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裏?快說,到底人怎麽樣了?”秦五爺暴怒連連,心頭恐懼越來越大,千萬别出事,千萬别出事!
“白小姐背部中了一槍,血流了很多。”手下人不敢擡頭看暴怒的五爺。
“快快,你們是豬啊!還等什麽,你們幾個,快去把人擡出來,馬上送醫院。”秦五爺心頭狂跳,臉上汗珠滾滾而下。
手下人匆忙跑上二樓,擡人去了。
秦五爺一屁股坐在地下,全身無力,頭腦瞬間空白。
陸依萍被擡了出來,全身是血,臉色蒼白如紙,秦五爺一個激靈爬起身來,迅速在依萍身上點了兩下,依萍的血液立即止住了流淌,秦五爺握住依萍下垂的手腕,推功運氣,依萍的脈搏微弱的跳動起來。
秦五爺擦一把汗水,吩咐手下,趕快把白玫瑰送最近的醫院救治。
“不用了,你想讓她死嗎?”一個冰冷至極的童音突然響起,吓了大家一跳。
“聖子!”秦五爺驚喜萬分,這下依萍有救了,可是聖子怎麽知道依萍小姐被人綁架了,難道是家裏人找去了嗎?
“快把我依萍姐姐擡到房間去,我來看看。秦五爺,你派人趕快去醫院,叫他們多備血漿,我姐姐要輸血。”陸爾傑急急的吩咐。
“是”秦五爺手下的人都知道這小孩的厲害,秦五爺對他都畢恭畢敬的,還是什麽聖子,真搞不懂。
關上房門,秦五爺吩咐,衆人打掃戰場,這麽大動靜,附近的巡捕肯定一會就來了,爲了救人,也顧不得許多了。秦五爺吩咐關李二手下立即到陸小姐家告知她的母親,就說是陸小姐的工廠加班,有一批貨工廠趕時間,現在工人們都住在工廠宿舍,晚上回不去了,工廠老闆特地派人通知家人,讓他們不要擔心。
二人領命而去,而此時的傅雯佩,左等依萍不回來,右等不回來,心裏又急又怕,現在上海灘的公車早沒了,依萍到底有什麽事?怎麽還不回來,傅雯佩清楚女兒的爲人,是絕不可能在外面胡來的人,可是,到底有什麽事到現在半夜了還不回來,上海灘的市面不太平,如果不是家裏的貧困,絕對不許女兒出去做工的,于是,坐立不安的傅雯佩準備出去找找,但是去哪裏找呢,依萍從來沒有和她說過那工廠是什麽名字,她怎麽找?但願依萍隻是回來晚,沒車了,步行往回走吧。這孩子,幹嘛省那點小錢呢,不行就做黃包車也行啊,現在家裏有幾個小錢的。
房間裏,爾傑檢查陸依萍的傷口,依萍背部有一個槍口,子彈打到背部卻沒有穿透,現在彈孔附近的血把衣服都濕透了,陸爾傑撕開着彈點那片衣服,運轉龍皇訣,頓時手掌産生巨大的吸力,那裏瞬間湧出血來,陸爾傑快速出手,
血液止住了,但是子彈還是沒能拿出來,陸爾傑再次出手,手掌按在依萍的後背上,緩慢的推功過血,幾分鍾功夫,“啪嗒!”一顆血淋淋的彈頭從依萍背部推擠而出。
陸爾傑撫摸着陸依萍蒼白如雪的臉,心裏絞痛陣陣,在這幾個姐姐中,陸依萍無疑在她心裏占有重要的位置,依萍冷傲堅韌,愛憎分明卻有情有義,有性格,有志氣,有時如傲雪的寒梅,有時如火辣的烈焰,冰火兩重天似的美人,陸爾傑心中的憤怒難以言說,說來也巧,今天陸爾傑坐着佘美珍的車回家,路上卻碰到秦五爺的車隊飛馳,秦五爺的車陸爾傑坐過多次,就相當于自己的專車,怎麽可能不認識呢。陸爾傑不明白秦五爺爲什麽大晚上大張旗鼓的出行,出于好奇吩咐司機跟了上去,沒想到發生了槍戰,開始爾傑抱着看熱鬧的心情欣賞,因爲秦五爺的手下帶着的家夥和對五爺的信任,覺得用不着他出手,就問佘美珍的保镖,那是誰的别墅?
保镖面色蒼白,吞吐着說,好像是我家吳老闆的别墅,他也隻來過一次,還是和佘美珍大姐頭一塊來的。随即驚慌的對陸爾傑說:“小爺,對不住了,我得趕快回去報信,吳老闆恐怕兇多吉少,你在這裏下車,打個黃包車回去吧。”
陸爾傑一聽,哪裏可能讓他走,一手刀砍在他的脖子上,保镖頓時暈了過去。
“五爺親自出馬了,許文強真是笨蛋一個,到現在也沒找到人,還是我天門弟子厲害,”爾傑邊走邊想,就被守在門口的五爺手下攔住了,一看是白玫瑰小姐的弟弟,衆人想壞了,這個小爺可是個殺神,如果知道他姐姐出了事,還不把我們活剝了。越想越怕,陸爾傑也不理他們,無聲無息走了進去。
“姐姐,對不住了,”陸爾傑對依萍是尊重的,雖然他無時無刻都想把陸家的女人統統玩遍,但是始終對依萍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懷有特殊的感情,每次看到她,就會想起前世和他天人永隔的師娘,懷着這種莫名的情感,陸爾傑對依萍一直以來更多的是尊重,其次才是愛。
陸爾傑褪下依萍的褲子,依萍凝脂般的雪白筆直長腿和整個下身,就暴露在爾傑的面前,陸依萍的後背子彈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複着,新肉生長,大約五分鍾不到,就聽見外面救護車的響聲,陸爾傑看到依萍已經徹底脫離危險,傷口處已經好了七七八八,才慢慢抽出自己的,用依萍的内内給她搽幹淨下體污物,迅速幫她穿上褲子,定定神,拉開門,讓手下的人放醫生們進來。。。。。
醫院的車拉着依萍走了,秦五爺的手下留下三個人,剩下的全部派去醫院保護依萍。
“你們,去查一查這是誰的别墅?”秦五爺對手下命令。
“好了,不用追查了,吳釋寶幹的”陸爾傑咬着牙對秦五爺說道。
“吳釋寶?媽的,這個癟三,找死也不是這個找發,我們正愁找不到他呢,竟敢對聖子的親人下手,真是活膩歪了。”秦五爺咬牙切齒。
“把槍給我一把。”陸爾傑接過一把沖鋒槍,檢查彈夾,手下馬上遞過兩個彈夾,沉甸甸的。好久沒用過槍了,今晚就過過瘾吧,陸爾傑好像摸到了自己的情人,眼裏冒出嗜血的光芒。
“愛你窮賭場,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