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就這麽一個毛茸茸的小寵物,竟然有着如此的威勢!
“你們幾個也太心急了,這可是圖騰之王啊,血脈比那些圖騰還要高貴的多,豈是随便觸碰的!”葉洛苦笑了起來,這圖騰之王當年是寵物不假,但是,那也是中州帝國上層才能擁有的。
幾女這才圍了上來,隻是,她們可不敢再伸手來招惹它了。
“這幾人就是青秀峰的掌控着,接下來的歲月,你将要守護她們,還要守護青秀峰,曉得了嗎?”葉洛對圖騰說道。
圖騰之王立馬從他的肩膀當中跳到了他的懷中,眼圈紅彤彤的,竟然流露出不舍的神色來。
它竟然也猜到了葉洛将要離開。
葉洛歎息一聲,“你們都要好好的修煉,這世間,對于尋常人來說,是大的很,大的沒有辦法去想象,但是對于至強者,那就不然了!”
圖騰之王聽後,立馬乖巧的點頭,一旁的三女,也忍不住點頭。
傳聞那些遠古大能,幾個呼吸間便是可以在大世界當中穿越,哪來去不得!
爲了避免佛門勢力來滋擾,葉洛決定立馬上路。
當然了,知曉他離去的人,隻有秀公主還有冰公主,以及圖騰之王了。
這樣的話,憑借葉洛的名聲,青秀峰幾年之内,應該都沒有什麽危機的。
當然了,就算那昆山族的族長前來,也不是圖騰之王的對手,況且,圖騰之王破開部分封印之後,成長起來相當快速,幾年之後,完全可以發展到圖騰那種級别的至強者,到時候,青秀峰也就擺脫危機了。
“葉洛,後會有期!”秀公主仍舊平靜的說道。
而冰公主早就已經泣不成聲。
葉洛隻是點了點頭,便是帶着瓊瑤遠去。
“姐姐,他當真是這般狠心嗎?”望着他的背影,冰公主傷心的說道。
秀公主歎息一聲,“不是他狠心,是他給不了任何的承諾,他說的沒錯,以後并非沒有見面的可能,我們都努力修煉才是!”
冰公主漸漸的沉默了起來,也不知曉在想些什麽。
而在遠處,葉洛不知曉的角落,幾道人影正伫立當空,遠遠的望着葉洛的背影。
“王後,就這樣讓他離開了嗎?”一個清秀的女子忽然問道。
而在她的身旁,竟然就是王後的那個神念金身。
“哼,自然是不甘心的,隻是,那女人在我身上用了禁制,讓我聯系不到本體,甚至連佛界都無法溝通,憑借我們幾個,又如何能阻擋的住他!”王後不甘的說道。
随後,幾人便是沉默了起來。
“罷了,他跟佛界終究是有了因果之緣,這是難以避免的,隻是時間的問題罷了!”許久之後,王後淡淡的說了一句。
……
“葉洛,你怎麽了?”
走出一段距離之後,瓊瑤忽然不解的問道。
因爲葉洛始終走走停停,神色也是無比的嚴肅起來。
“我總感覺有人盯着我們,就在剛剛,這種感覺才消失不見!”葉洛沉聲說道。
瓊瑤頓時就皺起了眉頭,葉洛這般的強者,絕對不會出現什麽幻覺,而且他的神魂強大無比,既然感應到了,那自然是有人監視他們才是。
“會不會是!”
葉洛緩緩搖頭,“管不了那麽多了,是福不是禍,我們還是趕緊趕路吧!”
一路上,兩人幾乎沒有任何的停留,幾天之後,在一座孤山下,兩人才停下了腳步。
至此,兩人才算松了一口氣。
“按照地圖上所記載的,那傳送陣,就是在此地了,而且,這裏恰好就是這片空間的節點所在,我們現在就來激活這傳送陣吧!”
說完,葉洛便是掏出了大量的資源,下一刻,這些資源便是燃燒了起來,濃濃的法則之力還有靈力,從這山峰頂端散發了出去。
在此之前,葉洛開啓了透視眼,巡查潛在的危機,這才發現了節點所在,若非如此,其他人根本就不曉得這一點。
這些資源化爲的力量,直接奔着四周的陣眼而去,随後,整座山峰都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這讓葉洛的心神也是爲之一振,這魔族果然是大手筆,這整座孤山,竟然就是一個巨大的傳送陣!
衆所周知,傳送陣的規模越大,傳送的距離就越遠,或者說是由于界面壁壘太過堅固,也會建造大型的傳送陣。
來不及多想,葉洛就抱緊了瓊瑤,眼前的景象,也開始變得模糊了起來。
顯然,是要進行傳送了,而且往往,變故就會出現在這一刻!
傳送的過程當中,是不能打斷的,一打斷,那傳送就要被迫終止,若不然,傳送就會出現偏差,若是傳送到那些莫名的空間當中,很有可能就要殒命。
而且,那股被監視的感覺一直沒有出現,按照葉洛的猜測,恐怕就要在這一刻出手的。
隻是,他預想當中的偷襲,直到傳送出去之後,竟然都沒有出現!
随後,一股巨大的傳送力便是作用在兩人的身上。
下一刻,兩人便是開始了傳送,由于距離過遠的原因,這傳送還是持續了很長時間。
實際上,兩人也根本沒有什麽概念,而且這傳送的過程,也是無比的難受,雖然不至于殒命,但是,被這傳送之力包裹住,整個身子都猶如被撕裂一般。
也就是兩人都是煉體者,若不然,恐怕會有不小的麻煩。
終于,兩人眼前一亮,一個全新的世界出現在兩人的眼前。
隻是,他們還沒有仔細的觀察這個世界,就感覺到耳邊風聲紮起,然後速度飛快的便是墜落了下去。
剛擺脫傳送之力,兩人身上的力量根本就施展不出來,而且由于天道有所不同,這也需要兩人需要一段時間去适應。
砰砰!
兩人的身子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抓起來,把這些叛亂者統統的抓起來!”
兩人還沒搞清楚是怎麽回事,就聽到周圍傳來呼喊聲,頓時,數十個黑衣人便是圍了上來,不由分說,便是将兩人給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