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兒領導的軍護也要參加各種體能和軍事訓練,怎麽操場沒見到她們?”陸爾傑眯着眼扭頭問納蘭。
“正如你所說,五公裏負重越野,拉練去了,她們都很刻苦!”納蘭回答。
“戰時擁有充沛的體能至關重要,她們不簡簡單單是軍護,還是戰士,把她們當特戰隊員來培養,醫療救護,搞情報,駕駛,暗殺,狙擊,偵查,輕重機槍,火炮,坦克,攀爬,繩渡,潛水,排雷布雷,長途奔襲,一樣都不能少,兩年時間,我要這六千名女子醫療隊成長成爲全能型戰士,和我們的其它隊員相得益彰,不至于以後拖後腿!”陸爾傑表情凝重的說道。
“切!你也太小看我們女人了,誰拖誰後腿還不一定呢!”納蘭如夢不滿的嬌嗔。
陸爾傑親昵的捏捏納蘭的小翹鼻:“算我說錯了,對不起!”
“我才沒那麽小心眼呢,嘻嘻,老公,你不去和他們湊湊熱鬧!”納蘭搖擺着小身子撒嬌道。
“不了,訓練是嚴肅的,怎麽能湊熱鬧,你把近期的訓練方案拿過來,我們一起研究。”
一上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中午,陸爾傑和納蘭馬素貞,馬永貞以及一大批教官坐在幹淨整潔的食堂吃飯,隊員們紛紛過來敬禮打招呼。
吃過飯,陸爾傑順道看了看食堂的餐桌,轉了一圈,發現了問題,站立在一張餐桌前,陸爾傑俊臉陰沉,盯着餐桌上扔在一邊的大半個雪白的饅頭一言不發。
随行的數十名教官也發現了問題,頓時心驚肉跳,納蘭如夢俏臉也同時繃起。
“小王!”其中一名教官大聲叫着正在一邊吃飯的一名隊員,聲音都有些輕微的顫抖。
“到!”吃飯的小王立即起身,小跑着趕了過來。
“這一桌是誰吃的,立即讓他跑步過來!”
“是!”叫小王的隊員不敢怠慢,迅速去調查,十分鍾過後,一名身着迷彩的年輕隊員頭冒冷汗,疾步跑到了教官們面前。
“大哥好,教官好!”那名隊員立正敬禮。
“你叫什麽名字,誰是你的教官?”一名教官嚴厲的問道。
“報告教官,我叫劉明江,我的教官是馮---!”
“是我!”其中一名教官立即回答,眼神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隊員,劉明江迅速的低下頭,不敢和自己教官的目光對視。心理發虛,因爲,來的時候,小王把事情已經告訴他了,他是頭腦發昏,一路小跑的過來的。平時身強體壯的他,居然兩腿在發抖。
劉明江的教官是馮德立,是原特戰隊的成員,轉爲教官,負責手下數百人的隊伍,專門負責隊員們的夜戰偷襲訓練。
此時的馮德立很想上去一腳把劉明江踹到在地。等着老大裁決吧,是死是活沒辦法了。
“馮德立,你很好啊,這就是你訓練的兵。”陸爾傑一聲怒吼,震的滿大廳的士兵耳朵嗡嗡作響。
“大哥,我接受處罰!”馮德立滿臉的冷汗,内心惶惑不已。
“是我的錯,和教官沒關系!”隊員劉明江倒是敢作敢當。
“閉上你的嘴,給我滾一邊去!”馮德立一巴掌扇過去,劉明江原地轉了個圈,半邊臉立即紅腫起來,可見馮德立心理的怒火有多大。
劉明江心裏無限委屈,不就是半個饅頭嘛,至于發這麽大的火嗎!
“馮德立,做出深刻檢查,扣除一個月津貼。基地内通報批評,隊員劉明江寫出書面檢查,關禁閉三天,認識不到錯誤,不得撤銷禁閉!”
“大哥,各位教官,是我的錯,和教官沒關系,要處罰就處罰我,關禁閉,扣錢我都認!”劉明江大聲說道。
陸爾傑冷哼一聲,拿起大半個饅頭,端詳了幾秒,嫩聲大吼:“全體人員,立即集合”
尖銳的集合哨聲吹響,數分鍾後,巨大的操場上,幾千名隊員排着整齊的隊伍,不知發生了什麽事,難道是有訓練任務?
陸爾傑一臉的肅穆,相較這些高大健壯的隊員們,他顯得實在是單薄瘦小,可是數千人的隊伍卻是面色崇拜的看着隊伍最中央走來走去的小男孩,見他手裏拿着大半個饅頭,知情的和不知情的都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隻是目光随着他的踱步在移動。
“這是半個饅頭,你們看到了!”陸爾傑中氣十足,聲音直達數千名隊員的耳朵裏。
隊員們沒有吭聲,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話!”陸爾傑大吼。
“看到了!”數千名隊員齊聲吼。
“今天,我在你們的餐桌上發現扔在桌子上的半個饅頭,你們或許感到奇怪,我爲什麽讓你們緊急集合,難道是因爲這半個饅頭嗎?”
“對!就是這半個饅頭,它是白面做的,沒什麽稀奇,你們可能覺得我大驚小怪,可是,你們知道現在我們的國家,有多少百姓還在爲了一頓飽飯而苦苦掙紮嗎?你們知道爲了能夠不餓死,有多少百姓賣兒賣女嗎?你們知不知道,知不知道!”陸爾傑幾乎聲嘶力竭了。
“知道!”數千名隊員齊齊怒吼着回答,隊員們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窮苦人家的孩子或者父親,怎麽不知道普通百姓的痛苦和饑餓!
“不,你們忘記了!”陸爾傑大聲否定。
“沒有!”隊員們又齊聲回答。
“很好,多虧你們還記得,很好!”陸爾傑話鋒一轉:“可是,有的人卻忘記了,才吃了幾天飽飯就忘記了以前的饑餓,忘記了我們的百姓還在溫飽線上苦苦的掙紮,忘記了大街上成群的乞丐,忘記了餓死在大路邊的同胞,而你們是幸運的,因爲你們随時能吃上一口熱乎乎的飯菜,而且營養全面,但是我們能忘記自己的同胞還忍饑挨餓嗎?”
“不能!”
“我們的目标是什麽?”陸爾傑大吼。
“打敗日寇,還我河山!”隊員們齊齊振臂高呼。
“希望你們牢牢記住,倭寇在我中華大地犯下的累累罪行,你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明天的勝利,爲了還我華夏百姓一個朗朗乾坤,在這裏,我要告訴你們一個決定,你們的馮教官管理不當,教育沒做到位,我處罰他一個月的津貼,那名扔掉半個饅頭的隊員寫檢查,關禁閉,好好的反省自己的錯誤,你們覺得應不應該?”
“應該!”
“爲了讓你們牢牢記住今天,從教官到隊員,三天不準吃飯訓練照常進行,誰敢給我拉稀擺帶,我決不輕饒!這不是懲罰,這是讓你們永遠牢記幸福是來之不易的,能夠填飽肚子是多麽的重要。”
“弟兄們,我們的國家積貧積弱,飽受外來列強的侵略,可曾記得1900年,八國聯軍入侵京都,見人就殺,甚至以殺人取樂競賽,法軍将華夏人追進死胡同,用機槍掃射十分鍾,隻到不留一個活口,英軍将華夏人趕成一堆,然後用炮轟斃。德軍遇到華夏人,一律格殺勿論。槍殺,刺死,絞刑,燒死,棍擊,勒死,奸殺無所不用其極,京都街頭到處都是砍下的人頭,一些房屋裏懸有首級和被肢解的屍體。”
“西方聯軍讨伐隊不僅在京都郊區血洗無數村鎮,而且将男子一律虐殺,婦女先奸後殺,手段殘忍無人能及。老人被洋兵當作刺殺活靶,開膛兒童的屍體随處可見,聯軍甚至在光天化日之下,發洩獸性,有一個女子被強奸之後下體還被塞入一枚小金佛取樂,而另外一名聯軍爲了得到這個小金佛便将其當街活剖”
“前年,鬼子成立了臭名昭著的731細菌部隊,用我們的同胞做活體實驗,在731試驗場零下二十幾度的低溫下,被迫接受實驗的婦女被捆綁着,雙手裸露在空氣中,幾個日本兵不停地用瓢舀起冰水,澆在該婦女手上。十幾小時後,這雙手凍得硬硬的,上面蓋了一層冰。回到室内後,日本人命該婦女把手浸泡在溫水中,直到雙手軟軟地垂了下來……忽然,一個日本人使勁一捋,把此婦女雙手的皮肉象脫手套一樣地脫了下來,整個肘部以上的雙手頓時變成了隻殘留極少數肉絲的森森白骨…
鬼子還讓我們的同胞把手伸入超低溫箱進行速凍,完成後,取出他們的雙手,看起來呈灰白色,上面結了一層霜,完全不象是人類的肢體了,一個日本人用短棍敲打,就象打斷冰柱一樣,把華夏受害者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打落,發出清脆的聲音,華夏受害者發出了絕望而恐怖的号叫。
旁觀的鬼子實習生有的吓得閉上了眼睛,随即被喝令不許閉眼。日本人還将部分華夏受害者被趕入低壓艙,随着減壓,露出極度痛苦的表情,想叫卻叫不出聲,直至最終眼珠彈出眼眶、腸子等内髒從肛門擠出腹腔,流得滿地都是,人體形如氣球一般。
鬼子不僅是爲了獲取人體醫學數據,而且有很多更令人發指的事純粹是爲了取樂。比如說在手術摘除我們同胞的胃和小腸,把食道和大腸直接連接,讓該華夏受害者不斷地吃東西也隻能眼睜睜地餓死;比如砍下我們同胞的手和腳,然後用手術把手接在小腿上,把腳接在手臂上,還用“高明的醫術”把它們接活一段時間;比如不進行任何麻醉,隻是把我們的同胞綁在手術台上就活體解剖,華夏受害者越是痛苦地掙紮越是引起哄堂大笑;還比如把華夏受害者的血液全部抽幹,然後向他身軀裏注入馬的血液,由此引起的劇烈的抽搐和痙攣,連幾個壯漢也壓制不住”。
“那是我們的同胞啊,他們或許是我們的父母,我們的朋友,我們的親戚,我們的妻兒!”陸爾傑聲音哽咽,虎目含淚,再也說不下去了。
數千名隊員放聲大哭,馬素貞,納蘭更是泣不成聲。
基地指揮室裏
“處罰是不是太重了,馮教官的錯,不能讓全體隊員承擔嘛!”納蘭若夢雙眼哭的紅紅的。
“慈不帶兵!紀律是嚴肅的,通過這件事,教育隊員,激起他們的仇恨之心,他們對待訓練的态度也會大變,小事馬虎不得,老子好吃好喝養着他們,敢給我浪費一粒糧食,讓他們吃大便都不解恨!奶奶的,才吃了幾天飽飯敢扔饅頭了!豈有此理!”陸爾傑恨恨的說。
“你們都給我聽着,要是誰敢違抗命令,在處罰期間偷吃别怪我心狠手辣!”陸爾傑對着一幫教官嚴厲的訓斥。
“是!”教官們心裏暗暗叫苦,媽的,這混蛋的劉明江可害慘我們了,大哥這是怪我們管教不嚴啊!三天不準吃飯,忍着吧,作爲特種兵,幾天不吃飯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