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到了一個名稱後坑村的後山竹林小道上,車子才極速刹車停止。
車内,一名身穿黃色道袍少年,輕手推開車門走下來,他面帶微笑,對駕車位上的梁易,笑道:“梁老闆,用不用光臨寒舍,喝杯清茶再走啊!”
梁易看着王不二那副淡然自若笑容,他心裏恨不得找幾個道上的夥計就地揍他一頓,不過家裏老爺子先前的警告,讓他不得忍住内心的憤怒,不悅冷聲說道:
“荒山野夫,破爛茅房草舍能有什麽好招待的,老子可是市省有頭有臉的人物,走的都是富麗堂皇之地,喝的都是皇室十幾萬名貴紅酒,你以爲憑你這種身價就能招待的起麽?
哼!無知毛孩而已,給你五分鍾快去拿上你的東西趕緊走,别浪費我寶貴的時間!”說着梁易高昂着豬頭顱,不再理會王不二。
“ 呵呵,梁老闆高貴,你大可現在拍屁走人啊,何必理會我這種小人物呢。不過老祖宗的遷墳之事,恐怕你在老爺子哪裏可不好交代哦!”王不二哂笑,神情調侃說道。
不過他現在心裏極度對這梁易不爽,媽的給臉不要臉,有錢就了不起麽!要不是你顧客老子連拽不拽你呢!還學着裝螃蟹樣橫着走了啊哈!
“ 好好,好你個伶牙俐齒的小子,等着,有你好看的.....!”
梁易實在氣不,瞪眼咬牙,過見王不二調侃神情,恨不得現在下車揍他一頓,讓他得罪自己的後果有多嚴重。
“ 哈哈......”王不二哂笑,毫不掩飾的給梁易白癡目光,旋即他轉頭,衣袍一甩,拂袖向竹海山中一間草舍踏步而去。後才遠遠丢下一句話:“梁老闆,你好生在此等候了,大爺很快就回來!”
梁易鐵青着臉,頭冒青煙,瞪出歹毒目光,望着消失在竹海上的王不二。他咬牙切齒,冷哼道:“***,臭小子就讓你先得意會兒,今晚老子不給你來一個深刻的教訓,就不知道東南西北怎麽走了!”
旋即說着,梁易掏出手機,快速按了一連串的陌生人的号碼。等了幾秒鍾,很快便接通,他忍着怒火,語氣陰冷,道:“黑子,今晚有活兒幹了.........!”
竹海林間,遠遠望去,從山麓一直蔓延到山頂,從平地開始就全鋪着翠綠毛竹,一層一層,疊疊覆蓋。不但分不出枝竹、枝幹和枝葉,連房子、小徑都看不清,仿佛全被毛竹綠色的海洋,淹沒一般。
當一陣清風吹過時,竹海之上,湧潮翠綠竹浪,一浪推着一浪,湧直天邊。很難知道,那一片嫩青色和墨綠色的竹海有多深,隻能見竹浪的起伏,和它生機氣勢,這意味着,它是非常深沉。
滿地清菭石小徑曲曲直上,通往一間幽靜古樸的茅舍。茅舍坐落竹海林斜坡深處,王不二步伐輕翼,躍躍而上,道袍輕佛,清風一過,人已飄出停在茅舍門前,這茅舍林屋上,牌匾寫(道舍),此舍便是王不二和他師傅的住處。
而此地,并非隻有王不二一家茅舍,在其北面不到三十步,則有與王不二道舍十分相似的茅舍,則其門正開着。
王不二止步一見,令他輕咦了一聲,不解?這茅舍主人陳婆,已有三年未曾回過此地過了,莫非,今日她回來了?
“不對,我得去瞧瞧,莫讓是來了毛賊不成?”王不二驚疑,近日,他聽山下村民說附近曾出現過幾個小毛賊,常常進屋偷取貴重物品。莫非今天,他們摸到這裏來了不成?
王不二暗自覺得,越想他越覺得不對,得去瞧瞧。想着,他眼眸一瞪,便輕步走了過去,躲在茅舍門前。
茅舍竹門大開,見此,王不二頓了頓身子,他明亮眼眸一轉,旋即他貓着腰,輕輕挪動步子賊賊的靠近大門根上,眼神飄飄,偷偷的瞄一眼屋内情況。
果然不出所料,他心中暗驚,這屋子内有個正背對着他的一個人,這人身着藍色牛仔緊身褲,上身是一件白色襯衫,頭還帶着一頂大草帽,身影修長苗條,類似女子身材。這人光着腳丫子,正站在一張竹凳子上,勾着手,不知在櫃子上面翻找着什麽。
屋外偷看的王不二,見到如此就來氣了,這個人絕對不是他認識的陳婆,他知道,陳婆是一人住在這裏,并沒有其她人了。所以他根本就不認識眼前此人。那麽,眼見爲實,證明此人,應該就是幾日村民所說的小毛賊了。
這讓王不二一陣來氣,心裏暗道:“好你個小毛賊了哈,膽子夠肥,竟敢趁爺爺不在,來偷到我頭上來了哈,今日看爺爺我不逮着你,有你骨頭吃了。哼哼..!”
王不二心裏狠狠冷哼一聲。他暗想,趁這個小毛賊還站在凳子偷東西時,自己趁機突入,沖進去把小毛賊抱住,按壓地上并且抓獲,在打電話報警,讓警察叔叔來處理這毛賊,也算做回人民銀熊了。
說幹就幹,王不二嘴角冷笑,亦是趁着屋内的人還不注意時,他猛然沖了進去,張手,來了個大熊抱,赫然就抱住了那個人。
那個人也是被突兀而來的偷襲,搞的神情一愣,小臉忽然,就泛起羞怒。
不過更是驚呆的,還是王不二了,隻見他臉色疑惑不解,心裏暗道:“恩?不對,怎麽這個小毛賊,胸部咋的就這麽大?搓起來還這麽柔軟呢?”心中暗想,很是疑惑,覺得夢幻,他雙手又在那個人的胸部,捏抓了兩下。
“啊.....!”可突然,一聲尖銳叫聲震起,似如神音波。
震得王不二腦袋一轟,暈眩路轉,頓時就不知所措了。未待他搞明白怎麽回事時,左臉“啪!”的一敞亮聲響,竟是被人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在左臉上。
這一刻,王不二懵了。一手遮着左臉,目瞪口呆,看清那個人的真實面貌時,大叫:“我的那個娘呀,咋說這毛賊胸那麽大了,搞來搞去,原來是個女的呀哈,這下可慘了!”
此刻,陳小雨瞪眼咬牙,火冒三丈,本是漂亮的杏仁眼,冒着火光,騰騰中燒。巧小的小嘴,鼓着火氣,勢要一口吞了王不二這般模樣,怒火滔天。
她趁着王不二還在發呆的時,怒喝罵道:“你個臭流氓,竟敢,竟敢..給老娘去死吧!”羞話講不出,本還站在凳子上的她,冒着怒火,赫然,她擡起右腳,直徑跟王不二褲裆下的老二弟打招呼,非常非常熱情的打招呼哦。
“嗷嗚、我的蛋…啊...我的蛋蛋碎了!”王不二弓着腰,眼睛灑淚,雙手捂着褲裆下,蛋蛋的疼痛,讓他在屋子裏直跳來跳去,轉來轉曲,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陳小雨一張怒臉,瞥視一眼,見王不二痛苦的模樣,根本不管他死活,而還覺得非常解氣,這貨,竟敢偷襲自己的胸部,沒殺了他就不錯了。
“敢吃老娘的豆腐,你就得做好死的節奏,踢你醜惡的東西算是輕了,趕緊說,你到底是誰,不然老娘活刮了你的皮!”陳小雨狠狠說道。
“你......你.....!”王不二痛的,根本就講不出話來,這蛋蛋痛的,讓他褲裆下冒出涼意,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破了?要是真破了,老子以後還咋過啊,我可還是處男啊,可不想當李蓮英照顧慈禧的嗜好啊。這一刻,王不二有種欲心無淚,哀嚎慘叫。
這時,屋中廚房裏,傳出了一聲女人的聲音,語氣帶着疑惑,問道:“什麽蛋碎了小雨?是不是你把鴨蛋打碎了?”
陳小雨聽着屋裏傳的話,她瓜子精美臉蛋,俏皮梁鼻揪了揪,旋即露出戲谑笑容,她斜視王不二一眼,旋即對着廚房内喊道:“不是師傅,我是把'雞'蛋打碎了!”
“ 雞蛋?什麽雞蛋呀?我記得回來時隻買鴨蛋沒有買雞蛋呀?我看看了!”
說着,廚房裏走出來一位,年似四十多歲中年婦女,她長發盤倦後腦,面貌妩媚,黛眉細長,有一雙鳳丹眼,鵝蛋臉型,小嘴尖下巴。一身着黑色連衣長裙,細腰間,還系着一根青絲帶,緊緊勾勒出女人三段分明線修長的身材。
她與陳小雨那種可愛精緻杏仁眼顯可愛相比,高挑的身材鮮明,一位妖媚繞人,一位青春活力可愛!
這婦女号稱陳婆,她手還正拿着一根大蔥,顯然她正在做飯。不過此刻,她見到正弓着腰,雙手捂褲裆下的王不二時,她露出欣喜,喜悅說道:“不二?真是你來了呀,都長這麽大了,婆婆差點沒認出你來,咦,你捂着褲裆做啥?受傷了?”
王不二已經看清楚出來的婦女,正是他要找的陳婆。
不過此刻,他老二弟弟被陳小雨踹的哪一腳,異常生痛,仿佛他兩顆蛋蛋,好像碎了那般疼痛。他憋着臉色發燙,擡起頭來,顫抖的手,艱難的指着一旁冷笑看着自己陳小雨,語氣有些心悸,對着陳婆說道:“陳陳婆,她…她是誰啊,怎麽出現在你家裏?”
“她呀,是婆婆收的弟子叫陳小雨,今天婆婆回來,并帶她回家給你認識呢!”說着,陳婆帶着喜悅,又給陳小雨介紹一下王不二。
不過,陳小雨一直冷着小臉,這讓陳婆露出不解,難道這兩人鬧出矛盾了?于是她問道:“小雨i啊,你不是說什麽雞蛋碎了嘛,是怎麽回事啊,還有不二,你這是咋搞的呀,傷到沒有了?讓婆婆給你看看。”
“不,不用,我已經沒事了婆婆。”王不二急忙站了起來,笑得比哭難看,急忙對陳婆說道。他現在可不敢直視站在一旁的陳小雨了。他現在暗幸,幸虧褲裆下的老二沒有碎掉,不然他可就要終身遺憾,後悔莫及啊。
不過,他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比較是,咳咳…摸了人家哪裏,所以他說話語氣,都帶着歉意,道:“剛才,那個,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請你原諒!”
“哼哼,一句對不起就原諒你了嗎?沒那麽簡單告訴你,不給我一合理的理由,休想我饒了你!”一旁雙手環胸,冷哼的陳小雨。很顯然、她是不可能就這麽輕易放過王不二的,比較是被陌生男人摸了敏感的地方,更可惡這家夥還又捏又搓的,實在是讓她有種殺了這該死的色狼的沖動。太可惡了。
“我說你們兩人是怎麽了?才剛認識,就吵了起來,不二到底怎麽惹你生這麽大的氣了,小雨?”陳婆疑惑的見到,這一個羞惱成怒,一個低頭歉意。實在不知道兩個年輕人怎麽回事。
“師傅,這流氓欺負我,還摸了人家這裏!”陳小雨大眼怒意,嘟着生氣的小嘴,指着自己的傲人胸器,又指着此刻正低頭的王不二,嬌聲對陳婆說道。
陳婆看着陳小雨比劃比劃自己的胸部,羞恥怒紅的小臉,看着她可愛嘟囔着氣鼓鼓的小嘴,模樣很是羞怒。就連陳婆都看着一愣。
這時候,王不二無法淡定了,人家女人已經把話說到這裏了。更是讓我羞澀,不好意思的把頭都底到,快親自己腳趾子上了,心裏不停念着“罪過罪過....老衲不是有意的.......
然而,陳婆她臉上一樂,裝着生氣,笑罵王不二,說道:“我說小二呀,你咋能夠這樣做呢!這要讓人家看到你這樣子,多不好啊,你說是不是,趕快給小雨道歉!”
王不二埋頭,臉色歉意,不過他聽出陳婆語氣,并沒有怎麽責怪意思。不過,他實在是不好解釋這種令人尴尬的問題。當時此刻真沒法子,怎麽也得要有男人氣度。
旋即,王不二擡起頭來,直視陳小雨,雖然有些懼意,當還是真誠說道:“對不起,剛才實在不好意思,這純屬于是誤會,是我判斷失誤,很抱歉把你當成小毛賊了,請你原諒!”
“還誤會?都把老娘當毛賊了,我揍死你個流氓?”陳小雨更加生氣了,太可惡了。這家夥既然說自己是小毛賊,實在不可饒恕。于是,她像個潑婦,甩着衣袖,握着粉拳,不給王不二說話的機會,上來就招呼。
噴噴,哪虎勁、用最原始的招式,就跟一個小媳婦,突然看見老公在**,被當然抓住一般,張牙舞爪的、不管不顧,揍得王不二抱頭鼠竄,找不到東南西北,嗷嗷亂叫。
幾分鍾後………
王不二抱着腦袋,拉着臉、蹲在地上。
而陳小雨,黛眉微挑、眼冒怒意、對着蹲地上被打的劈頭蓋臉的王不二、懷胸冷哼一聲。
王不二擡頭小心翼翼的,瞟了這刁難的陳小雨,心裏是欲哭無淚,不知道上哪申冤,隻能苦逼的拉着驢臉。
“唉、我現在總算是知道、女人不可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