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樣的淩傲絕是傾一從未見過的,他眼底那抹邪惡的笑意,就放佛是被什麽妖物附了身一般,傾一想逃開,可淩傲絕的力氣實在太大,而她又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大叔,你怎麽了?你不要這樣!”傾一伸手抵着淩傲絕的胸膛,她的身體一直在顫抖,這樣的淩傲絕讓她感到害怕。
淩傲絕沒有急着進入,而是吻上了她的唇,他喜歡這種感覺,可是在蜿蜒往下時,他嘗到了一股鹹鹹的味道,這味道讓他的心神恍然一頓,似乎終于察覺到了自己在做什麽,撿起地上的衣物,蓋在了傾一的身上,轉身就逃出了馬車。
傾一跌坐在馬車内,抱緊了懷裏的衣物,到底發生什麽事了?爲何大叔會變得這麽奇怪?
四年前的大叔,不是這個樣子的,甚至在前不久,她和大叔發生關系前,大叔都不是這個樣子的。
淩傲絕突然從馬車内竄出,着實讓駕車的展飛吓了一跳,待他回過神來,淩傲絕已經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那速度快的幾乎沒有人發現方才馬車裏竄出過一個人。
淩傲絕飛快的出了城,找到了一條無人的河流,飛身跳了下去,化作蛇形,潛入了水底。
這不是第一次了,不知從何時開始,隻要他一看到傾一,他就會忍不住對她做出一些不該做的事,而且是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做出那些事的時候,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對誰做那些事。
他什麽都看不到,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自己的浴望,那感覺就像是他的靈魂正在被某種東西給操控着,控制着他沒有思想,沒有判斷力。
淩傲絕在水裏待了很久,直到将體内的銀欲完全逼出,頭腦恢複了冷靜,才遊上了岸,化成了人性。
淩傲絕剛上岸,就瞧見展飛駕着馬車,帶着傾一在不遠處等着他。
淩傲絕靜立在原地,陰沉着臉,沒有往馬車那兒瞧上一眼,他不知該如何面對傾一,雖然在緊要關頭,他恢複了意識,沒有真的對傾一再做出那種事,可這不是第一次,定然也不會是最後一次,若是他以後見到傾一,都無法控制自己對她身體的浴望,那他和禽獸又有何區别?
他留她在身邊,早晚會傷害到她。
傾一已經讓展飛去買了幾套衣物,重新的穿帶整齊了,她不知淩傲絕發生了何事,隻是她真的很擔心,聽到展飛說,淩傲絕在水裏,她甚至不敢出來看上一看,她已經是大叔的女人了,如果他想要,她該給他的,可她剛才竟然……
傾一深吸了一口氣,終于從馬車上爬了下來,望着那背對着自己靜立在湖邊的高大挺拔的背影,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淩傲絕聽到了身後的動靜,可他依舊沒有回頭,他怕自己一回頭,一看到傾一,就會不受控制的隻想和她做那種事。
“大叔……”傾一站在淩傲絕的身後,低低的喚了聲,她不知是否是自己惹他生氣了,隻是淩傲絕這态度,讓她有些難受。
“笑笑,外頭風大,你先回馬車上去。”淩傲絕的聲音帶着一絲柔和,可他依舊沒有回頭。
傾一握緊了雙手,“大叔,你是不是讨厭我了?你回頭看我一下好不好?你要是後悔了,我可以離開的……”
傾一這話,讓淩傲絕的心裏一跳,回過了身,将她抱在了懷裏,“笑笑,不關你的事,是大叔不好。”
隻是這一抱,那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浴望竟然又湧了上來,遍及全身的讓淩傲絕隻想狠狠的将傾一撲倒,吻她的唇,吻她的眼,狠狠地占有她,和她融爲一體。
“大叔……”傾一剛想伸手去回抱住淩傲絕,卻已經被他推出了一米遠,差點兒因爲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而站立不穩的摔倒。
淩傲絕背過了身子,聲音低沉而沙啞的道,“回馬車上去,沒有我的允許不要出來,我們現在就回宮。”
傾一站在原地沒有動,她感覺的到淩傲絕的疏離,他不想讓她靠近,他果然是讨厭她了嗎?讨厭她一開始就給他下藥,如今不得不對她負責嗎?
“大叔,你要真的這麽不想見到我,我可以走的……”傾一剛想轉身離開,就聽到身後一道冷厲帶着命令的聲音,“不準走!笑笑,聽話,回馬車上去!”
傾一緊緊的咬住了下唇,轉身朝馬車上走了上去,既然這麽不想見到她,爲什麽又不準她走?
待傾一回到了馬車,淩傲絕才轉過了身,看不見傾一,他體内的那股浴望竟然就很是自然的消失了。
無奈的笑了笑,他大概是中了毒了,中了那個小東西的毒,所以才會一看到她,就忍不住去吻她,想和她做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她還小,若她不願意,他如何能強迫她?而且還是在自己會失控的情況下強迫她?
傾一回到馬車上,一句話也沒說,隻是靜靜的坐着,眼中沒有對待她那些屬下雷厲風行的冷厲,有的隻是屬于她這個年紀該有的茫然無措。
淩傲絕沒有進馬車,而是讓展飛去買了一匹馬,他騎着馬走在馬車的前頭。
甚至連,吃飯的時候,淩傲絕都是避開傾一,讓傾一獨自一人在包間裏吃的,這種隔離和疏遠,讓傾一難受到無以複加。
她想過要走,可是想到淩傲絕的冷厲的目光,他說他不準她走,她終究是貪戀淩傲絕給她的依賴,舍不得離開。
淩傲絕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水裏度過的,尤其是在看到傾一那略帶憂郁和怨念的眼神時,他體内的火氣就會不可抑制的湧上來。
他想要她,想要到不行。
這晚,他正在客棧裏泡冷水澡,傾一突然推門走了進來,眼帶哀怨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