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沖動,再等等。”陸爾傑随手拉住杜小蝶,壓着怒火說道。
“哼,太狂妄了,怎麽還沒人上去教訓此人。”杜小蝶氣呼呼的坐下,随手拿起一個蘋果,咔擦狠狠的咬了半邊。
“呵呵。”陸爾傑忍不住笑起來,這杜家小鈕很有意思,真性情,不做作,除了刁蠻任性以外,倒是愛憎分明。
“這人說話忒也自大,好像天下無敵了,可惜老娘不會什麽狗屁功夫,否則非撕爛他的嘴不可,鄉下人小癟三。”王雪琴也生氣了,上海灘人高傲的一面露出來。
“媽媽,你生什麽氣,這練武之人手裏有個三招兩式就自以爲了不起的多了,上面的山東人馬永貞确實有兩下子,但天下無敵可就差的遠了。”陸爾傑偷偷撫摸媽媽王雪琴的大腿。
“是啊,書裏說強中自有強中手,一代新人換舊人,今天強不代表以後強,這人說話沒水平。”茹萍柔柔的掉漆了書袋子。
“弟弟,上去教訓教訓他,看他那慫樣就來氣。”夢萍大小姐脾氣一來,就不管不顧了,竟然撺掇爾傑上去打擂。
“閉上你的嘴,你出的什麽馊主意。”王雪琴嗔怒的呵斥夢萍,不知輕重的東西,爾傑幾歲的孩子上去合适嗎?
夢萍見王雪琴呵斥自己,吓得趕緊不說話了,在家裏她最怕這個九姨太了,但心裏卻是不服,爾傑小嗎?雞雞那麽大,都比成年人還大一倍,又學了厲害的功夫,憑弟弟最近的表現就知道很厲害,爲什麽不能上去呀,要是一個小孩子打敗了那人,多威風,多有面子。
馬永貞擺了一個多小時的擂台,愣是沒一個人上來,漸漸得意忘形起來,馬永貞設擂台,目的是能在上海灘揚名立萬,爲以後開武館做打算,半天看熱鬧的不少,愣是沒一個上來和他過招的,難道上海灘真沒人了?如今武學沒落啊!上海灘都玩槍炮,誰還學武。馬永貞有些心灰意冷,自己一身本領,得不到展示,郁悶。
于是馬永貞的口氣更加的不可一世,話裏夾槍帶棒的損起人來,陸爾傑暗暗皺眉頭,此人武德不好,再厲害也成不了大師。
就在這時,看台下縱身躍上一人,台下圍觀的一看有人上去打擂了,都議論紛紛,一看之下更是大失所望,原來上去的是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子,身材倒也結實,頭發花白,身穿短襟灰布衫,腳蹬老頭靴,腰裏别個大煙袋,目光有神,站立如松,上去一抱拳,滿口的江浙口音,老頭說道:“在下浙江蕭山人,賤名不提也罷,我來領教領教馬兄弟的身手。”
馬永貞一看,終于有人上來了,同是練武之人,手眼身法一看就是練家子,馬永貞也不敢欺老,也抱拳還禮,說道:“老丈不知想怎麽比?”
“聽說山東馬永貞力大無窮,正好老漢我也有把子力氣,不如咱們就比簡單的,比比誰的力氣大。”老頭緩緩的說。
“嘩----”台下嘩聲一片,這老頭,你比什麽力氣,你能比得過年輕人嗎?你看那馬永貞胳膊多粗,伸出胳膊象銅鈎,腿部結實如木樁,明顯是力氣過人,你這純粹找敗不是。
“呵呵,這老頭,是不是吃錯藥了。”杜小蝶笑着說道。
“我看是,一把老骨頭能有什麽力氣,真是不可理解。”王雪琴也呲之以鼻。
“弟弟,你認爲呢?”夢萍學聰明了,知道問爾傑的看法。
爾傑搖搖頭,稚嫩的回答:“說不好,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兒,或許人家說的對,就有把子力氣,也别猜了,一會自見分曉。”
夢萍翻個白眼 ,那還用你說,自然一會就知道結果了,于是轉頭往台上看去。
馬永貞不敢一味托大,但是這是他的強項,對老丈說道:“那好,我去去就來。”說完,跳下擂台,撥開人群,衆人均不明白馬永貞幹什麽去了,難道是趁機溜走了?
不一會,就見馬永貞不知從哪裏找了一根大約三丈長、兩百斤重的鐵鏈,鐵鏈兩頭各有一個大鐵環,馬永貞首先把大拇指翹起來,套在了鐵環裏,然後請老人也照他這麽做,而老人不甘示弱,依話照辦。
就見倆人面對面站樁,手一抖,鐵鏈嘩啦作響,被拉的筆直,二人互相拖拽。一會兒鐵鏈傾向于馬永貞,一會傾向于老者,二人雙腳如釘子釘在擂台上,隻見身體傾斜,臉色都憋的通紅,手臂肌肉虬結如龍,可見雙方的比拼都很快進入狀态。
“ 加油!加油”看台下衆人紛紛高喊爲老者加油。
“加油!加油!”杜小蝶,夢萍,依萍也嬌喊着,王雪琴也激動的站了起來,現場好不熱鬧。隻有爾傑悠哉悠哉的手拿水果啃着,盤算着雙方的優劣,顯然,老者也是一名練家子,看那雙腿站立的姿勢和爆發力,就明白老者年輕時的剛猛。
而馬永貞的站樁功夫,雖然比不上他妹妹素貞的“泰山之穩,九鼎之重”的境界,但是比起近代一般的武術家,則強上百倍。
兩人你來我往,互相拖了大概半個小時,台下的衆人也爲雙方使勁,原來這位老頭精通少林七十二絕技裏的“玉帶功”,能抱千斤的重物。雖然老人能力抱千斤,可是畢竟年老力衰了,随着時間的推移,腿部稍微有點松懈,被馬永貞趁勢拖過來了,老人抱拳拱手搖頭,甘拜下風。臉色發窘,一言不發,跳下擂台,很羞愧的走了。
台下圍觀者甚覺遺憾,但是本也沒看好這老頭,看說中了吧,老年人莫要逞強,和年輕人比力氣,下場自然灰溜溜的,馬永貞也是暗自心驚,半天沒人上來,一上來就是個高手,如果不是他占了年輕的便宜,恐怕今天敗的就是他了。
“原來侬看走眼了,想不到這幹巴老頭還真有把子力氣,看那鐵鏈少說也有幾百斤的重量,可惜還是不敵年輕人,何苦來着。”王雪琴失望的坐下,語氣遺憾的說着,當說到年輕人時,就想起自己的兒子,,要說年輕,自己的兒子更年輕,就是一乳臭味幹的孩童,想起那銷魂蝕骨的滋味,王雪琴就濕了。
陸爾傑的整個手掌都沿着王雪琴大腿的旗袍開襟處鑽了進去,先是在光滑的大腿上撫摸了一會兒,王雪琴就悄悄岔開了腿,方便爾傑的胡鬧,爾傑的手簡直具有魔力一般,每一下肌膚相貼都會使王雪琴那裏收縮一下,從裏面擠出水水來,内内都濕乎乎的了。
“嗯哼--”王雪琴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鼻孔裏發出一聲輕微的隻有自己聽的見的呻吟,爾傑的手指居然進去了,哦!天啊,這小混蛋忒也膽大,這裏可是公共場所,光天化日,衆目睽睽,如果被人發現了,王雪琴還不羞愧死,說不得要去跳黃蒲江了。王雪琴玉面绯紅,春水盈盈的目光含羞帶怯,惶急,幽怨的望着兒子,示意這裏真不合适。
爾傑接觸到王雪琴惶急幽怨的眼神和緊緊抿住的紅豔豔的唇瓣,隻覺得此時真是風情萬種,媚态入骨,那如水的眼神,含情的目光,緊抿難耐的嘴唇,起伏不定的豐滿酥*胸,潮紅的絕美*熟*婦面容,都讓陸爾傑感覺真是刺激到爆。
爾傑在桌子的掩護下,由于王雪琴緊挨着他坐,後面又有兇神惡煞的杜家手下站在後面,右邊是杜小蝶,他身材矮小,等于是一大一小一成熟一青澀兩個美人把他夾在中間,所以還算是比較隐蔽。。。
這時,杜小蝶的九節鞭早已被手下拿來,就等台上的老頭和馬永貞比完,結果老頭敗北羞慚而去,杜小蝶一聲清咤,縱身如飛翔的燕子,高高躍起,飛向擂台:“馬永貞,讓本姑娘來會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