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思曼:“徽音,過了年你說我幹點啥好呢?真糾結!”
林徽音:“工作多着呢,還不是由你選。”
陸思曼:“可我心裏迷惘呀,選擇太多,反而無法選擇了。”
林徽音:“咱們正在建學校,你可以當老師教學生呀,學校肯定要招一批女老師。”
陸思曼:“當老師?也行,好歹咱也算一高材生,教一幫孩子還是沒問題的。”
林徽音:“當老師也不累,和孩子們打交道也好玩。學校建成,老闆也要去上學。”
陸思曼:“他去上學!别逗了,有誰能教得了他,誰敢教他,老師還不羞愧死。”
林徽音:“你教他就不羞愧了,他敢不聽話,直接大刑伺候,咯咯。”
陸思曼:“我可舍不得打我的小男人,打壞了,姐妹們能饒了我才怪!”
林徽音:“思曼,你小女子的芳心是徹底被臭小子俘虜了,說話荏也肉麻,誰讓你用手打,用那裏咬他,呵呵。”
其中一姐妹:“辦事的時候叫起來還銷魂呢,何止肉麻。”
衆女大笑。
陸思曼也笑:“你們哪個沒叫,說我!也不怕閃了舌頭,個個跟浪蹄子似的。”
林徽音:“這小子明顯是在建後宮,他以爲他是皇帝嗎,真想狠狠的打他屁股蛋。”
陸思曼:“結果被我的小丈夫打了大美人的屁股蛋哈哈。”
衆女又樂!
林徽音:“你的小丈夫?是我們大家的小丈夫,你還想一人獨占不成。”
陸思曼:“沒可能,我倒是想,沒那個膽量也沒那個耐力,我一個人哪裏是他的對手!”
林徽音:“有副對聯說的好,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說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橫批?”
衆女:“不服不行!”
紅牡丹的房間:紅牡丹與幾姐妹。
姐妹一:“牡丹姐,你今後和媛媛是不是要住在老闆家裏了。”
紅牡丹笑道:“是啊,以後就住在這裏。”
姐妹二:“好羨慕姐啊,我們啥時候也能每天住上高級别墅呢。”
紅牡丹:“傻妹子,你們不是住在這裏的嗎。”
姐妹一:“可是過完年我們又回到那個公寓去了。沒勁。”
紅牡丹:“那你們求老闆,老闆很好說話,而且也喜歡你們的。”
姐妹二:“算了,我也不奢望,姐妹們都跟了老闆,誰知道老闆咋想的,會不會隻是和我們玩玩。”
紅牡丹:“我認爲老闆是認真的,從他對我們的表現就看出來,我們早已納入他的視線,你我都會成爲他後宮的一員。”
姐妹三:“牡丹姐,啥是後宮啊?”
姐妹一:“你腦殘呀,後宮都不知道,那你知道皇上不,皇上的妃子就是皇上的後宮。”
姐妹三:“腦殘是啥玩意兒?”
姐妹一:“我也不知道,聽夢萍小姐說的。”
姐妹三驚喜:“那牡丹姐的意思是我們都是妃子了。那誰是貴人,誰是皇後?”
紅牡丹笑了:“這個我咋知道,你去問老闆!”
姐妹二:“要真是這樣,我就放心了,起碼咱也是一妃子了。嘿嘿。”
姐妹一:“我們這些妃子你是最騷了,和老闆那個的時候叫的最大聲。”
姐妹二:“放屁,你才是騷狐狸呢,看你那屁股扭得像個陀螺,聲音不大卻用勁最大,悶騷型的。”
姐妹三:“悶騷又是啥玩意兒,你們的新名詞兒真多,我咋沒聽見哪個說過!”
姐妹二:“你光顧着叫喊了,早爽的不成樣了,還顧不上其它。”
紅牡丹:“都别說了,五十步笑百步,誰爽誰知道!”
越是姐妹們笑鬧成一團。
媛媛的房間:媛媛與小姐妹正和月媚對話
媛媛:“月媚姑娘,往後啊吃香的喝辣的,錦衣玉食,豪車保镖,以後可有好日子過喽,再也不用擔驚受怕,”
月媚:“恩,謝謝衆位姐姐。”
媛媛:“謝我們幹啥,要謝少爺,跟着少爺,沒錯的。”
月媚:“謝謝少爺!”
媛媛:“呵呵,别緊張,少爺沒在,你說了他也聽不見,等他回來你當面說。”
月媚:“嗯,希望姐姐們教我,大戶人家的規矩我不懂。”
媛媛:“沒啥規矩,随便點就好,少爺人很好,他不會把你當下人看待的,月媚妹子這麽水靈,我看那,少爺是看上你了。”
月媚:“看上我?少爺是小孩子,看上我又能做啥。”
媛媛附耳到月媚耳邊絮絮叨叨的說着什麽,月媚聽的是心驚肉跳,臉蛋紅彤彤的,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月媚:“那,那我該怎麽辦?”
媛媛:“涼拌!少爺的心思由他決定,總之你心裏要準備好了,你看,我們這裏的姐妹都是少爺的女人。奇怪不?”
月媚搖搖頭:“不奇怪,少爺是大人物。”
姐妹甲:“媛媛,少爺好像喜歡你更多些,有什麽秘訣沒,教教我們!”
姐妹乙:“是啊,我們也不差呀,少爺爲啥老喜歡你呢。”
媛媛:“沒秘訣,你們不要胡猜,少爺一視同仁的,不分你我。”
姐妹乙:“切,不信!那爲啥少爺那天第一個找你,第二次也是第一個找你。”
媛媛:“愛信不信!睡覺。”
于是,房間裏恢複了平靜,但每個女孩子的心今晚是不平靜的,許許多多的問題萦繞在各自的心頭,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