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長老渾身一顫,立馬就跪在了地上。
老者微微點頭,“起來吧,你可知道,我今日叫你來,所爲何事?”
茂長老的冷汗立馬就流了下來,他若是裝不知道的話,等族長當面點出來,那就是罪加一等,他可是知道,這位族長最讨厭的就是不誠實的人。
一咬牙,他便是開口,“族長贖罪,我私自去交易妖核,已經違背了族規,還請族長開恩!”
族長卻是擺手,“這件事我早就知曉,族規嘛,是給那些尋常的門人指定的,你們這些高層自然就要活泛的多,你們這種境界,修行起來需要的資源很多,私自交易一些資源,那也真正常,況且,做這種事情的,可不止你一個!”
茂長老頓時就愣住了,似乎除了這件事之外,他沒有做過其他違背族規的事情了吧。
“你前些日子,是不是跟一個氣運相當強大的年輕人接觸了?”族長忽然問道。
茂長老想了一番,才恍然大悟,“莫非族長說的是葉洛那小子?”
“叫什麽名字我還不知曉,隻是此人氣運相當的強大,而且隐隐有改變命運的架勢,更重要的是,他不是來自這個時空,異常的神秘,既然你了解他,那我就給你一個人物,能結交他自然是好的,若是不能結交的話,那就抓回來!這等氣運之人,我不方便動手,整個族群的高手,任憑你來調動,無論付出多麽大的代價,都必須要将他給帶回來!”族長陰狠的說道。
茂長老再次愣住了,他沒想到族長竟然如此看中葉洛,之前他已經跟葉洛決裂,想要重歸于好的話,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況且他已經感覺到葉洛那小子根本沒想跟他交好的意思,兩人之前不過就是交易的關系而已。
如此看來,那也隻有來硬的了,倒是能夠調動族内的所有強者,那抓一個葉洛的話,自然不是什麽難事了。
當然了,茂長老不是莽撞的人,不知道多少種族在盯着天水族,如今各大土著種族之間,大緻處于一個平衡的狀态,若是哪一種族擅自行動的話,那這個平衡立馬就會被打破,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因此,茂長老從老祖那走出來之後,便是去尋他幾個親密的老友,這一次他可是有族長的尚方寶劍,就算是副族長以及那幾個地位崇高的長老都不能過問,而且此時若是做好的話,那他很有可能晉升爲副族長,若不然的話,他的地位也會提升許多。
修煉當中的葉洛自然不知道他一個不經意的動作,竟然會引發如此恐怖的後果。
幾日之後,楚水寒終于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一道精芒一閃而過。
他的氣息更爲強大了不少,當然了,他仍舊是半聖的境界,半聖是一個相當神秘而重要的境界,隻有在這一境界積累的豐厚,到達聖人之境的時候才會越強大!
因此,許多半聖滅殺真正的聖人,那都不是什麽難事。
“不錯,傷勢痊愈了,而且實力還有所提升!”葉洛望着楚水寒微微點頭。
楚水寒自然也相當的喜悅,之前他受傷相當的嚴重,甚至他都已經做好了跌落境界,根基受損的準備了。
“你就别說我了,你的實力提升的才叫快!”
楚水寒本來還喜滋滋的,可是當他察覺到葉洛的修爲的時候,頓時就蔫了下來。
這家夥之前不過是剛剛達到尊者的境界,可如今卻已經到達半聖之境,而且實力還在他之上,這才幾日的功夫,就算時間流逝的再快,也沒有進境如此快的吧!
當然了,他早就不把葉洛當正常人看待了,他就是一個妖孽。
就在這時候,兩人的目光都是一變,遠處,隐隐有幾股強大的氣息迎面而來。
“不好,有強敵到此!”楚水寒沉聲道。
葉洛微微點頭,“來者氣勢洶洶,而且我猜測已經将我們包圍在這當中,是要想些辦法的,沒必要跟他們硬拼!”
說到此,葉洛的身形便是消失不見,下一刻就出現在了十一的面前,而楚水寒也是緊随其後。
“放心吧,我都布置好了,我們立馬傳送出去!”十一點頭道。
她對于這種短程傳送的手段,還是相當擅長的,或者說,論逃命的本事的話,就算是聖人也是遠遠不及她的。
一陣光芒閃爍,幾人的身形便是消失不見,隻留下陣法的光芒在空中來回閃爍着。
幾個呼吸後,幾個老者的身影出現在了這陣法的下方。
正是茂長老帶着他的那幾個好友來此查探。
“該死的,還是晚來了一步,現在你們知曉那小子的難纏之處了吧,那小子相當的狡猾!”茂長老沉聲道。
“确實是狡猾,不過這般就能逃出我們的視線了嗎?簡直就是可笑!”另外一個老者走出來,這也是天水宗的一個長老,也是茂長老的一位至交。
“哦?申長老莫非有什麽辦法不成?”茂長老連忙問道。
這位申長老雖然勢力相對弱一些,但是稀奇的手段卻是層出不窮。
“這不過是一個短程的傳送之法罷了,我可以追蹤他們的蹤迹,你趕緊召集族内的強者,盡快的将他們擒拿下來!”申長老道。
茂長老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如此的話,那最好了,申長老先破解這陣法,我這就回族内安排!”
此時,十一跟葉洛幾人已經出現在了幾十裏外的一座矮小的山峰之上。
“那些人似乎是針對我們而來,看來已經有人盯上了我們!”楚水寒冷冷的道。
“确實如此,那我們接下來去哪?”陸嘉顔問道,她倒是沒有任何的壓力。
“還是回億光族吧!”聖靈仙子忽然開口。
葉洛有些詫異的望着她,他們可是剛剛從那裏出來的。
“不要這麽看我,還不是你惹出來的事情,恐怕你還不知道你捅了多大的婁子吧!”聖靈仙子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葉洛頓時就迷糊了,他似乎也沒做什麽吧,怎麽就捅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