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樓的生意不是太好,畢竟剛開門營業,幾乎沒什麽人,爾傑去哪裏是不打招呼的,所以下面的至尊産業也不知道大老闆啥時候來個突擊檢查,茶樓經理聽說大老闆帶大隊人馬莅臨茶樓,急忙出來迎接,泡茶。
爾傑與衆女落座後,茶樓經理迅速安排夥計去叫唱曲的,并十分不安抱歉的說,唱曲的明天才會過來,所以現在去叫。爾傑本來就不是來喝茶的,一看那妹子不在,就沒了興趣,淡淡的制止道:“不用了,我隻是随便轉轉,不是來聽曲的,打擾别人過年不禮貌。”說着,施施然對姐姐們說道:“這茶樓是我們至尊的産業,沒事的時候可以帶朋友來玩玩。”
喝茶基本是大老爺們愛幹的風雅事,女孩子哪有興趣喝茶,最願意的就是逛街,品嘗小吃,買些稀罕的小玩意兒。
“咱們去逛逛小吃街,那裏有很多好吃的。”依萍拉着弟弟的手說道。
衆女歡呼雀躍,雖然每天吃的是錦玉,可是各種各樣的小吃還是女孩子的最愛。
上海的金陵路有一條最著名的小吃街,整條街道是各種各樣的小吃,非常出名,一行人直奔那裏。
衆女們甩開腮幫子大快朵頤,完全沒有了平時淑女的形象,都興奮的邊吃邊聊,這時,突然從一個弄堂裏沖出一位披頭撒發衣服散亂的女孩子,直沖爾傑她們這一幫人而來,馬素貞櫻木反應迅速,左右一出手就擋在了爾傑的前面,把爾傑擋了個嚴嚴實實。而女孩子的後面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身穿厚厚的黑衣馬褂的男子在後面叫喊着不要跑,拼命追趕,陸爾傑目光犀利,推開馬素貞。那女孩子跑路的視線被擋,顯然吓了一大跳,擡起頭顯出美麗的小臉,淚迹斑斑,我見猶憐,表情惶急,突然看見了爾傑,雙目放光,一下子跪在爾傑的面前,放聲大哭:“公子,救我!”
爾傑揮手吩咐保镖們,手一指,喝道:“把那男人抓來。”
那追過來的男子見勢不妙,轉身就跑,櫻木身影一閃,唰唰唰幾步上前,一把揪住了男子的衣領,衆保镖上前,把他押了過來。
男子腿如篩糠,面無人色,面對兇神惡煞的黑衣保镖,低頭哈腰的谄笑着說道:“各位,各位,誤會,誤會,這是我家小女,由于精神有問題,所以從家裏跑出來。不好意思,驚擾了諸位,我這就帶她回去。”
“不要,我沒病,公子救我。”女孩子一下站起身,轉到了爾傑的身後,抓住爾傑的衣角,簌簌發抖。
馬素貞擋住男子的胳膊,目光冷冷的看着他,那男子心虛,怯怯的收手。
“姐姐不要怕,你不是在茶樓唱曲的嗎,這男人是誰?”爾傑拉住女孩子冰涼的小手,柔聲安慰。
“他不是人,是畜生!”女孩子膽子大了起來,語氣憤怒的瞪着那男人,眼裏恨火熊熊。
爾傑覺得在大街上不方便處理事情,于是對保镖吩咐:“把人給我看好。”說着,衆人找了附近一家酒店,爾傑帶着那女孩子進了房間,女孩子噗通跪在地上,神情哀楚,求爾傑一定救救她。
爾傑急忙叫她起身,然後讓她把事情經過說一遍。
原來女孩叫月媚,至小父親去世,一直跟着母親艱難度日,母親年輕時曾經學過京韻大鼓,女孩月媚天資聰慧,長大後就早早的打工賺錢養家,去年在茶樓唱曲,收入也不錯,母親常年體弱多病,但還是在去年經過别人介紹找了一個光棍結婚,希望家裏有個男人能夠保護支撐這個家,沒想到這男子不是什麽好人,看養女月媚水靈,就起了壞心,要不是母親察覺了丈夫的不良企圖,拼命保護女兒,女兒早就被遭毒手。
前一段母親因病去世,男人就沒了顧忌,月媚最害怕回到這個家,平時就住在茶樓,可是過年茶樓關門,月媚不得不回到那個她最害怕的家,每天白天在寒冷的大街上溜達,晚上卻又不得不回去,屋門鎖的死死的,成晚的提心吊膽,弄的心力憔悴,苦不堪言。
今天實在是困的不行了,回家把屋門緊鎖,躺在床上睡覺,沒想到養父不知怎麽弄開了房門,進去就要強暴她,她驚醒後拼了命的和養父厮打掙紮,跑到了街上。。。。。
月媚的遭遇,激起了衆女的氣憤,紛紛罵男子爲禽獸畜生。爾傑陰沉着臉,馬素貞杜小蝶義憤填膺,到了酒店大堂,對着那男子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拳打腳踢,男子被打的子哇亂叫,如同鬼嚎,翻滾着慘叫求饒。
不管這男子對月媚做了什麽,欺負女孩子,這讓一向憐花惜玉的爾傑絕對無法容忍,看着月媚梨花帶雨的小臉,爾傑心裏戾氣勃發,走過去,蹲下身體,手中運氣,咔嚓!咔嚓!幾聲爆響,掰斷了男人的手骨腳骨,男子厲鬼一般的慘叫後,疼的暈死了過去。
“扔到大街上,讓他自生自滅吧。”爾傑冷冷的吩咐。
月媚是不能再回那個家了,爾傑覺得自己的桃花運爆棚的厲害,想啥來啥,而且今天無意又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天意!
既然如此,月媚也就無處安身了,帶着爾傑等人回去拿了幾件換洗的衣服等物,跟着爾傑回到了陸公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