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齊了,聖子,是否可以開始了?”秦五爺湊過頭問道。
“哪個是丁大全?”陸爾傑眼睛巡視一圈。
“大哥,是我!”丁大全戰戰兢兢的站起身來。
丁大全,四川路福慶樓街面老大,前不僅剛剛率衆投靠了至尊皇朝,手下有七大高手,一百五十名幫衆,在四川路也是響當當一個人物,但至尊的地盤要擴張,他是絕對鬥不過的權衡再三,率衆投靠。他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怎麽老大開會第一個找上了他,心裏不禁惴惴不安。
“你的手下犯了錯,該當何罪!”陸爾傑厲聲嫩喝。
丁大全心裏一凜,卻又糊裏糊塗了,急忙辯解道:“大哥,不知丁某人哪裏犯了錯,請您明言,如果真是我的手下犯了規矩,我絕不姑息。”丁大全腦子裏極力的思索着,希望能找出蛛絲馬迹。
“馬臉,黃三子,狗不理,朱八這四個人是你的手下吧。”陸爾傑眼神淩厲,看向丁大全。
“是!”丁大全下意識的的回答,忽又馬上反應過來:“不是!”
“到底是還是不是?”陸爾傑氣極。
“原來是,現在不是了!”
“怎麽講?”
丁大全心裏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如果真是他們四個犯了錯,那就好辦了,丁大全急忙拱手答道:“這四人原來确實在我手下當差,不過,早在一個月前,就被我逐出幫派了,如果真是這四個畜生犯了大哥,我丁大全負責打斷他們的狗腿。”
陸爾傑也松了口氣,坐在下面的各大堂口老大了明白了個大概。
“不用了,我已經打斷了他們的狗腿,既然不是我們幫裏的人,我就放心了,丁大全,你坐吧。”陸爾傑微笑着說。
“多謝大哥!”丁大全的後背都出了一層白毛汗。
“今天召集大家來,沒别的,我們至尊皇朝成立已經快兩年了,發展非常迅猛,吸收了大量的成員,這是好事,但也帶來了許許多多的問題,人員成分複雜,良莠不齊,這樣對我們鞏固成績,對幫裏成員管理都帶來不小的難度,青幫成員入會要考察至少六年的時間,而我們的考核制度相對寬松,我們幫會的宗旨不是打家劫舍,更不是做非法勾當,而是經營正經生意,爲了保證每位大哥以及幫派成員的利益,幫派要盡快進行全面的整頓,對照制度,把不合要求的人員限定時間改正,不思進取,根本不想改正的也不要一棍子打死,而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最終還是爲我所用。
但是你們做事要講究分寸和策略,不能照成人心浮動,建立完善的人員考核制度,但也不能一味的苛刻,該松則松,該緊則緊,有張有弛,争取做到每一個幫衆都是精英,那些不合格的也不能随便棄之不用,每個人都有他的優點,爲了不給青幫照成可趁之機,實在達不到要求的,幫裏給他安排别的工作,咱們的旗下企業也需要人,合理利用,發揮他們最大的效能,等人手不夠的時候,這些人還可以拉進來。
當然,平時要多教育和多訓練,不能把他棄之不理,如果照成心裏落差,這些人有可能會對幫會不利,被軍統和日本人利用收買。所以,薪水暫時不要降。具體怎麽做,我拟定了一個大概的提綱,内容由各位老大商量填充,然後我簽字執行。”
這就是陸爾傑的聰明之處,自己畫出大緻範圍,内容給各位老大去讨論研究填充,發揮他們的主觀能動性,而不是一言堂,這樣,各位老大就不會有傀儡的感覺,而是由當家做主的感覺,内容由他們定,當然是對幫派最有利的去制定,由于是大家夥共同的意見,隻要通過了,各堂口就會不折不扣的執行,而且爛熟于心,因爲所有的制定過程他們最清楚。即使有一天犯了,也會心服口服的接受處罰。
制度是在不斷完善的,陸爾傑把以前的不合理的制度深思熟慮的找出來,這次加以改進,交給各堂口老大再進行完善,畢竟他們是事情的具體執行者,什麽制度最好,最有利,最合理,他們比爾傑清楚。陸爾傑安排完,自己自行離開了,留下各堂口的大哥去商量讨論。
至尊皇朝的全面整頓開始了,陸爾傑可以松一口氣了,無論是大型幫會和大型集團,每天會發生許許多多的事情,沒有一個運作高效的管理團隊,或許在某一天,出了事情,那是不可預測的,唯一的方法就是防患于未然,通過不斷的長時間的大量的洗腦式的灌輸,桀骜不馴的人才能被馴服,聽從你的指揮,即使陸爾傑異于常人,但是人是世界上最危險的動物,因爲他有思想,有思維,至尊皇朝幾十萬之衆,要想能夠成爲一個拳頭緊緊的我在一起,從上到下,每一個環節都要絲絲相扣,不能有漏洞,及時發現,及時處理解決,才是正道。
百樂門舞廳
陸爾傑又來玩了,這次仍是大張旗鼓,保镖成群,說實在的,一個小屁孩來舞廳耍,也沒有和他匹配的能夠跳舞的人,他來了也就是瞪着眼珠子看,除了看看舞廳的風騷女郎,欣賞欣賞歌舞表演,還能幹嗎!至于摟着漂亮女郎,和人家玩貼面舞,就更不可能了,上次,他在廁所間玩了一個風騷的舞女,記得名字叫美琴,不知這次能不能再次行魚水之歡了,美琴也不是省油的燈,自從那次和小屁孩發生關系後,美琴一下子得了500大洋,而且食髓知味,每晚竟然期盼還能碰到這個非常怪異的小男孩,胯下家夥大的,她都難以承受,可是事後卻想的緊,那種刺激,一輩子都難忘。
美琴不是百樂門的頭牌,她和舞廳裏所以的舞女一樣,普普通通,每晚陪客人跳舞,喝酒,打情罵俏,然後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家,丈夫的求歡,橫向比較縱向比較,美琴都感到索然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