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秋亮俯下身子,把頭埋入顧如沁的脖勁,舔舐着她的脖和耳根,惹得顧如沁嬌喘連連。
“秋亮,不要什麽嘉賞。他軟着嗓子,含着顧如沁的耳珠,大掌探入顧如沁的衣服裏,聲音如魅,“爲了二公主,秋亮就算是赴湯倒火也萬死不辭,隻要二公主的心裏,能有秋亮一席之地。”
說着,他手掌裉下顧如沁的外衫,把顧如沁抱坐在書桌上面,埋頭在她的胸前……
顧卿雲哪料到,前一刻還商議如何對付她的兩個人,下一刻就在書房如火如焚的糾纏起來。聽着那嬌媚聲聲聲入耳,她臉色有些黑,下意識的看向一旁的蕭珩。
蕭珩是顧如沁的正夫,看到顧如沁在書房裏同侍夫激情,不知是何心情。
誰知,她一轉頭,就看到蕭珩正盯着她看,那目光幽深的像是深淵一般,一個深陷,便會萬劫不複。
顧卿雲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心裏直發毛,但面上,卻半點不顯,趁着沒被人發現之際,潛出二公主的書房。
她人才下書房,拐入一個禁衛軍剛剛巡邏過的巷子,便被一股強勢霸道的氣息包圍,推倒在冰冷的牆壁上,一張英俊的臉龐逼近她的眼前,眯着深邃的雙眼,語氣嘲弄道:“你什麽時候竟得了這種癖好。”
顧卿雲一怔,一時間沒明白,他這話是什麽意思,半響後,才恍然明白,他指的什麽,不由的抽了下眼角,不想就此和他讨論這個問題,天知道這個喜怒無常,讓人捕捉不弄的男人,會不會發瘋,像那天一樣,突然吻她。
她扭開頭,答非所問道:“她們想要以天降祥瑞,來迷惑天下人。我需要你的幫忙。”
………………
顧卿雲和蕭珩告别後,徑直去了南苑。
她沒有驚動任何人,潛入了素和淵的寝殿,來到素和淵的床榻前。
床榻上面躺着的不是素和淵,而是昏迷不醒的範安南。
顧卿雲在他的面前坐了下來,掖着被角給他蓋好,握住他冰冷的手在掌心,調起療愈的異能,灌入他的體内。
隻見漆黑的寝殿,頓時被一團柔和的光芒渡上一層淡淡的光芒。
而範安南整個人,都被那團光芒龐罩起來。
片刻之後,顧卿雲感覺到身體傳來絲絲疲憊感,不能在繼續消耗能力,慢慢的斂回能力,睜開雙眼,見範安南的臉色好了許多,才把他的手放到被子下面。
誰知,想要抽回手時,手掌卻被昏迷的男人緊緊的握住,難以抽回。
“不要走,不要走……”範安南的臉色是恢複了不少,可仍然處于昏迷當中,握着顧卿雲的手,眉宇緊擰,毫無意識的說着令人聽不真切的夢話。
顧卿雲心中一疑,側耳到他的嘴邊,想要聽清楚他在說什麽。
“不要丢下我,母後,你不要死,不要丢下我一個人……”他蒼白的唇,呢喃痛苦而絕望話,臉上的五官扭曲出痛苦的神情。
顧卿雲從未見他這般痛苦脆弱過,眼底閃過一絲心疼,伸着指尖,輕輕的撫平他緊擰成團的眉宇,在他耳邊輕聲道:“好,我不走,不丢下你。”
手腕一緊,被一隻大掌握住,鑽心的疼傳來,顧卿雲還沒有反映過來,整個人就被一股力量甩飛出去,狠狠的撞在牆壁上。
她才爬起來,就見眼前虛影一閃,一抹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她的面前,面無表情,雙眼充血的望着她。
“範安南。”肩膀被撞的好痛,顧卿雲活動着肩膀,看着面前的範安南,感受到他身上彌漫出危險的氣息,充血的雙眼透着駭人的殺氣。
她心叫不好,立馬逃。
怎料,範安南神智不清,攻擊性卻比往常更加厲害,一把掐住顧卿雲的脖子,聲音森冷的宛如自地獄傳來的一般:“我要你,血債血償。”
濃重的窒息感卷向大腦,顧卿雲快要喘過不氣來,小臉瞬間蒼白無血,看着範安南艱難道:“範安南,你醒一醒。我是……我是顧卿雲,顧卿雲……啊……”
話學沒有說完,整個人就被範安南扔了出去,摔在桌子上面,砸的桌子四五裂。
顧卿雲覺得自己快要散架,眼見範安南大掌一擡,隔空取來那把寒劍,朝自己走來,顧卿雲連忙從地上爬起來,看着他呼喚道:“範安南,你怎麽了?你醒一醒。”
直覺眼前的範安南很不正常,他好你變了一個人,一個渾身彌漫着血腥,透着死亡氣息的人。
她擡手,一團紫色的光球出現在她的掌心,她朝後退了兩步,看着逼近的範安南道:“範安南,你醒醒,不要逼我對你出手。”
以範安南目前的身體狀況,根本就承受不起她這一掌,不到萬不得已,她不願意出手。
然而,範安南什麽也聽不到,他的眼底,隻有濃濃的殺氣和仇恨。
仿佛眼前的顧卿雲,與他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一般,手持長劍,朝顧卿雲刺去。
去勢緻命。
顧卿雲見狀,一掌送出。
紫色光球轟地一下擊中在範安南的右肩,把他整個人轟飛,血,從他的嘴裏噴了出來。
顧卿雲身形一閃,去接他的身子,卻被急忙趕到的素和淵,快一步接住了範安南的身子,指尖三根銀針,紮入了範安南頭頂的穴位。
範安南眼前一黑,又昏了過去,握在手裏長劍,“咣當”一聲,掉在地上。
顧卿雲急忙上前,擔憂的看着素和淵問:“他這是怎麽回事?”
素和淵看着嘴角含着一絲鮮血的顧卿雲,好看的眉不由的皺了起來,一手扶着昏迷的範安南,一手抓住顧卿雲的手腕脈搏,确定她隻是受了一些輕微的内傷,沒有危險後,才放她的手腕,跟她道:“毒性發作,先把他扶到床上去。”
顧卿雲咽下喉頭的腥甜,和他一起把範安南扶回床榻上,執起袖子擦去他嘴的血,皺眉問:“他體内的毒,還要多久才解除?”
素和淵一根一根的把銀針從範安南的頭上取下來,拿出一顆他剛煉好的解藥,給範安南服下:“服了解藥,明天午時之前,應該能夠醒來。”
說罷,轉身拉着顧卿雲,在一旁的桌子面前坐了下來,指尖一彈,點燃了燭火,看到她的臉色有些泛白,又從懷裏拿出一顆藥丸,喂到她的嘴裏,“這藥是醫治内傷的聖藥。你服下藥後,至少要休息兩個時辰,現在開始,乖乖躺在床上休息去。”
顧卿雲隻好躺在範安南的身邊,準備閉目養神,似乎想到什麽,又扭頭看向素和淵道:“素和淵,你一直煉藥到現在?”
素和淵一邊扯過蓋在範安南身上的被子,蓋到顧卿雲的身上,一邊輕聲“嗯”了一聲。
顧卿雲朝裏面挪了挪身子,跟他道:“明兒你還要随我一同去見父皇和百官,若是神精不佳,隻怕要被降罪。就在躺在我身邊休息兩個時辰,養養神精。”
素和淵清冷的眸光微閃,凝着她蒼白的小臉,伸出指尖抹去她嘴角殘留的血,跟她道:“我睡在椅子上就好。”
說罷,折身到破碎的桌子前,把幾張完好的椅子拼在一起。
顧卿雲見狀,道:“沒有被子,你在椅子上休息一夜,明兒定要腰酸背疼,若是得了風寒,如何同我出席明天的選舉大會。這床夠大,可以睡三個人,你過來睡吧。”
雖然三個人睡在一張床上很奇怪。
可範安南昏迷,素和淵對她素來沒有興趣,就連她脫光了在他面前,他都能無動于衷,所以,她根本就不擔心,他會對自己怎麽樣。
素和淵見她坐起身子,把範安南的身子往床榻裏面推,露出一片空位子,眸色微微一沉,他是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
這個丫頭,就一點也不擔心,他會把持不住?
見素和淵盯着自己半天,也沒有過來的意思,顧卿雲臉色沉了沉,“你該不會潔癖犯了,嫌棄髒吧。罷了,罷了。”
她索性躺在床上,翻個身子面對着範安南,背對着素和淵,閉上雙眼,休息。
不知過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腰間一緊,後背貼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裏。
她困的厲害,早先喝的安神湯這會兒發揮了作用,她連動都懶得動,任由身子被卷入一處藥香幽幽的懷中。
透着窗子照射進來的微弱光芒,素和淵看着翻到懷裏,面對着自己的小女子,清冷的眸子被一層暖色覆上。
微微的低下頭,薄涼的紅唇,烙在女子的眉心,換來女子毫無意識的呢喃聲。
睡夢中的顧卿雲,很不安慰,感受到眉心的涼意,不由的卷縮起身子,眉心也不由的皺了起來。
見小女子緊皺着收心,素和淵眼底閃過一絲心疼,用唇畔輕輕的撫平她緊皺的眉心,不由的把她的身子,緊緊的抱着懷裏。
柔軟的身子,抱在懷裏的感覺很好,心裏有一種被填滿的感覺,他很喜歡。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