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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傲絕不知傾一是如何進來的,而且進來的如此悄無聲息,連他都未曾發覺,隻看到了傾一一臉的委屈,像是要哭出來似的望着他。
他如今的身體本就是一看到傾一就會不受控制的叫嚣,更别說是看到眼神如此誘人,像是在勾引他的小東西。
淩傲絕極力壓制着體内湧出的浴望,用極度冷淡的口吻道,“笑笑,你怎麽進來了?快出去!”
傾一聽到這話,就更難受了,她進來的時候也沒想到淩傲絕正在沐浴,她隻是想問清楚原因,想問他爲何要對她若即若離,爲何要故意的疏遠她。
她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若是淩傲絕真的不願帶她回去,她可以離開的。
“大叔,那日是我在你的酒裏下了藥,一切都是我自願的,你無須……”傾一低着頭,剛說到這裏的時候,身體突然騰空了,一陣天旋地轉,已經被赤=身=裸=體的淩傲絕壓在了床上,在她極度錯愕的眸光中,雙唇已經被堵上,貝齒被撬開,鑽進了滾燙的舌頭。
淩傲絕根本沒有聽到傾一在說什麽,他體内的每一寸細胞都在叫嚣,在傾一叫出大叔的那一瞬間,就徹底的崩盤,垮塌了。
他想要她,想要她!
傾一看到淩傲絕的雙眼在噴火,她以爲是淩傲絕聽到了事情的真相,生了氣,畢竟淩傲絕吻的很用力,似乎恨不得将她活吞了。
傾一的身下一涼,衣物已經被淩傲絕給撕爛了,他越發的粗暴了,粗暴的像是最原始的野獸,體内所有的狂野都被激發了出來。
這次傾一沒有反抗,也沒有掙紮,她隻是安靜的躺着,就算淩傲絕用牙齒咬她,咬的她很疼,她也沒有反抗。
淩傲絕是真的控制不住了,可他還在殘存的一點點意識中掙紮,他不想傷害傾一,可他就是想要她,最原始的浴望在控制着他,讓他隻想替自己的浴望找個發洩的途徑。
他難受,他真的很難受,那種快要爆裂的感覺,讓他隻想發狂。
終于,他忍無可忍的擡起了腰身,找到那個入口,狠狠的進入了其中,緊緻的包裹,讓他舒服的吼了一聲,而傾一已經痛的将指甲嵌入了手心。
這是她的大叔嗎?
這真的是那個疼她、愛她的大叔嗎?
傾一望着那瘋狂在她身上肆虐的人,那一次又一次不顧她的疼痛和感受進入的人,這次他們都沒有喝酒,她也沒有給他下藥。
可是,卻那麽的痛,比第一次還要痛,痛的她,徹底的暈厥了過去。
淩傲絕在傾一昏厥過去的瞬間,爆發了,元丹破體而出,綻放出璀璨的光芒,亮度比以往有過之而無不及,而在同時一股強烈的暖流也流向了他的體内,讓他的浴望越發的強烈,想要傾一的心,也越發的膨脹。
他忍不住的再次進入她,沒有一點溫柔可言,隻是想她徹底的占有,而每次的抽=插和爆發,都能使得他元丹的光芒更璀璨一些,暖流更炙=熱一些,他的體内像是充斥了無數即将破體的的力量,精神和浴望都到達了巅峰。
就在淩傲絕完全沉浸在浴望中時,他突然被一股血腥味給驚醒了,元丹入體。
他停下了動作,有片刻的恍惚,待他低下頭,看到自己身下臉色蒼白,已經昏厥了過去,而下身更是出了血的傾一時,整個人都慌亂了起來。
“笑笑?笑笑!”淩傲絕抱着懷裏的人,甚至不敢有太大的動作,他剛才又做了什麽?
他急忙将傾一扶了起來,雙手貼在她的背部,将體内的靈力傳輸了過去,替她療傷,傾一漸漸的緩過了氣來,虛弱的睜開了眼睛,就瞧見了淩傲絕擔憂的臉。
傾一虛弱的笑了笑,似乎這才是她記憶中的大叔,随即還是昏了過去。
似乎是浴望得到了滿足,現在的淩傲絕看到傾一,竟沒有那種強烈的隻想占有她的感覺,心裏有的隻是擔心和自責,眼看着傾一又昏厥了過去,他急忙下床,去找大夫。
沒想到,那麽巧的正好見到了鬼谷子,二話不說的就将人給擄到了房裏,讓她給傾一治療。
當鬼谷子看到虛弱的幾乎沒有氣息,躺在床上,下身全都是血的傾一時,望向淩傲絕的眼裏,明顯帶上了一股殺氣。
淩傲絕一心記挂着傾一的傷勢,并未注意到這抹殺氣,一向冷情嗜殺的男人,此時的聲音裏竟染上了一縷顫抖,“她,如何了?”
“便是禽獸,也不會做出你這等事!”鬼谷子沒回答,隻是專心的替傾一治療,用藥。
她的命是傾一救的,雖然平時兩人隻是主仆關系,但在心底,她早就把傾一當成了自己的孩子。
要是以往有人敢如此罵淩傲絕,定然活不過明日,可此時的淩傲絕隻嫌棄鬼谷子罵的太輕了,他爲什麽會控制不住?
他到底是怎麽了?
傾一這次睡了兩天才醒過來,醒來時,她敏銳的察覺到,她的内功似乎消失了整整三分之一,她本就是個武學奇才,加上從小吃下的丹藥無數,雖然隻學了幾年的武功,但她的内功卻是十分了得的,此時,她竟察覺到,它們至少消失了三分之一。
傾一想坐起來,可是才一動,身體就像撕裂了般,讓她蹙起了秀眉,倒吸了一口涼氣。
聽到身邊細微的聲響,淩傲絕也醒了過來,拉着傾一的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緊張的問道,“笑笑,怎麽樣?有沒有哪裏難受的?”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淩傲絕發現,隻要他和傾一發生了關系,至少在三天甚至更久的時間内,他再見到傾一,是不會想對她做什麽的,而自己也是完全正常的。
但若是過了這個期限,他就會像禽獸般,見到傾一,就像是老鼠見到了大米,隻想将她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