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卿雲的眸色微微一沉,她也在沉思這個問題。
如果繼續,她是不是犯了猥亵未成年的罪?
見顧卿雲垂着眼眸,沒有回應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趙儒軒便以爲她是在想公儀灏,心裏湧出一股子嫉妒,便也當她答應,握着她的手,探入他的下身。
掌心蓦地碰一個炙熱的物體,顧卿雲蓦地回過神來,擡眼一望,臉色刹時黑了。
隻見趙儒軒握着自己的手,隔着一層絲滑的綢緞布料,握住那在她掌心慢慢長大的分身。
雖然是隔着褲子,可她的手還是清楚的感受到,他的炙熱和尺寸,像在膨化物似的在她的掌心變化。
“還要脫嗎?”見顧卿雲的臉色變了,趙儒軒的眼底閃過一絲得意,手掌捏着她的下巴,輕輕的擡起頭來,看着她素淨出塵的臉龐,眸色如墨的深處,燃燒着簇簇火苗,“我的長公主,滿意你手裏摸到的嗎?”
說罷,沒有停。
他引着她的手,來到亵褲的邊緣,一點一點的望下脫。若不是眼前這張未成年的臉龐,顧卿雲當真不介意陪他玩下去。
隻是,看着他這張稚嫩鮮嫩的臉龐,猶是讓她生出一股罪惡感,亵渎了個未成年男孩,這不是作孽嗎?
她還真不能陪他再玩下去。
眼看就要脫下他身上最後一層亵褲,她手掌蓦地一動,提着他褲頭的邊緣,把他的褲子拉了上去,眯着雲眸望着他道:“未成年,就是未成年,比不得本宮那幾位夫君,小子,本宮目前,還沒有玩娈童的喜好,若想伺候本宮,等你長大。”
趙儒軒的臉色豁然一變,漲成了豬肝色,眼底卷起狂風暴雨,身子一傾,壓在即将要起身的顧卿雲身上,俊俏的臉寵染上冷漠的愠怒,逼近她的眼前,雙眼充血,幾乎是咬牙切齒:“嫌棄我,不如你那幾位夫君?哼,公儀灏死了,他怎麽跟我比?你的正夫之位懸空,本太子要了。”
顧卿雲微微蹙眉,看着近在眼前的這張臉龐,眼底一片靜瀾,“就算他死了,也比你強,不是嗎?至少,他不會強迫我做什麽事情?他會保護我,萬事以我爲先,這樣的正夫,就算死了,在我心中的位置是任何人都不能取代的。”
“他對你好,是因爲他想要你的心,去爲他續命。”趙儒軒冷冷的望着她,嗤哼着嘲笑:“你以爲,他對你好,就真的對你好?你不過是他爲了達到目地的一顆棋子罷了。他要的,不過是你心甘情願,把心交給他,心甘情願,去爲他續命,你這個蠢女人,不知道公儀家的詛咒嗎?”
顧卿雲無所謂的揚唇,“那麽你呢?你抓我,難道沒有目地?念澤,不是,軒太子殿下,你敢說,你抓我來,是因爲你對我一見鍾情,喜歡上我?嗯~”
尾音上揚,打了一個華麗而綿長的轉彎,似鈎子似的,能勾了人心。
趙儒軒看着她近在眼前的臉龐,瞳孔縮的越來越緊:“本太子,不敢說,對你是否一見鍾情。但本太子抓你來,确實有目地。”
他放開她,從她的身上起身,撿起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一邊整理,一邊道:“我要你,做本太子的太子妃。”
聽到趙儒軒這話,顧卿雲心裏大爲一驚,“什麽?太子妃?你确定,你不是在跟本宮開玩笑?”
僅是年齡上面,兩個就相差四五歲。
如果,男比女大五六歲,倒不算是個事。
可這明顯是顧卿雲比他五六歲,甚至更長。
選她當太子妃,就跟一姐姐帶着弟弟似的。
何況,她還是隋國的長公主。
更加不可能,成爲他的太子妃。
趙儒軒整個好衣服,看着她道:“你最适合,做本太子的太子妃。”
顧卿雲嘴角一抽:“原因?”
趙儒軒看了一眼顧卿雲,眸銳利道:“本太子需要一個太子妃,一個,能夠助本太子坐上趙國帝位的太子妃。”
顧卿雲覺得好笑:“你需要太子妃,隻要辦一場太子妃選舉大賽,即便你是個孩子,投懷送抱的官家小也數不甚數,何需,大老遠的跑到隋國,挑選本這麽一個癡傻好色的長公主當你趙國的太子妃。本宮不約。”
趙儒軒凝着她道:“本太子需要一個不會背叛本太子的女人,來當太子妃。而不是一群大臣和皇兄皇弟們的眼線來當本太子的太子妃。”
顧卿雲不可否認,如是這般,不如不要這個太子妃。
譬如她,是沒有辦法,才選了那些夫君。
“你還小,可以以此推脫選舉太子妃。在這幾年内,培養自己信任的人,來做你的太子妃。”她是不行了,年齡前科擺在那裏。
可趙儒軒不同。
他還很小。
太子妃可以晚幾年再選。
誰知,趙儒軒臉色一變,傾身到她眼前,捏起她的下巴,迎視着她玩味的眸光,眯着瞳孔,一字一句的道:“六年前,本太子得了一場怪病,容顔和身體漸漸的停止生長,六年來,容貌和身高一直保持在十三歲的樣子。你明白嗎?”
晴天霹靂。
顧卿雲被霹的大腦一片空白:“你的意思是說,你現在已經十九歲?”
趙儒軒眸色更加的深了:“所以,本太子需要一個信得過,而又不是我那幾個皇叔和皇弟們安排的線人的太子妃。”
顧卿雲抿了抿唇,眼中挑起一絲玩味:“信得過?你煽動奴隸,在我大隋國界暴動,殘殺無數人的性命。你憑什麽認爲,我會幫你?又憑任何信得過我?”
撇去是否願意當他的太子妃一說。僅是他操控奴隸在缙城暴亂,殺了那麽多無辜的百姓,她就可以殺了他。
趙儒軒臉色一怔:“本太子沒有。”
顧卿雲神色一厲,把他從身上推開:“你說你沒有?哼,男人敢做,就要敢當。”
趙儒軒的臉色,更加的難看,凝着不信任他的顧卿雲,眉心蹙的越來越深:“奴隸暴亂的事情,跟我沒有關系。那是我二皇叔做的。爲了逃避他的追殺,我混入了司隸所,還沒來得及脫身,就被人帶入宮裏,當成了活人箭靶。那天,若是你沒有救我,我肯定死在那惡毒的五公主的箭下。”
顧卿聽了他這話,眉心緊緊的蹙到一起,複雜的眼神看着他,“你的意思,你并沒有同二公主勾結,來陷害本宮?”
如果沒有,爲何那日她問他,他卻不願意說?
如果,他沒有同二公主勾結,刺殺的對象,爲何不是差點殺了她的五公主,而是并沒有摻于這件事情中的二公主?
趙儒軒抿了抿唇,沒有立刻回答他,掀開馬車簾子,讓車夫把午膳拿到馬車上來。
待車夫把吃的東西,擺放在馬車裏的桌子上,替趙儒軒倒滿了酒,退了去之後。
趙儒軒頭一昂,飲了一杯酒,放下手裏的酒杯,方才看着顧卿雲道:“一是鏟除二皇妹的合作人,二是受人所托,殺了二公主,替長公主鏟除諸君選取的競争對手。可不曾想,卻被你那夫君,梅蘭大人突然出現,救了二公主。呵呵,你那幾個夫君,個個都不是普通的角色。”
最後一句話,含着嘲諷的意味。
看顧卿雲的眼神,也頗有深意。
趙儒軒的這個回答,讓顧卿雲感到意外,“何人所托?”
什麽人,會想爲了她,而鏟除二公主這個競争對手?
他思來想去,也想不出來。
“一個你想不到的人。”顯然,趙儒軒并不想告訴顧卿雲是什麽托他這麽做。
顧卿雲蹙眉望着他,腦海在思索:“何人?”
趙儒軒沉吟了一瞬,道:“我答應那個人,不會供出他,所以,你也不需要知道他是誰。”
顧卿雲的眉宇間的神色越來越陰沉:“你的意思是。并不是你,在背後操控這些奴隸在各地暴動,而是因爲,你的皇叔和本宮的二妹暗中勾結,策劃奴隸暴亂一事?”
越嵇風帶給他的信上面,明明落有皇叔,淳安王的印章,很顯然,那封信是淳安王傳往缙城的。
怎麽和顧如沁,扯上關系?
到底是越嵇風在騙她們,還是趙儒軒在欺騙他?
趙儒軒不曉得他和淳安王的信,會落入趙嵇風的手裏,自然也不知,輾轉到顧卿雲的手裏。
他道:“這隻是二公主與我皇叔做的一場戲,目地就是爲了引出司馬睿,在諸君先舉大會前,鏟除司馬睿,得到他手裏的兵權。區區幾千的奴隸,又怎麽可能屠殺一個城池?不過是鬧些事情,來引起朝廷的注意。”
聽他這麽一說,顧卿雲眼神一冷,“這麽說,司馬睿有危險。”
霍城在邊境,路程很遠。
而且,司馬睿已經去了霍城半個月,憑他的能耐和手段,應該早就解決了奴隸暴亂一事。
不可能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解決。
可是,如果司馬睿出了事情,公儀灏還要跟她說,司馬睿正在趕往别的城池,處理暴亂一事?
見顧卿雲的臉色冷沉下來,眼底一片沉思與難以置信,趙儒軒又給自己斟了一杯酒,道:“我皇叔不僅派了大量的人在追殺我,也在追殺司馬睿,這件事情丞相大人也知道,難道,他沒有告訴你?”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