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越來越熱,說話的語氣低磁沙啞,透着蠱惑人的性感與魅力,讓人聽在耳裏不免覺得心神蕩漾,渾身酥軟。
顧卿雲被他的體溫灼的渾身發燙,卻是掙紮,他摟的越緊,幾乎想把她的骨骼摟斷,融入他的身體裏。
“司馬睿,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亂來。你知道的,我……我的身體中了蠱毒,不可以幫你。”
她身中蠱毒的事情,司馬睿是知道的。
他該不會失去理智,真的要強上她吧。
這個男人,在沒有把握能夠控制他的情況下,不能激他,否則,肯定被他一怒之下吃掉。
司馬睿聽了她的話,蓦地停下步子,垂着眼眸望着他,眼底翻湧着灼人的邪欲。
他在忍,這山裏的風,吹在他身上涼涼的,卻絲毫吹散他身上的熱意,懷裏的軟香撲鼻,讓他心神浮浮蕩蕩,好像把她壓在身下狠狠要她。
可是他不能。
也不能要她。
但,更不能讓她一個人走。
沒有回到帝京之前,他不會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這一路上殺手太多。稍有不甚,就會引來危機。
她們的身邊,且又跟着一個目地不純的趙儒軒。
他們必需要甩了那個趙儒軒。
“你放心,我不會要你,但是你必需要留在我身邊。”許久之後,他望着她沙啞着嗓子說道:“你體内的蠱毒沒有解除前,我不會要你。”
沒有料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顧卿雲怔了一瞬,放棄掙紮,望着他酡紅,冷峻的臉龐,豆粒大的汗水順着他的臉龐一滴的滴下來,他的頭發和胸口的衣衫已經汗濕,可見,他忍的有多辛苦。
“司馬睿,你要帶我去哪?”
她别開頭,不去看他。
這已經是往山裏面走了,也不知道,有沒有野獸出沒,他抱她來這裏做什麽?
司馬睿抱着顧卿雲出來,完全是因爲被顧卿雲氣昏了頭,而又不能在客棧裏同她計較,隻好抱着她出了客棧,走着走着,竟走到了這後山。
現下被顧卿雲這麽一問,他一時也回答不上來,擡頭環顧四周,在不遠處發現一條小河。
他把顧卿雲從懷裏放了下來,“你在這裏等我。”
說罷,朝那條小河跑去。
顧卿雲見狀,立刻拉住他的胳膊:“司馬睿,你幹什麽去?”
司馬睿急促的喘息着,指着前面那條小河,低沉道:“有河水,可以……”
話還沒有落下,一抹身影已經将他猛的撲倒在草地上惡狠狠的瞪着他:“司馬睿,如果你求我的話,我就幫你。”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司馬睿的身子猛地顫抖起來,冷峻的臉龐更的紅豔妖冶,充血的雙眼燃着幾乎失去理智的焰火,怒瞪着顧卿雲,“求你?做夢。”
他堂堂七尺男兒居然讓他去求一個女人。
他才不要。
顧卿雲知道他嘴硬,不會輕易妥協。
他可以爲了不傷自己,而強迫自己。
她這次權當做一回妻子。
她懂得那種煎熬的滋味有多難受!
良久
兩個人仿佛虛脫了一般,軟躺在地上。
顧卿雲見他釋放,連忙從他的身上起來,免得刺激到他。
可男人猶不滿意,眼見她要爬起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嬌小的身體,又拉回自己的懷裏,不知餍足的從喉嚨裏溢出兩個性感的字眼:“繼續。”
顧卿雲的手都酸了,聽他這麽一說,小臉豈是一個紅,已經紅裏透着黑:“司馬睿,你不要得寸進尺。”
有沒有搞錯,她的手都快擡不起來了。
司馬睿不語,隻是望着她,眼底的一片幽深,顯然不滿意。
顧卿雲臉一囧,羞澀的瞪他:“這是最後一次。”
她最終妥協,誰讓是因她的血惹下來的禍。
這次,她就忍下了。
司馬睿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雙眼望着她绯紅的小臉,誘人的紅唇,一雙翦瞳水波潋滟,純而不妖,嬌而妩媚,一時間看的癡了神:“好美。”
直到天色接近午時,司馬睿體内的毒性,終于得已釋放盡,顧卿雲的胳膊酸疼的擡不起來,整個人累的趴在司馬睿的胸膛。
“混蛋。明明是你縱情,爲何我這般累?”
她有一種虛脫的感覺,好累好累,連站都站不起來,身子很軟,很想趴他的胸懷睡上一覺。
“累了,就好好的睡一覺。”抱着女子的身體站起來,走向河邊,握着她的小手伸到水裏擦洗。
顧卿雲懶得動,任由他給自己洗手,閉上雙眼,嘴裏不忘嘟囔着,“司馬睿,是你……是你求我,不是我……”
聽到她嘴裏嘟嘟囔囔的話,司馬睿垂眼凝着她彼倦的小臉,眼底閃過一絲暖意和笑意,“嗯,是我要你繼續的。”
“不是繼續,是求。”她一口咬在他的胸膛,堅持的糾正他的話。
不知爲何,鼻子一酸,眼眶發熱,突然間好想哭。
她吸了吸鼻子,硬生生的咽心裏的委屈,憋了憋嘴,不停的數落着他:“你說過,這很下賤,就算我的身份是長公主,你也不會委身于我……”
她抽着小身子,咒他:“你這樣花心放蕩,姬妾成群,說話不算數的人,就該被雷劈。”
司馬睿被她弄的又氣又想笑,他何時花心放蕩了?
他姬妾成群,還不是因爲她。
如果,她不執意嫁她,他也不用找些女人回來,做樣子給皇太後瞧。
王府的那些女人,他可一個也沒有碰過。
至于,他說話不算數,他怎麽不記得這事兒?
“我何曾,說話不算數了?”擦幹她的小臉,他在她嬌豔欲滴的小臉上捏了把,眼底一片溫柔:“本王是說過,不會委實于長公主”。可本王何曾說過,不會委身于自己的妻子?”
顧卿雲皺了皺眉。掀開眼眸,迷惑的瞅着他,惡劣道:“這有什麽區别?司馬睿,不要和我玩文字遊戲。”
司馬睿下巴一壓,在她紅腫的唇上,烙下一吻,凝深他道,壞壞一笑:“你這麽笨,當然不知道這其中有什麽區别了。”
妻子在他的心中,是獨一無二的。
可長公主在他的心中,什麽也不是。
身爲侍夫,面對長公主,哪怕是侍寝,也不過隻是一種厭惡的責任和應付。
可妻子的定義不同,那是陪他生死與共,尊榮同享,無論遇到任何困難,都不理不棄的人。
那是他一生的伴。
長公主怎麽比得了?
顧卿雲黑着一張臉,瞪他,“你才笨,你全家都笨。”
司馬睿見她乍毛了,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心中一喜,忍不住肆意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顧卿雲見他大笑不止,臉更黑了,“雷沒劈死你,笑死你。”
大笑聲驟然收斂,司馬睿深淵般的黑眸望着她,道:“我全家,隻有你。你說,你笨不笨?”
“你……”顧卿雲氣結,半天說不出話來。司馬睿見她氣鼓着小臉,忍不住用手捏了捏她的臉蛋,肌膚光滑,手感細膩,有點忍不住收回手。
“好了,不鬧了,你在這裏等我,我下河裏洗個身子。”把顧卿雲放在一塊石頭上坐着,司馬睿全脫下身上的外套,朝小河走去。
看着司馬睿筆挺高大的身子,在視線裏一件件的脫下上身的衣袍,顧卿雲忽然覺得鼻子一熱,有什麽東西流到嘴裏。
用手一抹,滿手鮮血。
她頓時窘迫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剛才替他釋放體内的邪欲,她都不曾流血,這會兒隻是看到他線條結實完美的後背,她居然丢人的流鼻血了。
可是,心口怎麽會如此的疼?
眼前的視線,好像也越來越黑。
噗
一口氣血,從她的嘴裏噴了出來。
她眼前一黑,意識失去之前,看到司馬睿驚慌的臉龐,朝自己狂奔而來,聽到自己,難以置信的聲音:“司馬睿,你這個混蛋,不要再引誘我。”
在這樣下去,她真的毒血攻心,七孔流血死翹翹的。
她可不想成爲史上第一個,因爲受不住男人美色,而七孔流血而死的長公主。
實在是太丢人了。
醒來的時候,面前一是堆篝火,篝火上面架着兩隻烤兔。
四處環山,她們應該是一個山谷。
顧卿雲垂眸看了眼身下,她的頭是躺在司馬睿的雙腿上,腦子裏突然想到昏迷前的一幕,蓦地臉頰火辣辣的,從司馬睿的腿上坐起來,回頭瞪着他:“我們,爲什麽會在這裏?”
她暈倒,不該送她回客棧嗎?
怎麽會在這個山谷裏?
司馬睿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伸手去摸她的頭:“你怎麽樣?感覺還好嗎?”
顧卿雲下意識的後退,不敢讓他靠近。
她怕她控制不住,又會流鼻血。
司馬睿見她遠離自己,也知道是因爲什麽原因。
他沒有強制性的把她拉回身邊,取下篝火上面的烤肉,遞給她:“一天沒吃東西了,先吃點東西。”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