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線拳硬橋硬馬,适合男子習練,女子适合練習詠春之類的短打綿巧的拳法,偏偏這十三姨生性有男子之風,獨獨喜歡這鐵線拳,從小練習的十三姨,骨骼比尋常女子健壯粗大,而且性格火爆,一言不合就敢打斷人的腿腳。這也是莫問和他老婆隐居此地的原因之一。
在佛山結下了仇家,就因爲十三姨把欺負弱女子的鎮長的獨子打成了殘廢,這才迫不得已,遠走他鄉,逃亡此地隐居下來。
莫問天資聰穎,不僅繼承了家傳醫術,而且得到了十三姨父親的真傳,後來娶十三姨爲妻,十三姨之所以排行十三,是因爲她家裏真有十三個姐妹,要說華夏人的生育能力,那是相當可怕的,她的父親娶了四個老婆,十三姨是第四個小妾所生,從小性子頑劣,像個男孩子,那時候的莫問在她父親的拳館習武,由于聰穎好學,相貌不凡,所以頗得十三姨的父親喜愛,而十三姨的那些個姐妹,也對莫問有情。結果十三姨最終戰勝了不是對手的姐姐們,和莫問成親。夫妻恩愛如斯,莫問對她十分溺愛,但唯一遺憾的是,十三姨不能生育,這也是莫問心頭極大的遺憾,可他深愛十三姨,這種事絕口不提。
“來的好!”陸爾傑從十三姨逼人的眼神和拳風,就知道,此女一拳可以打死一頭牛。
呼----
勁風撲面,罡風獵獵,十三姨有力的拳頭直接奔向爾傑面門。
“啪!”爾傑輕描淡寫的一擡手,單掌握住了十三姨的拳頭,手勁兒暗吐。
“嗨!”一聲輕嘯。就見十三姨被巨大的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道擊中腹部,身體呼的飛退,半空中的十三姨驚駭莫名,一招,就這麽輕描淡寫的一招,自己無法阻擋那股突如其來的看不見的巨大推力,把她身體輕飄飄送出去八丈遠。
蹬蹬蹬蹬。。。。。
十三姨身子倒退,隻退到牆角才勉強穩住身形,一張微黑的清秀臉龐頓時通紅,氣血翻湧,雙腿顫抖,不服氣的嬌聲大喝,就要揉身而上。
“夠了!”莫問擔心老婆受傷,急急喝叫制止道:“你已經輸了,沒看到陸公子是讓着你嗎?胡鬧!”
十三姨深吸一口氣,對陸爾傑又驚又佩,抱着雙拳嬌聲道:“陸公子乃神人也,民婦着實不如,我輸了。”
陸爾傑淡然笑道:“嫂子乃女中豪傑,能夠接我一招的沒有幾個。”
莫問心驚肉跳,快步走向十三姨,關切道:“娘子,你沒事吧?”
“我沒事。”十三姨紅紅臉,再次對陸爾傑感謝道:“多謝陸公子手下留情,恕我不敬之罪。”
“陸公子乃天生神人,豈是我等凡人能夠挑戰的,娘子,你可服氣?”莫問見妻子無事,不由好笑道。
“莫嫂子膽量過人,我也着實佩服,莫大哥,大嫂,咱們進屋聊吧。”陸爾傑說道。
莫問攜着十三姨進了屋子,十三姨一臉羞愧,有點不好意思面對陸爾傑。
“來喝茶!”陸爾傑舉杯對莫問說道。
莫問重新落坐,不住的搖頭道:“陸公子,我莫問教妻無方。。。。”
“恩,說哪裏話!”陸爾傑制止道:“我最喜歡莫嫂子這樣的女子,做事光明磊落,我公館裏有大批的女保镖,均是全國選拔的好手,都有一身好武藝,莫問大哥,你們伉俪情深,令人羨慕,如果不嫌棄,不妨陪我去上海發展,我資助你錢财,你和嫂子在上海開一家大大的醫館,如果嫂子願意,也可以開一家武館,教授徒弟,我的那些個保镖護衛,基本都是各大武館選拔的精英,再加上我獨特的訓練方法,個個以一當百,嫂子的功夫,是可以于他們媲美的。”
陸爾傑的意思很明顯,十三姨的功夫對付我一個保镖尚可,是可造之才。
“這。。。。”莫問濃眉深皺,目光看向老婆。
十三姨白了丈夫一眼道:“此等大事,自然是你來拿主意,看我幹什麽。”
莫問神色頓時尴尬,不好意思對爾傑說道:“多謝陸公子的擡愛,我們認識尚淺,接受陸公子的好處,畢竟說不過去。”
“莫問大哥,大丈夫行事,不要優柔寡斷,我的爲人你可以随便打聽,我隻是覺得你伉俪二人埋沒于此,于國于民不利,何不去做一番大事業,無論是醫術和拳法,都發揚光大。”陸爾傑說道。
“陸公子的爲人,我等早已如雷貫耳,豈敢胡亂揣測,隻是,此地醫館唯我一家,說實話,我是放不下這裏的鄉親。”莫問正色道。
陸爾傑暗暗點頭,醫者,必有醫德,方能濟事天下,這莫問不求聞達,心裏裝着朝夕相處的鄉民,是有情有義,值得交結之人。
“既然這樣,我也不勉強,如果有一天,你們夫妻想好了,就到上海去找我如何。”陸爾傑說道。
“這個自然,有那天一天,莫問必當效犬馬之勞。”莫問拱手抱拳道。
陸爾傑點點頭,眼光看向燒水的十三姨,轉向莫問,輕聲問道:“莫大哥,我觀你夫妻已經年逾四十,可有一男半女。”
莫問慌忙看向自己的老婆,見十三姨不動聲色,隻是咬着唇瓣在捅火,莫問尴尬的小聲道:“慚愧,尚無。”
陸爾傑繼續小聲道:“莫大哥醫術精湛,就不知道是哪方面的問題嗎?”
莫問神色更爲尴尬,但陸爾傑是客,他也不好發火,隻是搖頭道:“難!”
哦,陸爾傑沒再問下去,他隻是好奇而已,畢竟這是人家夫妻之間的事,他鬥膽問下也便是了,不必刨根問底。
“莫大哥,我看今日天色已晚,我就告辭了。”陸爾傑起身抱拳道。
“陸公子,嫂子給你做了晚飯,吃了再走也不遲啊。”十三姨心中喜歡這個俊俏的半大小子,急忙挽留到。
“是啊,我還要和陸公子再比比酒量呢!”莫問也一并挽留道。
“不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莫大哥,大嫂,再見,記得有事的時候去找我!”陸爾傑惦記幾個小妮子和柳含瑩呢,他哪裏願意在此多逗留,潇灑來,潇灑去,頗爲痛快!
莫問和十三姨一面說話,一面把陸爾傑送到了大門外,雙方抱拳而别,看着被保镖包圍的陸爾傑遠去的背影,十三姨哼了丈夫一眼道:“陸公子提的條件那麽好,你爲何不答應?”
莫問奇道:“娘子,你别怪我呀,你不是要我做主嗎。”
“呸,這窮山僻壤的老娘待夠了,你看看,你看看,老娘嬌滴滴的小手現在變的粗手大腳,整個成了一坨屎。”十三姨嗔罵道。
“哈哈哈。”莫問大笑,拉住曬十三姨的手,說道:“我的好娘子,你就是變成一坨屎,我也喜歡。”
說着,一彎腰,橫着把老婆抱起,十三姨嗔道:“你瘋了,你幹什麽呀,放下我!”
“娘子,咱們造人去,啥時候你不懷上,老子我就天天爬你肚皮上不下來。”莫問用夫妻間親密的口吻說道。
“吹牛吧你,那一次不是三分鍾就清潔溜溜,害的老娘不上不下的。”十三姨也情動了,抱着丈夫的脖子,嬉笑道。
莫問一臉的黑線,哭喪着臉道:“這隻能證明我老婆厲害,所以凡事我都聽你的,呦呵,造人去。”莫問抱着老婆沖進了房間。
人們無事可幹,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造人成了永恒的主題。
陸爾傑帶着衆保镖回到了二妮家,一進院子,就聞到一股香味,原來是柳含瑩正在廚房燒火做飯。
聽到屋裏幾個小妮子在大聲争吵着什麽,爾傑就知道,這三個小姑娘肯定是在打牌了,那聲音是二妮的,她在說小靜。小靜賊着呢,别看不吭不卡的,打牌老是趁人不注意偷牌,爾傑和她們玩的時候,即使看見了也不說破。免得她們吵的更厲害。
陸爾傑輕手輕腳,二妮家的廚房挨着正屋,上方搭着一個小棚子,不露天,他捏着腳步,慢慢的走到廚房外,就見柳含瑩已經換了一身裝束,是陸爾傑給她的一身藍色牛仔服,穿在柳含瑩的身上,平添了數分嬌俏,顯得年輕了幾歲,花信少婦的成熟和窄臀緊緊的繃着,腳下一雙嶄新的運動鞋,柳含瑩個子小巧玲珑腰肢纖細,雙腿筆直,肌肉勻稱,從後面看,就是個嬌俏的女學生。
陸爾傑老二大爲震動,凝神靜氣,無聲無息的走到柳含瑩身後,他知道柳含瑩口不能言,但是耳朵極爲靈敏,正好柳含瑩低頭彎腰炒菜,渾圓不大的臀瓣繃緊,看的極爲令人上火,想到十三姨的勁爆肥臀,爾傑心火大盛,呼的出手就抱住了柳含瑩的腰肢。
柳含瑩渾身一顫,臀部感到一根硬撅撅的巨大就頂住了自己,一手壞手就捂住了自己的胸前雙峰。
啊—柳含瑩大驚失色,渾身巨顫,瞬間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男子氣息,扭捏羞澀的轉過頭來,面如火燒雲,清澈雙目凝視爾傑的俊臉。
陸爾傑就怕柳含瑩無辜的眼神,一下子就把唇蓋了上去,柳含瑩神色激動,扭着脖子拼命和爾傑接吻,胸前被爾傑大力的揉搓,雙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
好一會兒,陸爾傑才放開柳含瑩,雙眸微笑着看着她,柳含瑩低垂着粉面,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菜要糊了!”爾傑壞壞的指着鍋說道。
啊----
柳含瑩嗓子無聲的荷荷,趕緊去翻炒鍋裏的菜,一股刺鼻的糊味彌漫。
在房間裏打牌的三個小妮子吸着鼻子,二妮皺眉大聲道:“娘,菜糊了,咋回事?”
陸爾傑嘿嘿邁步進來,笑道:“親們,我回來了。”
啊----
“班長”
三個小妮子一把扔掉手裏的牌,喜形于色,快速的下炕,親熱的抱着爾傑的胳膊,撒嬌道:“班長,你去哪兒了,不在家陪我們玩牌,明天就要去學校了,你又沒時間陪我們玩了。”
爾傑脫鞋上炕,嚷道:“胖丫,小靜,你們現在就回家給父母說,今後你們三個就住在我家,快去。沒說通,不許回來。”
“恩!”胖丫和小靜興奮的小臉通紅,快速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