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爾傑走進戲園子後台化妝的地方,裏面沒人,到處都是化妝的染料和木棍銀槍,大刀,覺得很是新鮮,拿起一挂胡須戴在耳朵上。拿着鏡子照照,真好玩兒。
寶兒的一段已經唱完下了場,見陸爾傑一人鑽進了後台,不由的驚喜道:“恩人,您怎麽跑後台來了?”
“随便看看,寶兒太太,您唱的不錯。”陸爾傑坐在一張凳子上,翹着二郎腿大眼滴溜溜的瞅着這個風騷娘們。
“恩,陸少爺,俺從來沒看見過您這麽俊的人兒,也不知您咋長的,俺聽老爺說您的老婆可比大帥多了去了,而且個個稱得上是絕代佳人,這可是真的麽。”寶兒坐在鏡子前,細白的玉手撫摸着桌面,油彩掩蓋下的妝容就兩隻大眼看的水靈靈的。
“寶兒夫人有機會去上海看看,就曉得了。”陸爾傑撫摸着颌下的假胡須,和寶兒眉目傳情。
寶兒遺憾道:“老爺說了幾次,都不願意去。”說着雙眼下瞄,瞅着爾傑的褲裆,心想,這麽小的孩子,那玩意兒能用不。
陸爾傑起身走向寶兒,靠近她的身體,手玩着寶兒頭上戴的風光霞帔的假珠子,笑道:“你是不是不相信?”
寶兒想不到陸爾傑這麽大膽,直接站在她身前,用手玩弄她的頭飾,低頭再往下瞄去,就看到了陸爾傑褲裆處支起一個巨大的帳篷。寶兒瞬間倒吸一口涼氣,我的天哪,看那規模,比老爺的可大多了。
由于陸爾傑是故意站在寶兒的前面,那玩意兒蹴在寶兒的胸前,寶兒芳心暗跳的同時,玉手哆嗦着就忍不住想上去摸一摸,體驗體驗是真是假。
“寶兒夫人,接下來還有你的戲份嗎?”陸爾傑壞壞的撚着寶兒的頭飾,呼出的氣息噴在寶兒脖子上。
寶兒渾身一顫,下面早已濕乎乎的了,害怕有下場的人來到後台,嫣然一笑,起身說道:“沒了,恩人,您坐着,我去卸妝。”給了陸爾傑一個暧昧的眼神,袅袅婷婷走向後台支起的一個布簾子。
這個布簾子就像商場裏面專門讓顧客卸妝用的拉起來的布簾,一人多高,寶兒掀開門簾剛剛進去,陸爾傑也掀開走了進去。
寶兒一回頭,唬得芳容失色,嬌聲道:“恩人,你出去先等一等,奴要換衣服。”
陸爾傑壞壞的笑道:“那我幫寶兒夫人換呗。”說着,身子就貼了上去。
裏面空間有限,寶兒又穿着寬大的戲裝,陸爾傑的輕薄舉動,寶兒起初吓了一跳,不過馬上就轉爲暗喜,能夠傍上陸爾傑這麽俊俏的人兒,寶兒求之不得,不過,心裏害怕有人看見,這裏畢竟是戲院後台,一直有人下場有人上場,來來回回走來走去,她縱然心花怒放,但也不敢過于放肆,見陸爾傑一步步逼近,黑如墨的雙眼直直的凝視着她,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寶兒能從陸爾傑的眼神裏看出他的想法。
“恩人,你還是出去吧,這裏不方便。”寶兒給了陸爾傑一個媚眼,伸手掏了爾傑的褲裆一把,渾身打了冷戰,暗道:好大,好硬,好粗。底下更是濕了個通透。
寶兒的臉蛋上劃着妝,看不到臉上的表情,但是雙眼不會騙人,寶兒嘴角微翹,眼神含春,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情韻味。底下的小手一壓一按,随即松開,眼睫毛顫動。垂着臉蛋輕聲道:“恩人,你先出去,等,晚上好嗎?”寶兒眼角含春,軟玉溫柔,大膽的直視 爾傑的目光。
陸爾傑欺身而上,把個美婦逼在牆角,雙臂一展,把個成熟透了的熟婦抱緊在懷,雙手就捏住了她的兩瓣豐臀,大家夥隔着滑溜溜的綢緞戲裝,頂在了熟婦的柔軟小腹上。
寶兒渾身一軟,雙眼一眯,嬌聲呻吟,一雙保養的極好的如蔥段一般的手兒就捧住了陸爾傑的臉蛋,眼泛春色,小聲道:“小哥哥,真的不行的,寶兒也很喜歡你,要是你想要寶兒了,你就在大帥府多待幾天,瞅大帥不在的時間,我去找你。”
陸爾傑伸出舌頭舔了寶兒的唇瓣一下,下面使勁的頂了幾頂,寶兒渾身隻顫抖,軟塌塌的雙腿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陸爾傑的手指隔着薄薄的戲裝,在寶兒的柔軟臀縫裏滑了幾滑,嘿嘿淫笑道:“小騷貨,你給我一直眉來眼去的,是不是想吃我這個嫩雞了。”
寶兒扭着屁股蛋,想要去親吻爾傑,爾傑嫌惡的躲開了,寶兒的臉上滿是塗着油彩,他可不想塗自己一臉。
這時,正好有人下場進了後台,寶兒唬得推搡着爾傑道:“快快出去,這裏不行的。”
陸爾傑也不爲難寶兒,掀開門簾,回頭和寶兒對視一眼,嘴角邪笑着出了後台。
那令人讨厭的鬼子橋本還在,真他媽的不要臉,陸爾傑不想與鬼子糾纏,直接悄悄溜走了。
橋本太郎看到了陸爾傑的背影,兇狠的目光一閃,微不可察的對後面的兩個鬼子兵使個眼色。那兩個鬼子兵心領神會,悄悄退出。
張大炮也不願意陸爾傑再和橋本見面,那樣自己很尴尬,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陸少爺!”沿途站崗的士兵給他敬禮。
陸爾傑點點頭,到了張大炮給他安排的房間,見兩個丫鬟守在門口,還有兩個站崗的士兵,停下腳步說道:“你們下去吧,我單獨待一會兒。”
站崗的士兵和丫鬟退下後,陸爾傑走進房間,關上門,從空間裏召喚出五名保镖。
兩個鬼子兵探頭探腦,賊兮兮的留到了房間的牆根撅着屁股沿着門縫往裏偷看。
兩邊的保镖嘩啦一開門,兩個鬼子兵一頭栽了進去。
“别動。”五名保镖口氣冷森森,手裏的槍頂着兩個鬼子士兵,鬼子士兵刷的舉起手,成了投降姿勢。
“媽了個逼的。”陸爾傑上前,拍拍兩個耳光,狠狠說道:“敢跟蹤你家小爺,你們帶着他,去找張大炮來。”
“是!”兩名持槍的保镖壓着兩個鬼子去見張大炮和橋本太郎。
“這是怎麽回事?”張大炮傻眼了,指着持槍壓着鬼子兵的保镖問道。
橋本一聲獰笑,事情敗露了,他氣急敗壞:“巴格!”啪啪就是兩巴掌打在鬼子兵臉上。
“嗨!”鬼子兵逆來順受的低着頭,雙腿立正。
“您就是張大帥吧,我們老大被這兩個雜碎跟蹤,很不爽,你看這事兒怎麽處理。”一名保镖冷冷說道。
“你們老大呢?”張大炮大聲喊道:“勤務兵,這是怎麽回事?”
勤務兵急忙上前,小聲的在張大炮耳邊說了一句,就立正退後。
“媽拉個巴子的,敢動我恩人。”張大炮拔出手槍,嘩啦上膛,啪的拍在桌子上,粗聲大氣的吼道:“橋本,你也太不仗義了,你動誰都行,我老張一言不發,你敢動我恩人,現在怎麽整,你看着辦吧。”張大炮心裏那個恨呀,這鬼子真他媽沒眼力價,陸爾傑是你能動的嗎,他一生氣,我準完蛋,你他媽的想動,也要等他出了府啊,這不是給我下不了台嗎。
橋本眼神兇狠,張大炮是他們極力拉攏的人,他不想得罪。張大炮的意思很明顯,賠罪!
橋本抓起張大炮放在桌子上的槍,毫不猶豫,啪啪兩槍結束了兩個手下的狗命,恨恨的一扔槍,拂袖而去。
槍聲一響,吓得台上的鑼鼓家夥立即停了下來,張大炮嚷嚷道:“都散了,都散了。”
唱戲的散了
張大炮長出一口氣,毛手揮着,大聲罵道:“都他媽眼瞎了,把這兩個死人拖下去喂狗。”
張大炮急匆匆的趕往陸爾傑的住處,一進屋就嚷嚷道:“恩人,我把那兩個王八蛋給斃了,你别生氣,他媽的,小鬼子給欺負在咱頭上,簡直活膩歪了。”
陸爾傑冷然一笑,說道:“這個橋本太郎對我不懷好意,恐怕接下來有大動作,大帥,我的行蹤鬼子是怎麽知道的,你能否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張大炮怒道:“是啊,他媽的,倭國佬怎麽知道的,我知道恩人給鬼子不對付,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把這個吃力扒外的東西找出來,替恩人出氣。”說着,掐着腰氣勢洶洶的走到門口,大喊道:“來人,全體集合,本大帥要驗驗兵。”
嘟嘟的集合哨子響起,保護着大帥府的士兵和軍官們匆匆忙忙的在張家的大院子集合。
“報告!全體集合完畢,請指示。”一名軍官立正報告道。
張大炮爲了安撫陸爾傑的情緒,掐着腰,手裏拿着皮鞭,挨個往士兵的臉上瞧着。
張大炮狠狠的粗聲道:“我張大炮雖然和倭國人來往,不是什麽好鳥,但我絕對不出賣朋友,尤其是對我有恩的人,今天,我的府上出了叛徒,把我恩人的行蹤透露給了倭國人,我恩人很生氣,令老張我很沒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