場,三角眼盯着廖海道:“廖海,你派的人可傳來确切的消息?”
廖海稽首道:“聖祖閉關未出,尚沒有傳來消息。”
“好了!省省吧。”劉長樂一陣冷笑,大聲道:“空性大師早就算得,他今日不出關,想必已經歸天,穆鋼,你也别裝模作樣,你說,師兄仙逝,天門不能一日無主……”
“誰說天門無主了。”一個清冷渾厚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就見陸爾傑帶着玄子淩霜兩女施施然步入議事堂,霸氣逼人的眼神掃視了全場一眼,在全場訝異和不同的眼神中,大步朝着中間那把龍椅走去。
“放肆,哪裏來的野人,還不給我滾出去。”劉長樂眼神猙獰,手裏的拂塵一掃,頓時一股巨大的罡風席卷至陸爾傑,拂塵塵尾化作百道犀利的毒針,分襲爾傑全身緻命穴道。端的一出手就是要人命的殺招。
一股無形的龍皇罡氣罩住自己以及玄子和淩霜,陸爾傑頭也不回,眼皮也不擡,幾步上了龍椅,然後大馬金刀的坐定,四平八穩,雙腿打開,霸氣的坐了上去。而玄子和淩霜兩女猶如兩尊女戰神一般分列左右。
劉長樂心驚肉跳,他必殺的一招,竟被爾傑如此輕松的鎮住了,要知道,光是那道罡氣,就可以橫掃八方,更遑論那一根根暗含九成真氣的拂塵尾針了。
果然是他,劉長樂這一邊的人都睜大了雙眼,尤其是劉禮學,被爾傑的霸氣一下子鎮住。拼命的吞咽着口水。
“你到底是誰,還不下來。”劉長樂先聲奪人,心裏極度的不舒服,對着坐在上首,高高在上的年輕人出聲喝道,但卻沒有再次動手,反而是底下的一些不明真相的弟子在鼓噪。
“怎麽,在場的不認識我了?“陸爾傑眼神淩厲,語氣森然,忽而又轉爲恍然之色,誇張道:“哦----也不奇怪了,想我加冕聖子之位時,才六歲,如今一晃已過五年,相貌大爲改變,爾等不認識現在的我也是情理之中。”然後,目光轉向穆長老,微笑道:“那麽,穆長老就告訴各位我到底是誰吧。”
穆鋼這才睜開雙目,雙目神光湛湛的看了一眼全場,撫着長須說道:“他們裝作不認識,也到罷了,我卻是認識你。”說完,穆鋼也站起身,轉過身來,對着座上的爾傑稽首道:“刑堂長老穆鋼見過聖子,歡迎聖子回歸山門,此乃我天門山幸事一件也。”
此時,秀水真人,廖海,淨塵子等也稽首說道:“屬下見過聖子。歡迎聖子歸來。”
衆位門下弟子這才回過神來,慌忙跟着施禮嘴裏喊着見過聖子,歡迎聖子歸來,坐在右首劉長樂這一邊的其他長老也面色難看,不得不稽首敬禮。唯有身後的七劍不理不睬,那老和尚也是裝逼的閉着眼,手裏撚着佛珠,一聲不吭。劉長樂更是坐在椅子上,把一副臭臉扭到一邊,似乎并不感冒。心裏卻是翻江倒海。
“諸位同門,免禮吧。”陸爾傑霸氣的一揮手。
“等等!”劉長樂跳了出來,手中拂塵一搭,陰仄仄道:“你說你是聖子?我卻不信。”
嘩----衆弟子看劉長老居然莫名其妙的發難,都不知爲何,當下穆鋼虎目瞪圓,怒聲道:“劉長樂,你這是什麽意思,你固然不認得聖子,難道我們在場的諸位長老也不認得嗎?聖母也在場,你勿要胡攪蠻纏。”
其他長老都低頭不語,劉長樂哈哈哈大笑,鄙夷道:“哼哼,聖母?好一個聖母,淩菲,我來問你。”劉長樂目光直射淩菲,譏諷道:“好一個冰清玉潔的聖母,枉顧道德倫理,竟和聖子苟且,生下女兒,如此傷風敗德的人,也有資格做的聖母,簡直不知羞恥爲何物。”
淩菲氣的玉面通紅,渾身哆嗦,朱淚欲滾,卻無言以對。秀水真人秀眉微蹙,粉面微怒,目光看向爾傑,看他如何維護自己的女人。
“閉上你的臭嘴!”陸爾傑劍眉一挑,面色殺氣騰騰,隔空一掌朝着劉長樂拍去。
劉長樂曉得聖子不是徒有虛名,不敢托大,拂塵一掃,竟然畫了一個大大的圓,天門山另一絕學萬象破法中的萬象更新把爾傑的渾宏真氣阻隔開來,真氣相撞,竟然發出金屬的铿锵之聲,威勢端的驚人。
爾傑恨他出言不遜,竟敢對淩菲發難,簡直不可原諒,他的女人是他的逆鱗,在他眼裏,什麽王法,什麽道德倫理,都是狗屁,再說,淩菲也隻是比他年紀大而已,和他在一起,兩情相悅,又不犯哪條王法,你罵我幾句,我能忍,你要是侮辱我的女人,這可萬萬不行。
爾傑撚指成劍,催動體内磅礴的龍皇真氣,無聲無息,呲的一聲脆響,刺破劉長樂的防禦。
劉長樂大叫不好,躲閃不及,當下硬着頭皮鼓動體内真氣抵禦,卻沒想爾傑瞬間變招,變指成爪,五指颠張,猛力往懷裏一拽。就聽砰的巨響。
再看劉長樂,轉眼變成了老年犀利哥。頭發成了爆炸式,道袍破成絲絲縷縷,更可笑的是自己的兵器拂塵,已然根根炸開,成了一個卷毛的球狀。就像巨大的松鼠尾巴。
衆人望定,玄子和淩霜手先忍不住咯咯笑了出來,再看議事堂衆人,想笑又不敢笑,唯有穆桂鋼笑的聲震屋瓦,張狂滋意。秀水真人笑顔如花,說不出的妩媚絕色。淩菲卻是美眸蓄淚,深情款款,美眸癡癡的望着自己的男人,越看越愛,恨不得立即投入他的懷裏,和他滋意纏綿,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