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民政府難道不曉得他資助紅黨嗎?他都登報聲明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這不是秘密,他們如鲠在喉,老賈着實不敢動他,陸爾傑的勢力加上西北軍,已經有兩百萬人,他要那些搞陰謀詭計的看見他就躲的遠遠的,如避鬼神,這樣他就輕松多了。
宋雪一上午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心情久久無法平靜,昨晚到現在她都是活在震驚中,面對一個小“魔鬼”她感到不寒而栗。
電話響了,宋雪怏怏的接起電話:“喂!”
“雪兒!”那邊是父親的聲音:“你沒事吧?”
“沒事!”宋雪淡淡說了一句,雙方都沉默着,宋雪以無比哀傷的口氣說:“爸,我是不是錯了?”
宋哲沒有回答。
宋雪:“爸,我想離開軍統!”
那邊還是沒說話。
“我覺得自己整個世界觀都崩塌了,我該怎麽辦?”宋雪哀道。
“雪兒,這不是你的錯,你堅持自己的本沒有錯,你忠于這個國家,但不可忠于某個人,你們軍統雖然臭名昭著,但是還是做了不少利國利民的實事,方向要把握在自己手裏,不可受到别人的操縱,早點回家,今天你蔣伯伯一家人在我們家做客。”
“嗯!”宋雪放下父親的電話。想了想,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喂!”
“我是宋雪,我請你到我家吃飯。”宋雪語氣冷冷道。
“有沒有誠意啊,怎麽說話冷冰冰的。”那邊笑道。那可惡的聲音宋雪聽着就想罵娘。
“愛去不去!”宋雪啪的挂斷了。
“喂!喂!喂!”陸爾傑連聲喂道。
陸爾傑悻悻道:“臭婆娘,敢挂我電話!哼!”
小紅嘻嘻的笑:“少爺,吃癟了?”
陸爾傑得意的哼着小曲,對小紅勾勾手指:“過來,讓少爺抱抱。”
小紅一扭身跑了出去,嘻嘻笑道:“我才不呢,少爺又要使壞了。”
哈哈哈,陸爾傑得意的大笑,起身推開窗戶,望向窗外的景色。
“少爺,開着空調呢,不要開窗戶啊,熱死了。”小紅颠颠的跑過來,就去關窗戶。
陸爾傑伸手一抱:“哈哈,自投羅網,我讓你跑。”說着把羞答答的小紅抱在腿上,嘴巴去拱她柔嫩的已經有不小規模的胸。
小紅嘤咛着躲閃着,最終被爾傑的魔手撫摸的嬌喘籲籲,一時間,超級辦公室裏響起粗重的喘息。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就見美雲臉色通紅,興奮的叫道:“老公,快,小菊她們要生了。”
爾傑正壓着小紅沖刺到了關鍵時刻,一聽這令人興奮的消息,當時就噴射而出,把個小紅燙的尖聲大叫,四肢緊纏着爾傑好半天才松開。
宋雪回來,見過了蔣雲梨一家,兩家人聚在一起聊天。
“蔣伯伯,您今天怎麽沒去集團?”宋雪爲蔣雲梨沏茶。
“老闆放我的假,這幾天又攻克一個科研項目,累的夠嗆。”蔣雲梨笑道。
“是嗎?什麽科研項目啊,您現在活的可比我爸滋潤多了。”宋雪說道。
“集團确定的一個項目,我自己不懂,就是指揮,不過,我現在可是半個專家了,通過在至尊工作的這一段時間,我發覺除了兵法國防,還有更多有意義的事情做,收獲不小啊。”蔣雲梨感慨道。
“獎金不少吧。”宋雪打趣道。
“不少,我很知足,集團薪水最高的就是我們研發部門,各種福利層出不窮,我都不好意思了哈哈。”蔣雲梨得意道。
“那可要恭喜蔣伯伯了。”宋雪道:“我聽伯母說蔣涵蔣荷兩個小妮子住在那小子家裏都不願意回去了是嗎?”
“咳!”風韻猶存的蔣夫人歎道:“可不咋的,回來住幾天就吵着要去陸公館,我和你伯父啊都管不了了,說實話,能學不少東西呢。”
“雪,我聽你爸說,你又給人家陸董鬧别扭了?”蔣夫人問道。
宋雪臉色不悅,抿着嘴沒說話。宋哲看了看女兒,搖搖頭。
“雪兒,伯父知道你所在部門的特殊性,工作需要也無可厚非,隻是别惹怒了他。他小孩子心性,鬧起來,對大家都沒好處。”蔣雲梨說道。
“我就看不慣他嚣張跋扈的樣兒,他明目張膽的通匪,是我黨國心腹大患,上上下下無人不知,卻拿那臭小子一點辦法也沒有。”宋雪氣呼呼道。
“雪兒,伯父接觸他時間不短了,這小子其實人一點也不壞,伯父覺得他是一條真龍,能夠穿越時空,未蔔先知,呼風喚雨的手段,這些你父親應該給你講過,可惜啊,他在商業上攻城略地,卻沒有争奪天下的雄心,但有一顆強烈的愛國心,這是我們民族的大幸,你們軍統惹了他,會死的很慘。”蔣雲梨說道。
宋雪豈能不知,看到女兒沉默,宋哲說道:“老賈連下幾道命令,要調我到金陵,女兒怎麽看這事兒?”
“什麽?”宋雪瞪大眼睛道:“又來調令了,還連下幾道?這大上海的地盤爸爸您經營多年,19路軍是您一手帶出來的,怎麽輕易交給别人。”
“是啊,宋哲,這是老賈的計策,他知道你的勢力越來越大,而且和陸董走的很近更有通紅匪的嫌疑,你讓老賈怎麽放心,我建議你繼續抗命不從。”蔣雲梨堅決的說。
“我當然知道此間利害關系,抗命不遵,是要殺頭的,這已經是第三次了,老賈催的越來越緊,我也愁的沒辦法。”宋哲歎道。
“宋哲,你可以發動群衆啊?”蔣雲梨出主意道。
“發動群衆?怎麽個發動法兒,難道讓我造反不成。”
“哪裏需要你去造反,利用媒體啊。你别忘了,上海的地盤你說了算,這多年的經營,上海的百姓對你感恩戴德,我們集團有大小媒體十幾家,造成宣傳攻勢,百姓加上軍隊的呼聲,老賈是個虛僞的人,這幾年的勢力有所消弱,他不敢輕易違背民意,我求陸董再加把勁,說要是調你到金陵,我們集團就搬遷到國外去。你覺得怎樣?”蔣雲梨陰險的說道。
“夠陰險,我看行!”宋哲一塊石頭落了地。
“都是和那小子學的吧,蔣伯伯。”宋雪調侃道。
蔣雲梨爽朗的笑了:“雪兒也太小看伯伯了,好歹我曾是陸軍學校的一方校長,定幾個小小計謀還不是小菜一碟兒。”
兩家人正熱鬧的聊着,宋公館的下人突然來道:“老爺,聽說陸公館的少奶奶又生了。”
“真的假的?”一衆人瞪着眼。
“是小主子打電話說的,應該錯不了。”下人說道。
“看來我的獎金又要增加了。”蔣雲梨樂道。
“人家生孩子,跟你的獎金有啥關系。”蔣夫人白了丈夫一眼。
“老闆家有喜事,他一高興,全體員工都有獎金,跑不了。”蔣雲梨自信滿滿的道。
“别忘了,禮金也少不了。”蔣夫人提醒道。
“那才多點兒,趕緊的打電話問問,是千金還是公子?”蔣雲梨催宋哲道。
“是三個千金。”下人急忙答道。
宋哲等沉默了一會兒,蔣雲梨思索着開口道:“許是天意,隻填千金不填男丁。”
宋哲也點點頭:“這樣的人有一個已是我中華之福,多了,老天也會嫉妒。”
陸公館又添人口了,自然是喜事臨門,爾傑不偏不倚,大擺筵席七天,施粥半個月。沒有名分給女人們,面子功夫做足,女人們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