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道慵懶的聲音,在詛咒之靈的耳邊響起。
這聲音,也讓瓊瑤他們這些沖過來的人,愣在了當場!
并且,周圍的人,都聽到了葉洛的話。
發生了什麽?爲何他死到臨頭,反而還這般的淡定!
等等!那是什麽!
幾乎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在葉洛的手中,不是淩雲劍,而是一把神念化爲的利劍,已經刺穿了靈體的形體!
“怎麽可能!你怎麽可能沖破詛咒牢籠的!”靈體忽然尖聲大叫了起來。
“這個問題,我就不能回答你了!”
說到此,葉洛手上的神念之劍,陡然散發出熾熱的光芒。
一瞬間,這靈體就變得虛幻了許多。
神念對靈體的傷害,是無比緻命的!
更何況,葉洛的神念,是經過凝視的,堪比上古時期的修者,還有就是,他在這神念之劍上,夾在了火之本源,對靈體的傷害,更爲巨大。
與此同時,他身上的那些詛咒鐵鏈,片片粉碎,而那詛咒牢籠,也是轟然炸開!
葉洛并沒有停下,而是一劍接一劍的刺了過去。
靈體本身反應就緩慢,根本躲不開這幾劍,頓時,它的靈體便是被徹底攪散掉。
當然了,靈體不會被輕易的殺死,就算此時絞殺掉,但是它們的本源還在,但是重生的話,需要長時間的孕育才是,這個時間,最短也要百年以上的。
“怎麽會這樣!”
三殿下立馬站起來,低吼一聲。
眼看葉洛就要被殺死了,爲何出現了這等變故!
那詛咒牢籠的威力,他是清楚的,可葉洛是怎麽掙脫出來的。
就算是淮南王被關在當中,一時半會都難以掙脫,那葉洛怎麽會!
難道說,他比淮南王還要厲害?那不可能!畢竟葉洛的境界太低,雖然實力上堪比武皇境,但畢竟不是真正的武皇境。
這一點,就連淮南王也是想不明白。
這可是葉洛的秘密,他毀滅那詛咒牢籠的,自然就是混沌之氣了。
混沌生萬物,自然也會對萬物有克制的作用,特别是靈體還有黑暗屬性的力量。
這詛咒之力,恰好就是黑暗屬性的力量。
而剛剛,破開這牢籠的,正是混沌之氣了,而實際上,那些詛咒的力量,竟然被混沌之氣給吸收了,而且混沌之氣,似乎還增長了一絲!這讓葉洛感到有些不解,不過如今也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
這混沌之氣,他必須要保護好,不能讓人發覺一絲的端倪。
之前動用混沌之氣,一來是到了生死時刻,再者就是外面的詛咒陣法!
這詛咒陣法,可以杜絕武皇境強者的神念探查!因此,他才敢冒險。
至此,詛咒之靈被葉洛絞殺掉,三殿下的陰謀,也就宣布破産了。
而琴瑟還有瓊瑤幾人,已經蹿到了葉洛的面前。
他們一個個激動不已,葉洛今日創造了太多的奇迹,今日一戰,葉洛已然名揚整個王都。
從此之後,王師之名,當威懾天下。
“還有一戰,誰願與我一戰!”
葉洛沒有理會他們這些人,而是俯瞰着下方的人群,緩緩的說道。
他的戰意,仍舊澎湃。
隻是,根本沒有人敢應戰。
畢竟,連詛咒之靈那種級别的強者都被葉洛給斬殺掉了,誰還敢上?
殺盟的強者那也是強者,也不是蘿蔔白菜,不能平白無故的讓葉洛來斬殺的。
接連的失利之後,他們定然要對葉洛又更深入的分析,同時刺殺葉洛的價格,也要激增上去。
“既然沒人敢應戰,那我宣布,王師葉洛,就是這一次群英榜的榜首!”
大祭祀緩緩的從台下走了上來,來到葉洛面前的時候,還不忘給葉洛行禮。
葉洛成爲榜首,無可厚非!
“今日他倒是給了我太大的驚喜啊!”淮南王輕笑道。
這時候,影子才緩緩的飄到淮南王的身旁。
“王爺,所有的線索都中斷了,我查不到!”
淮南王愣了一下,“既然你都無法查到,那想必就是那一界所爲了,罷了,葉洛已經打了一場漂亮的仗,接下來,該輪到我們上場了!”
這一刻,淮南王竟然氣勢如虹,猶如一把利劍一般,讓影子都微微後退了幾步。
随着大祭祀宣布了名次,這群英榜之争算是落下了帷幕。
當然也是有人歡喜有人憂,但是這一屆的群英榜之争,倒是給人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接下來,壽宴繼續!
可以說,那些老不死,根本不關心這些年輕人怎麽折騰。
什麽年輕人是第三勢力的希望,在他們看來,這都是屁話!
最終,那大權還不是落在淮南王的手中!
接下來的環節,就是給淮南王祝壽了。
一般到這個時候,也是那些小勢力獻殷勤的時候了,而且這個時候,淮南王也要出來面見衆人的。
不多時,淮南王便是在幾個大将軍的陪同下,大刀闊馬的從大殿當中走了出來,立馬,便是引起了下方人群的躁動。
畢竟,這才是真正的王者!權勢滔天,一個眼神,就可以決定人的生死,一個命令,就可以将一個大宗門大勢力給連根拔起。
“參拜淮南王!”
廣場之上,幾萬的修者,從山下到山上,紛紛對着淮南王跪了下去。
見到這一幕,無名和瓊瑤等人無不動容。
倒是葉洛還有琴瑟,見慣了這種場面,并沒有感覺到什麽。
“諸位,平身!”淮南王威嚴的道。
“淮南王,好大的威風啊!”
忽然,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從天而降。
衆人還沒起身,便是愕然的望着空中,何人敢如此的大膽!今日可是淮南王的壽宴,這人竟然說出這般話來!那豈不是在找死!
随後,一道身影,便是出現在衆人的上空。
這乃是一個中年人,他的身後,竟然有一個乳白色的光暈,整個人宛如神明一般,聖潔而妖異!
特别是他的氣勢,時而強橫,時而衰弱,讓人根本難以把握他的修爲。
淮南王并沒有驚訝,也沒有生氣,而是就這麽平靜的望着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