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來到這個世界起,她還真沒有見過這麽黃金。
走到箱子前,拿起一塊金子,到眼前晃了晃,好沉。
沒想到,她的消息,這麽值錢。
她讓閣主交給越嵇風的資料,确實是她的資料,從小到大的資料齊全。和外界傳聞的一模一樣。并無什麽隐藏性秘密。
越嵇風用了一千兩黃金,買到外界街坊百姓人人都得知的消息。
不知道越嵇風回去之後,看了資料會不會氣的吐血,帶人殺上百曉樓。
果然如顧卿雲所料。
越嵇風一大早上,就上了百曉樓,要見閣主大人。
據青侍衛彙報,越嵇風的臉色很不好,不等到閣主,絕不離開百曉樓。
顧卿雲隻睡了一個時辰,還沒有睡醒,聽到青侍衛的傳通,懶散掀開眼皮,眯了一眼摟住自己的的男人,不滿的皺眉挑,嘟着小嘴,咕哝道:“吵死了,他不願意走,就讓他等着。”
她的起床氣很嚴重。
沒有休息好,被人打擾,分分鍾想要滅了那人。
她動了動頭,在男人的頸窩尋了一處舒服的地方,不多時,又沉沉的睡去。
側擁着小女子的男人,看着她窩在自己懷裏又睡了過去,眉宇間沁着一絲揮不去的倦意,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他也道不清楚,對她到底是怎樣的心思。
從最初的厭惡與不屑,到如今的眷戀和占有。不舍得,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不想她對别的男人笑,不想和别的男人分享她。
他恨不得,她是他一個人的。
明明,這不是他最初入宮的初意。
爲何現在,他心境變了。
素來平靜的心,被她的攪得波瀾壯闊,根本無法平息。
隻要看到她在自己的懷裏,看到她在身邊,他可以忘記一切煩惱,忘記身負的血海深仇,忘記,自己的身份。
難道,真如康叔所說,他對她動了情?
短短的數月,他怎麽輕易的對她動情?
如果不是動了情,當從機關樓回來,看到她在公儀灏的懷裏,喚着公儀灏爲夫君的時候,心會那樣的痛,那樣的嫉妒。
那一刻,他恨不得把她從公儀灏的懷中搶回自己的懷裏,恨不得,把她禁锢起來,隻留在自己一個人的身邊。
湊上雙唇,輕輕的印在她的額頭,下意識的把懷中小女子柔軟的嬌軀,擁的更緊,指尖挑開她的衣襟。
鎖骨傳來酥麻的感覺,讓顧卿雲舒服的嘤咛出聲,疲憊的卻沒有睜開雙眼。
見小女子沒有醒來,閣主大人的吻,從她的鎖骨一路吻下,落在她的胸脯,張開嘴巴,含住她在雪峰綻放的紅梅。
熟悉的快慰感,顧卿雲不是第一次償到,意識有幾分清醒,想要睜開眼睛,可怎麽也睜不開雙眼,腦子裏昏昏沉沉的。
她皺了皺眉心,無法解釋這難耐的感覺,難道她是在做夢?
那落在她胸脯的炙熱,一路下滑,吻在她的小腹上,隔着輕薄的亵褲,灼人的氣息噴灑在她的敏感處,輕輕的分開她的美腿。
天!
顧卿雲心中呐喊住手,可那隻粗砺的大掌已經探入她腿内側,撫過她肌膚的指尖,像是火種一般在她的毛孔上點燃一把火似的,燒得她香汗淋淋,薄衫盡濕,難耐而又歡愉的承受着。
待她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午時,身旁哪還有閣主大人的身影,再看自己的身上,衣服穿戴整齊,腿間有絲絲潮濕。
騰地一下,她整張小臉紅的似能滴下血來。
她果然做了春夢。
太丢人了。
是因爲蠱毒犯了,還是因爲睡在那男人懷裏,禁不住内心漣漪了?
想到這裏,顧卿雲的臉,跟煮紅的蝦子一般,也不知道她做夢的時候,有沒有發出羞恥的聲音。
若是讓那個男人聽到了,她還要不要臉?
“來人,準備湯浴。”
腿間潮濕,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門個的婢女聽到顧卿雲的聲音傳來,立刻推門而入,“長公主稍等,奴才立刻去給長公主準備。”
婢女的動作很快,一盞茶的功夫,就擡着一桶湯浴進了房間。
“把幹淨的衣服留下來,你們全都退下,本宮不需要你們伺候。”打發了所有侍女,顧卿雲脫下身上的衣服,躺入灑滿花瓣的浴桶裏,仰頭靠在浴桶邊緣,吐出一口濁氣,緩緩的閉上雙眼,腦海裏不由的回想到夢裏那蝕骨般的感覺,隻覺得渾身都格外敏感。
她咬唇,眼底沁上一層薄薄的霧氣,在心裏恨恨的咒罵了一聲,萬惡的蠱毒。
害得她無時無刻,不在受着影響。
萬一她哪一天,受了蠱毒的控制,忍不住了怎麽辦?真要,把這幾個夫君都睡了?
正爲此而感到憂心時,門外傳來婢女唯唯諾諾的聲音:“參見閣主,長公主已經醒來,這會兒正在房間裏沐浴。”
“嗯。”低沉性感的聲音落下,房間的門被人從面推開,有腳步聲在靠近。
顧卿雲的神智,豁然轉醒,臉色一變,這個男人明知她在沐浴,竟還闖了進來。
混蛋。
她立刻去扯屏風上的衣服穿在身上,卻因爲起身太急,腳踩在浴桶邊緣,滑了下去,整個人失去平衡,朝地上栽去。
一抹黑影虛閃而來,及時托住她即将載倒的身子。
她臉色頓時黑了,男人的大掌不偏來倚的托在她的胸口,她蹙眉瞪他,“誰讓你進來的。”
男人皺眉,看着她面紅耳赤的臉,眸色越發的幽暗:“這麽大的人,連洗澡都會摔倒?”
顧卿雲氣的吐血,“還不是因爲你明知道我在洗澡,還闖進來。”
她惱羞成怒,氣的噴火,胸口也跟着起伏。
男人眼底的墨色,更加的濃了,抱着她的身子放回浴桶裏,離開的時候,手掌不經意的劃她的柔軟,看到她紅着臉,咬着雙唇,蜷縮起身子,眼底流光百轉,“你不是要納我爲夫?既然我已經是你的人,看你洗澡,在何不妥?”
顧卿雲被噎的一時無話,于眼前人的身份,他确實已經是他的夫君,别說是看他洗澡,就是把她給xxoo了,也是行夫妻之禮。
可誠是如此,她也無法讓這個男人紅果果的視線下赤着身子。
這還是她第一次在他的面前衣不蔽體。
“本宮不喜歡沐浴的時候,有人在場。你出去。”她惡劣的瞪着他,整個人幾乎都埋在浴桶裏面,水漫到了她的脖子,水氣氤氲着她的小臉酡紅醉人,“快,出去。”
閣主大人眯着寒瞳凝着她,抿起的唇似笑非笑,轉向離開了房間。
見他離開,顧卿雲才松了一口氣,快速的洗淨身子,穿上幹淨的衣服,坐到梳妝台前,自指尖彈出一縷風系吹幹了墨發,讓伺候好的婢女,随意的绾起。
“長公主,午膳已經準備好,閣主原本是命人把飯菜送到房間裏來,奈何長公主方才在沐浴,便把飯菜送到客廳。閣主正在等長公主用膳。”給顧卿雲绾好頭發,婢女恭敬的道:“越公子,還沒有離開,閣主讓奴婢把這面具交給長公主。”
拿過狐臉面具,顧卿雲看向鏡子裏面的自己,不施粉黛,眉眼幹淨透着清魅般的純潔,仙姿玉色,傾國傾城,美的讓她自己都難以移開目光。
把半邊的狐臉面具,帶在臉上,一半妩媚勾人,如同那妖魅的狐狸,一邊卻清純如那天山的雪蓮,透着兩種風情,卻不顯半分突兀。
“走吧。”帶上面具,讓婢女帶路。
來到客廳的時候,閣主已經坐在桌子前,顯然是在等她,四下環顧一眼,沒有瞧見越嵇風的身影,她在桌子前坐了下來,“越嵇風呢?”
正說着,青侍衛帶着臉色難看的越嵇風進了客廳,“越公子請坐。”
越嵇風眯着克制着怒火的眼眸深深的看了一眼閣主大人,又把眸光落在了顧卿雲的身上,眼底閃過一絲驚豔。
旋即,便在顧卿雲的對面坐了下來,勾唇冷笑道:本皇子已準備在這百曉樓住上幾日。不料,閣主和閣主夫人,竟這麽快現身了。”
顧卿雲嘴角一抽,他當百曉樓是客棧嗎?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