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炮的語氣越發的陰狠:“我要剝他的皮,抽他的筋,然後把他全家就地活埋。”
張大炮的話引得士兵們都瑟瑟發抖,那牛眼瞪的,看到誰,都是雙腿發軟,全身冷飕飕的,頭發直豎。
“沒人說是吧,我他媽的把你們統統斃了。”張大炮惱羞成怒,直接從槍套拔槍,陸爾傑出手就按住了他的手,淡淡的說:“大帥,這事兒就算了,讓弟兄們都散了吧,大半夜的。”
其實張大炮這人人雖然粗俗,但是對手下卻是極爲愛惜,這些人跟着他茹馬生涯,出生入死,能活到現在已經非常不容易,見陸爾傑給了台階,自己也暗自松了一口氣,這小爺可不好伺候,他一高興,别看他手握重兵,分分鍾可以把他滅了。
“恩人,你看這,哎,這些王八蛋真他媽不成器。”張大炮裝模作樣耷拉着腦袋,把手槍收起,擡頭罵道:“都他媽給我解散,我恩人大人大量,原諒了你們,還不過來行禮。”
那群士兵如釋重負,拖着槍,紛紛跑到陸爾傑面前,點頭感謝:“謝謝陸老闆,謝謝陸老闆。”
陸爾傑轉身進屋,張大炮也急忙跟進來:“恩人,時候不早了,您早點歇息,在我府上多住上幾天,本來還想和您一塊搓麻将,我看您也沒這個心情了。”
“無妨,大帥你日理萬機,自己忙去吧,我和手下商量點事。”陸爾傑點頭道。
張大炮一走,一名保镖就湊上來:“老大,我有發現。”
陸爾傑擺擺手道:“不追究了,其實張大炮心裏比誰都清楚,這是在給我演戲看呢,這家夥私通倭國人不是一天兩天了,我花了一百萬,目的是接收他的二十萬部隊,給他鬧僵不劃算。”
陸爾傑心裏惦記着張大炮的小妾,心癢難熬。
保镖們守在門外,兩名模樣清秀的穿着粗布衣衫的年輕下人端着熱水在門外說道:“我們伺候陸少爺洗腳。”
“讓她們進來吧。”陸爾傑在屋裏聽見,直接說道。
兩個下人手裏拿着毛巾,端着熱水,一進屋就先鞠躬道:“陸少爺,我們伺候您洗腳更衣。”
陸爾傑心神一蕩,就見着兩個丫鬟均是十六七歲年紀,長的一模一樣,模樣秀麗端莊,雖然穿着樸素,但是身段已經凸凹有緻了。
“你們是哪個房裏的?”陸爾傑坐在椅子上,任由一個丫鬟脫下他的鞋襪,把腳浸入熱水盆裏,另外一個丫鬟去鋪床疊被。
“我們均是寶兒奶奶房裏的。”小丫鬟頭也不好意思擡,利索的替爾傑洗着腳。
“哦,你們是雙胞胎?都叫什麽?”陸爾傑低頭問道。
“回陸少爺,我叫春兒是姐姐,那是我妹兒,叫杏兒。”陸爾傑扭頭看叫杏兒的丫鬟低眉順眼的站在床邊,已經鋪好了被窩,等着伺候他睡覺。
“你家奶奶呢?”陸爾傑又問道。
“我家奶奶今晚陪老爺打麻将,所以派我們兩個來伺候少爺。”叫春兒的丫鬟把腳給爾傑搽幹淨,站起身,對他微微一笑,臉蛋暈紅,扭頭端着盆兒潑水去了。
“陸少爺,被暖好了,您可以歇息了。”杏兒低着頭,雙手放在前面,一看就是伺候人慣了的。
陸爾傑一個翻滾上了床,惹得杏兒捂着嘴發笑。
陸爾傑趴在床上,雙手支着下巴,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垂手站在床前的杏兒問道:“杏兒,你多大了?”
“十六!”杏兒被爾傑看的扭捏着,白淨的臉蛋紅嘟嘟的。
陸爾傑眼珠轉了轉,拍拍床沿道:“杏兒,你坐這邊來,我問你,你家裏還有人嗎?”
杏兒聽話的坐在床沿,背對着爾傑,長長的一根大辮子拖在屁股後面,陸爾傑玩弄着小姑娘的鞭子,等待她回答。
“沒有了,家裏人都死了。”杏兒說道。
姐姐春兒把水潑到了外面,進來的時候随手關上了房門。
“春兒,你也過來坐!”陸爾傑拍拍另一邊床沿。
春兒小模小樣的走過來,坐在另一邊,看了看她妹妹,在看爾傑玩着妹妹的鞭子,不敢言語。
“春兒,杏兒,嘿嘿,雙胞胎。”陸爾傑把手裏的鞭子慢慢的纏繞在手指上,說道:“我家裏也有一對雙胞胎姐妹,一個叫白牡丹,一個叫紅牡丹,她們很小的時候就走江湖賣藝,兩人都是我在大街上救回來的。”陸爾傑自說自話道:“不過,她們現在過的很好,已經是我手下得力幹将了。”
杏兒春兒兩姐妹有些拘謹,不知該怎麽回答。陸爾傑左右瞅瞅,笑道:“你們不要怕嘛,我又不是老虎,你家奶奶讓你們來伺候我,還說什麽了。”
杏兒和春兒臉蛋刷的紅了,都垂着頭,手指不安的搓着衣角。
陸爾傑心砰砰的跳,好像明白了什麽,天哪,不會吧,看兩女的神情,有情況!
“好了,這個不說了,你們脫鞋上來。”陸爾傑試探道。
兩女果然很聽話的脫了鞋子,分别睡在了他的左右,卻都是給了他一個婀娜的顫抖的背影。這兩個小丫頭年紀不大,但是出落的倒也标緻,圓臉盤,大眼睛,小嘴巴,粗布衣衫下,胸前有了一定規模,腦後均是一根烏黑的大辮子,白淨的額前齊齊的劉海,這時背對着爾傑而眠,不厚的粗布褲子把發育的翹臀繃的緊緊的,勾勒出完美的曲線。
“喂,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轉過身來。”陸爾傑又好笑又氣道。
悉悉索索,兩個丫頭均一起轉過身來,眉眼低垂,臉蛋绯紅,不敢是爾傑對視,隻是呼吸有點粗重。
“擡起頭來看着我。”陸爾傑側身面對春兒,手托起她的下巴,春兒眼睛急急看了爾傑一眼,就又害羞的低下頭。
陸爾傑又轉過身,擡起杏兒的下巴,果然也和她姐姐一樣,害羞的垂着頭。
陸爾傑調侃道:“你們兩個都不敢看我,是不是我很醜?”
“不是!”
姐妹兩個同時嬌聲急道:“我們奶奶說,就沒見過陸少爺這麽漂亮的男孩子。”
陸爾傑嘻嘻一笑,雙臂一伸,一手抓過一個丫頭,可以感受到她們的身體在不停的顫抖。
“來,挨着我!”陸爾傑幸福的說着,兩臂就抱住了兩個柔軟的身段。
“陸少爺,您,您還沒有脫衣服呢,我們替你更衣。”兩個臉蛋羞紅的丫頭,雙手護在胸前,不安的顫聲道。
“那就來呀。”陸爾傑壞笑着,松開兩女。兩女如釋重負,紛紛爬起來,給陸爾傑更衣。
陸爾傑閉着眼,任由雙胞胎姐妹擺布,悉悉索索脫的隻剩下個小褲頭,然後一條被子蓋在他的身上。
陸爾傑睜開眼,見兩女都曲着雙腿而卧,不安的絞着衣角,不吭聲,立即瞪眼道:“你們是不是來伺候我的?”
“是!”姐妹兩個咬着嘴唇,羞澀的小聲道。
“那是不是你們也要脫了鑽進來呀。”陸爾傑無恥的硬了,自己說話都有了顫音。
“好啦,我不看。”陸爾傑刷的用被子蒙住頭,就聽外面悉悉索索一陣後,首先是妹妹杏兒掀開被子一角鑽了進來,然後是春兒。
陸爾傑用身體一感覺,真是惱火,兩女隻是把上衣外套脫了,其它的都還穿在身上。
“不管了,女人的衣服是要靠男人脫的。”陸爾傑自我安慰,此時野火燒的很旺,他不是什麽好鳥,也犯不着有啥罪惡感,直接兩手一抱,就把兩女抱在了懷裏,嬉笑道:“這樣子才對嘛。”
兩女被陌生男子抱在懷裏,抖的渾身亂顫,臉蛋紅的吓人發燙。縮在爾傑懷裏,由于胳膊擋着,爾傑幾乎感受不到女孩兒的玉兔的柔軟,而且兩女的身子後撤,被子都能感到灌進風來,别說和她們肌膚相貼了,真是令人郁悶。
春兒和杏兒是一對雙胞胎,長到三歲左右父母就死了,正好那一天寶兒的戲班子要到一處唱戲,看到一對小女孩兒趴在死去的母親身邊哇哇大哭,寶兒心腸一軟,就和戲班的班頭商量了一下,收留了兩女,至此,直到寶兒被張大炮掠來,順帶着也把兩女抓來了,隻是那時候兩女還小,而寶兒看的很緊,所以,張大炮一直沒有得手。此番陸爾傑前來,寶兒思來想去,想爲自己留條後路,跟着張大炮遲早有一天張大炮上戰場死翹翹了,自己少了依靠。
雖然憑自己唱戲的本事,可以謀生活下來,但,能夠傍上上海灘最赫赫有名的老大,這可是别人求也求不得的事兒。
陸爾傑在戲園後台的一番舉動,令寶兒春心蕩漾,可在這大帥府,她要陪着張大炮成晚的打麻将,除非張大炮有事兒出府,她才有可能和陸爾傑偷偷情。也不知道陸爾傑在大帥府能玩幾天,如果是明天就走了呢?豈不是失去了巴結的大好機會。寶兒是個精明的女人,她決定犧牲這對姐妹,她也知道,這對兒姐們,遲早要毀在張大炮手裏。做人家的小妾每天都得提着心吊着膽,一旦張大炮得手,說不定就把心思全用在這對姐妹身上,雖然模樣不見得有她漂亮,可是勝在年輕啊。
既然這樣,何不把送給陸爾傑,也爲日後有個大靠山做個鋪墊。于是,來之前,她就把兩個丫頭好好的教了一番。雖料想小姑娘害羞膽怯。如果陸爾傑自己主動動手,恐怕今晚就沒戲唱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