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音卻沒多想,她是發現了姐妹陸思曼的變化,但又說不出來哪裏不一樣,表面上的變化就是陸思曼和自己一樣,更時尚更漂亮了,穿上至尊設計的服裝,再看大街上那些女孩子身上穿的,怎麽那麽土鼈呢,簡直不可同日而語,上次回家,有些關系不錯的姐妹對她羨慕的不得了,林徽音本來長得的就夠水靈,再穿上時尚超前的服裝,讓她賺足了眼球和面子。
林徽音回一趟家,自然少不了帶禮物回來,高級化妝品,新式服裝都是讓女友們豔羨的物品,上次沒有帶服裝,林徽音覺得遺憾,這次她可是帶了不少女式服裝,用來送給那些親朋好友,還有的拜托幫忙給在上海找個好工作,林徽音沒敢立即答應,畢竟這事要通過老闆,自己做不了主,陸爾傑已經答應她了,可以考慮,就看對方是男是女,适合什麽工作罷了,小事情,不值一提。林徽音欣喜異常,所以,這第二次北平之行當仁不讓要跟着來了,春節臨近了,工程早停了下來,住在公館裏一天也沒什麽事做,不是陪着姐妹們玩,就是和紅牡丹學騎馬,随便去幾個工廠轉轉,然後結伴上街炫耀,泡泡澡,喝喝茶,小日子别提多美了。
“洗澡吧,素貞,你先洗,你最辛苦!”陸思曼微笑着對馬素貞說。
“好吧,那我洗了。”馬素貞也不矯情,第一個進了洗澡間。
“我聽說老北京最大的享受就是泡澡,改天我帶你們去泡澡好了。”陸爾傑歪倒在床上,看着兩位曲線曼妙的女郎說道。
“泡澡是你們男人的事,聊天打屁!提籠架鳥!我們女人不适合的。”陸思曼笑道。
“女澡堂沒有池子,隻有淋浴,你讓我們站着聊天享受啊。”林徽音嬌嗔。
嘿嘿,陸爾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也是,自己忽略了。
“看來,你對女人還不了解,枉你身邊美女成群,鮮花環繞的,白浪費了。”陸思曼意有所指的說。
“可不是浪費了,守着一大群美女,隻能看,不能吃,也夠鬧心的。”林徽音的意思是你是小孩子,身邊美女多有什麽用,都不是你的,将來一個個都會離開你,竹籃打水一場空。
“你怎麽知道我不能吃,我就吃給你看。”陸爾傑爬下床,飛身就撲向林徽音,林徽音淬不及防之下,被推到在自己的床上,陸爾傑壓住林徽音柔軟的嬌軀,小腦袋就拱向林徽音胸前的兩團軟肉上,鼻子裏裏發出哼哼哼的小豬拱地的聲音,林徽音咯咯嬌笑,雙手去推壓在身上的小爾傑,調笑着說:“原來就是吃奶啊,可惜本姑娘沒奶水。”
說着,突然意識到這句話很不妥,臉唰的就紅了,而且小爾傑這家夥壞壞的居然把手順着自己的毛衣下擺伸了進去,握住了自己少女的從來沒有被男人摸過的一隻玉兔,林徽音臉如紅布,身體頓時軟了下來,雙手忙不疊的去推陸爾傑,爾傑知道不能過分,否則會引起美少女反彈,趕緊的隔住乳罩在上面揉了一把,就拽出了手,趁勢脫離了林徽音的身體,小手拿到鼻子上一聞,裝作陶醉的表情說道:“哇!好香!”
林徽音羞憤的一腳踢了過去,嘴裏嬌嗔道:“小壞蛋,竟敢吃姐姐的豆腐。”
爾傑閃身躲開,哈哈笑着說:“比喻很形象,确實如豆腐般嬌嫩綿軟可口,有營養。”
陸思曼撲哧笑了,這小壞蛋果然很色,林徽音吃個啞巴虧,還以爲他小孩子家家的,好玩,調皮呢!
林徽音臉如紅布,咬着牙就去逮住爾傑,爾傑故意讓她抓着,配合着讓林徽音把他按到床上,林徽音玉手輕擡:“啪啪啪啪”的打他的小屁股蛋,一邊打嘴裏一邊說:“我叫你壞!我叫你壞!女孩子的那裏也是你臭男人能随便摸的!”
“嘻嘻,哎呀!打的好痛!不能随便摸,那還不能吃啊,我就天天吃我媽媽的奶!”陸爾傑扭着屁股蛋,林徽音的小手與其說是打,不如說是給他按摩。
“那你回去吃你媽媽的奶去!”林徽音笑着下手更重了。陸思曼也加了進來,兩個大美女,噼裏啪啦的嬉笑着打他的屁股蛋,這小家夥太招人嫉恨了,什麽都知道,什麽都會,讓我們這些大人們情何以堪!
美女們打累了,坐在床邊嬌喘,爾傑一咕噜爬起身來,嬉笑着問:“今晚,我睡在哪裏?”
“睡大街上去!”林徽音嬌嗔。
“不會吧,你這是孽待兒童,以大欺小,我要上政府告你去。”爾傑裝作苦大仇深的可恨摸樣可憐兮兮的說。
“你去告啊,你去告啊!你個小混蛋。”林徽音笑着去擰小家夥,說不出的又憐又愛。
爾傑一縱身,就跳到了林徽音的身上,摟住她的粉頸,鼻尖碰着林徽音的鼻尖,雙目清亮的盯着林徽音如花的臉蛋,和誘人的紅唇,居然忍不住啵的在林徽音嘴上親了一口,好香!
林徽音本是少女,遭受突然襲擊,剛剛恢複的臉孔瞬間又紅了,氣的張嘴就咬住了爾傑的鼻尖,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嬌吟:“你敢親我,那可是我的初吻,我殺了你!。”
爾傑的鼻尖被咬,臉孔與林徽音的臉孔幾乎貼在了一起,聞着少女身上的馨香,爾傑的下體幾乎要爆發了,不讨便宜就是王八蛋,禽獸不如。陸爾傑面對如水美人的美豔紅唇,怎能忍得住,伸出舌頭就舔了上去,林徽音紅唇被襲,急忙松開牙齒,氣急敗壞的嬌嗔:“你給我下來!”說着,雙手就去擰陸爾傑的屁股蛋。
陸爾傑讨了便宜,如偷吃的狐狸一般咯咯笑着從林徽音柔軟的嬌*軀上跳了下來。急忙跑到陸思曼的身後尋求庇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