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二師兄的心情就平複了下來。
“這不是重點,爲了族群的命運,我也可以承受這樣的痛苦,倒是按照那位占蔔大師的說法,如今正是五百年之期,而且,我也是第九代弟子!”
二師兄目光灼灼的望着霓裳。
霓裳有些不解,這一切,跟她又有什麽關系。
“難道你有辦法來煉化這祭壇嗎?”
二師兄搖頭又點頭,“之前沒有辦法,可現在有了!”
他這種說話的方式讓霓裳大爲疑惑,“不會跟我有關吧!”
“自然!”二師兄終于笑了起來,這一笑甚至讓霓裳看的有些呆了。
二師兄也不着急,隻是溫柔的望着她。
“跟我有什麽關系呢!”她有些羞赧的問道。
“因爲你是血魂族有史以來的第一位聖母,隻有你才可以煉化這祭壇,掌控血魂族的命運!”二師兄忽然說道。
然後霓裳就有些石化了,呆呆的望着二師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這話聽起來也太不真實了吧!她有幾斤幾兩自己還是清楚的,或許當年在神宗門算是天才,可是跟二師兄和葉洛比起來,那什麽都不是,甚至都比不過十一跟陸嘉顔。
而論起謀略來,更是不值一提,怎麽有資格成爲什麽聖母,如何來煉化這祭壇!
“這個,這怎麽可能,不會弄錯了吧!”霓裳忐忑的道。
她倒不是想推脫什麽,隻是害怕她沒有能力,無法做好,讓二師兄失望。
“原本我也不确認這一點,可當你說出愛那個字的時候,這祭壇的火焰便是燃燒了起來,我這麽說你總該懂了吧!”
霓裳有些目瞪口呆,原來這些火焰,都是因爲她而燃燒起來的?
可問題是,她根本就不是血魂族的人啊!
“不必擔憂,血魂族從來都沒有血脈一說,隻有傳承,祭壇在,血魂族便是存在!”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想法,二師兄解釋了起來。
“那我……能做什麽?”霓裳連忙問道。
在她看來,能夠幫上二師兄,那自然是好的。
“成爲聖母,領導我血魂族走上巅峰之路,這就是你要做的!”二師兄沉聲說道,眼中浮現出一抹瘋狂之色。
“何爲巅峰之路?”她仍舊有些茫然。
“統領萬界!”二師兄淡淡的道。
霓裳頓時就倒吸了一口冷氣。
“可是,這并不是我想要的啊!”霓裳忽然皺起了眉頭。
二師兄卻是搖頭,“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麽,你成爲聖母,我的性命都是你的!”
許久之後,霓裳才歎息了起來。
封印破開的第二十天,異族的軍隊已經超過了百萬,更重要的是強者如雲,據說足有五位準帝王來到了這一界,而且這還隻是明面上的,異族主城方圓百裏内的勢力,全部撤去,如今的異族,再也沒有哪個勢力敢小看,據說仙城都是送上重禮來求和,隻是沒有人印證這一事實罷了。
而衆人更關心的,還是異族後方那個基地的狀況,之前基地的存在,讓衆人大爲震撼,認爲這基地可以瓦解異族的統治,畢竟,這基地可是血魂族打造出來的。
血魂族在諸多位面當中,那都是神話一般的存在。
可如今基地卻是成爲了笑柄,異族的強大是毋庸置疑的,無論至強者還是軍團,想要滅掉基地,那也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甚至大多數修者都認爲,異族如今的任務就是迎接軍團到來,根本沒有騰出空來讨伐基地。
郡主的庭院之中,這幾日不停的發生異象,比如說,魚塘當中經常有魚高高的跳起,宛如鯉魚躍龍門之勢,花園之中,也經常看到那些尋常的花草散發出柔和的光芒。
郡主知曉,距離那一天,應該是不遠了,想到此,她便是有些激動了起來。
封印的力量若是能動用的話!想到此,她便是渾身有些顫栗了起來。
“你這院子,布置的有些太特别了啊!”
一個熟悉而懶洋洋的聲音忽然從門口傳來,她先是愣了下,随後神色就變得複雜了起來。
葉洛竟然出關了!
再次見到葉洛,他的修爲沒有多大變化,隻是她仍舊是看不清,似乎是皇者之境,但又似乎超越了很多,剛要迎上去,她卻忽然瞪大了美目,連手中捧着的花瓶掉落在地上都毫無知覺。
葉洛也愣住了,因爲他隻看了一眼那魚塘,當中的一條條原本普通的魚就跳躍了起來,并且漸漸的生出了如同龍鱗一般的鱗甲。
當他再次看了一眼花園的時候,當中的花草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了起來,很快就傳來一陣沁人的清香,那些花草竟然生出了果實,貌似這果實還相當不凡的樣子。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不過随後葉洛便是恍然大悟。
“一直以來,我都以爲你飼養的這些東西都是地球上的平凡之物,如今看來,卻不平凡啊!”
他還以爲是郡主做的手腳。
郡主這才緩過神來,但神色之中,難掩喜悅跟激動的神色,“平凡之中孕育着不凡,你當年不也是地球上一個平凡的人,後來不也成爲了那般的存在嗎?”
還沒等葉洛說什麽,就被她拉住胳膊,朝着大殿内部跑了過去。
“喂喂,不必這麽心急吧!”葉洛瞪大了眼睛,無奈的道。
看她那羞紅的臉龐,還有那瘋狂之色,似乎是有些等不及了啊!
“怎麽能不心急,我等這一天,已經不知道等了多久了!”
說完,她便是朝着葉洛撲了上來。
異族的其中一個主城,被三親王重新擴建,讓人詫異的是,唯獨三親王的宮殿建造的幾乎深入了雲層之中,而其餘的建築,卻是根本就沒有動過。
當然了,要做到這一點,自然少不了法力的加持。
而且隻是看起來高,可實際上,也不過地球上白層樓高而已,當然了,這在修者界,對于建築沒有什麽概念的地方,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迹。
此時,三親王正端坐在一個露天的看台上,神情肅穆的望着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