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的劍,所以也相信你!”
“好!”肖一劍深深點頭,然後便是消失不見。
“你便這麽放他走了嗎?”瓊瑤走了上來問道。
此時,她已經渾身是血,傷勢不比秀公主強多少。
“無妨,他是一匹不羁的野馬,是無法控制的!”葉洛沉聲說道。
“不錯,你這做法是完全正确的,這樣的人,若是強行控制,那反而會起到反作用!”秀公主也走過來說道。
“你的傷勢?”葉洛皺眉望着她。
“已經無礙了,畢竟他刺我那一劍,沒用全力!”她頓時苦笑了起來,“對了,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既然圖騰分身現世,那我們也就沒有留在這裏的必要了!”
此時,那圖騰分身還在跟那些其他族群的大人物争鬥,此地已經宛如世界末日一般,修爲稍微弱一些的,立馬就要被狂暴的法則之力撕成碎片。
“走吧!”葉洛歎息一聲,随後青秀峰的所有修者,開始撤離此地。
而水月族,也基本上成了一個空殼,除了那幾十個水月族高層之外,所有的族民,已經被水月秀給轉移了出去。
快要進入傳送陣的時候,葉洛忽然回頭,望了天空一眼。
恰好,那水月寒,已經趕走了所有的強者,立于當空,衣衫和秀發,随風舞動,看到葉洛的眼神的時候,她的眼神,竟然略微變化了一下,這細微的變化,并沒有逃脫葉洛的觀察。
隻是,随後,眼神便是變得深邃而冰冷起來。
“她果然還保留着一絲神識!”葉洛皺眉想到。
他也可以想象的到,水月寒此時的神魂,正在承受着煉獄一般的煎熬!
直至圖騰将她的神魂完全的煉化掉,但是,這需要一個相當長的過程!而在這個過程當中,她便是會一直承受着這種痛苦。
“還是回去想想辦法吧,畢竟,如今主導她身體的,是圖騰!”秀公主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顯然,秀公主已經猜到了他心中所想。
葉洛微微點頭,便是毅然轉頭,踏入了傳送陣當中。
雖說跟水月寒不過是一夜露水夫妻,但是,葉洛終究不忍看她受這般罪。
衆人一踏入傳送陣,立馬被傳送到青秀峰上,而且,整個青秀峰都傳來嗡嗡的響聲。
“這是母親留下的最後一座大陣,也是守護青秀峰的最後一道屏障,如今這座陣法運轉起來,也就意味着青秀峰岌岌可危了!”秀公主神色凝重的說道。
葉洛畢竟也是深谙陣法之人,他立馬發覺,這陣法的防禦力,果然驚人,就算圖騰的分身,應該也無法功破!
隻是,這陣法有一個缺點,那就是消耗驚人,運轉一天時間的話,消耗都是一個天文數字!
而之前,青秀峰已經将不少資源,貢獻給其他大陣了。
“沒有其他辦法了,能夠維持一天,那就算一天,總比讓這麽多人立馬殒命要好,而且這幾天當中,應該足以發生許多事情了!”秀公主道。
顯然,她将希望,寄托在了其他族群上面,那些族群不可能眼睜睜看着圖騰分身崛起的。
如今,圖騰分身剛剛現世,實力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若是此時不将她給滅掉的話,等過一段時日,那這圖騰分身,真是難尋敵手了。
因此,秀公主在期盼着,其他族群來圍剿圖騰分身,到時候,青秀峰就可以坐山觀虎鬥了。
當然了,她的想法很美好,葉洛卻根本不看好!畢竟,其他族群也不傻,一旦前來圍剿,那就是得罪了圖騰分身,圍剿掉的話,那自然是好的,可圍剿不掉呢?等到他們的,豈不就是滅族的命運了。
不過,似乎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整個青秀峰,幾乎都被原水月族的族人霸占掉,畢竟這些族人的數目實在是太多了。
因此,青秀峰的高層,統一搬到了祭台下方,這裏隻有一些簡單的窩棚,好處就是會清靜許多,方便療傷。
一番戰鬥下來,就算副族長都受了不輕的傷,更何況其他人了,也就葉洛去的晚一些,才勉強做到毫發無損。
隻是,盤膝坐下後,他卻久久不能進入修煉狀态,他的腦海中,竟然都是水月寒那複雜的眼神。
這個女人,葉洛原本應該恨她才是,當年在溶洞當中,她差一點就将葉洛給害死!
而且,葉洛也不是善心泛濫之人,也不是心慈手軟之輩,雖說水月寒跟他一夜漣漪,但是,也不至于如此的擔憂她!
究竟爲何,他竟然也想不出緣由來,這才是讓他真正苦惱的地方。
思來想去,他還是進入了神國當中。
有了神念金身之後,他進入神國,更加的得心應手了,而且他感覺到,對于神國的掌控,更進一步!
隻是這一次,他卻沒有見到基地!當然了,他明白,特殊時期,基地肯定又隐藏了起來,不過連他這個神國的主人,都發覺不到基地的存在,他也當真佩服基地的隐匿手段。
不過這段時間,這神國發展的,倒是有模有樣,越來越像一個世界的雛形了。
至少,那些村民都安頓了下來,望着遠處那些開墾出來的農田,他忽然有些愣神,這一切,跟地球是何等的相像!
看到這場景,倒是讓他的心中,安定了不少。
“看來你很閑啊,還有心思在這裏欣賞風景!”
一道光芒閃過,心藍便是出現在葉洛的面前,她依舊穿着戰甲,一副英姿飒爽的模樣。
妩媚之外,又多了一絲英氣,倒是讓她越發的誘人了,這讓葉洛情不自禁的讓他想起了以前跟她的點滴。
“你還是這麽讨厭,總會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心藍皺眉說道。
葉洛知曉,她肯定是有一些猜測人心思的能力,當然了,這種能力,還是源自科技。
“呵呵,我可沒有想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在想你呢!”葉洛忽然說道。
心藍微微愣神,臉色便是複雜了起來,隻是,很快,她的神情又變成那副雲淡風輕,仿佛沒有什麽事情,能夠影響到她的心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