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麽可能啊!”
“這是聖女嗎?我不會是在做夢吧,不過這樣的聖女,我喜歡啊!”
“如此說來,豈不是聖女在說謊了!”
一旁,戒律長老大驚失色,他沒有想到葉洛竟然還有這樣的手段。
而聖女臉色已經變成了豬肝色,死死的盯着葉洛,眼中浮現出瘋狂的神色來。
“大家不要聽信他的,這都是假的,這幾個都是異族的奸細,想要來我宗門挑撥離間,長老,趕緊将他們擊殺掉!”霓裳急促的說道。
若是她之前這般說,周圍的修者自然肯信她,可如今事實就擺在面前,無論她怎麽狡辯,都改變不了什麽。
戒律長老眼神一冷,“将這幾個家夥抓起來!”
那些行刑者立馬就沖了上來,葉洛幾人的眼神變得冰冷了起來,顯然這一次戒律長老是鐵了心要殺掉他們了。
或者說,他完全是被霓裳買通。
“怎麽,想要殺人滅口嗎?”大師兄冷冷的道。
原本他以爲葉洛之前那證據已經十拿九穩,可沒想到霓裳跟戒律長老惱羞成怒,強行對他們下手。
“沒用的,如今能不能活下去,就看我們的造化了!”二師兄冰冷的道,一股詭異的氣息,從他的肉身之上散發了出來。
不過,不光那些行刑者,就連戒律長老竟然都親自動手。
這戒律院之中立馬就變得混亂了起來,隻是周圍看熱鬧的人确實越來越多。
“我的弟子,是你們随意欺辱的嗎?”
就在這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從空中飄落下來,頓時,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凝固了起來,連帶着那些行刑者的法術,都放慢了不曉得多少倍,在空中遲遲落不下來。
而霓裳跟戒律長老的臉色紛紛大變,顯然是有強者降臨。
原本,這戒律院很少有強者踏足,真正的宗門高層,根本不關心底層弟子的死活,隻要宗門不亂,不會煩擾到他們,那他們也就不會理會。
可如今看來,這位強者卻是來頭不小啊!隻是,戒律長老卻是有些疑惑,這聲音似乎聽起來有些熟悉啊,莫非是宗門之中的故人不成?
當聲音的主人出現的時候,幾乎所有的人都驚愕住了,甚至那些行刑者完全不顧空中的法術,就這般的驚呆了起來。
竟然是長治!就連葉洛幾人的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
短暫的驚愕之後,戒律長老的臉色便是冷了下來,“長治,以前你違反宗門戒律,我都沒有證據抓到你,可這一次,你還有什麽好說的,難道你以爲跟宗門高層有了一些瓜葛,便是可以爲所欲爲了嗎?真是可笑,今日你違背了宗規,沒人能救得了你,我倒是想看看,上一任的聖女,會不會再救你一次!”
長治是身份有些神秘,但身爲戒律長老,自然清楚的很。
當年長治跟聖女關系很複雜,聖女還救過他一次,也在宗内産生了風言風語,不過聖女畢竟是聖女,兩人後來卻是沒有什麽瓜葛。
可宗門高層爲了照顧聖女的情緒,才将那洞府給了長治,而長治的身份,自然也要比其他的門人高了許多。
隻是,長治根本沒有理會他,而是來到了葉洛三人的面前。
“你們沒事吧!”他淡淡的問道。
此時的長治,跟以往大爲不同,神色威嚴,氣息強大,他的境界竟然給人一種捉摸不透之感。
顯然,戒律長老也生出了忌憚之心,死死的盯着長治。
“幹預戒律院執法,這本身就違背了宗規,将這老東西給我擒下!”
戒律長老一聲令下,周圍的執法者立馬就蹿了上來。
他們自然不是長治的對手,可問題是,長治一旦反抗,将執法者給打死的話,那事情可就嚴重了。
“都住手吧!”
就在這時候,一聲蒼老的歎息響起,聽到這聲音,戒律長老的臉色立馬就浮現出驚恐的神色來。
“副宗主,您怎麽出關了!”戒律長老有些慌亂的對着空中行禮。
“哼,我若是再不出關,這宗門恐怕就變得烏煙瘴氣了,戒律院乃是宗門秩序的根本,而你卻有失公平,你掌管戒律院也有百年之久了,怎麽會做出這等荒誕的事情來!”副宗主冷冷的道,身形也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參拜副宗主!”
周圍的修者都驚恐的跪在了地上。
許多年輕的門人,甚至都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副宗主,在神宗門之中,宗主跟副宗主,在衆人眼中,就相當于不存在的人物一般,隻存在于傳說之中。
“副宗主恕罪啊!”戒律長老立馬跪在了地上,神色驚恐了起來。
顯然,副宗主的威嚴尚在,隻是許多門人沒有領教過而已。
“罷了,你雖然犯了錯誤,但苦勞猶在,不過這戒律院的長老,你是不能再繼續擔任下去了,去後山養老吧!”副宗主淡淡的道。
戒律長老立馬癱軟在地上,這養老可不是什麽好事情,基本上是被宗門軟禁起來,不過終究還是比殒命要強的多。
“怎麽,連我的命令都不聽了嗎?”副宗主的臉色冷了下來。
“老奴不敢!”戒律長老渾身一顫,立馬跪在地上磕頭。
随後,不等副宗主開口,他便是主動的朝着後山而去。
庭院之中立馬寂靜了下來,而副宗主卻是看向了聖女。
聖女的身子立馬顫抖了起來。
“你可知道,聖女對于神宗門的意義嗎?”他忽然歎息了起來。
聖女愣了下,卻是不敢多言,如今她給副宗主的印象已然不好,若是再說錯話的話,那下場定然比戒律長老更加的凄慘。
“罷了,若你懂得的時候,自然就會懂了!”副宗主歎息一聲,讓聖女詫異的是,副宗主竟然沒有懲罰她!并且,似乎還默認了她這個聖女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