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的繞道了宗門後院,這裏才是爲宗門中人準備的入口。
隻是,剛一走進來,他就發現了一個人!
萬侯!這個家夥在這幹嘛?
看到葉洛走進來,他就笑了起來,隻是笑容當中,滿是不屑和譏諷。
“小子,你終于來了,我等你好久了!”他笑着便是走了過來。
葉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咱們都是候選人,你的地位比我也低不上多少,就不用在這迎接我了吧!”
萬侯剛要說話,硬是被葉洛這句話給憋了回去。
開什麽玩笑,我地位比你低?你算個什麽東西啊!他可是堂堂萬家的大公子,昆吾宗年輕一輩的第一人,而且還是宗主候選人的頭魁啊!
雖然知道葉洛是在故意的激怒他,可是他仍舊難以抑制住憤怒之情。
“嘿嘿,我很佩服你的勇氣,但是你死到臨頭了,恐怕還不知道吧!”萬侯最後還是忍住沒動手,而是陰恻恻的笑了起來。
看到葉洛沒有回話,他接着說道:“你可知道,這次的大勢力來賀壽,也是給了我們一個展現實力的舞台,到時候我肯定會選你切磋的,到時候就是将你擊殺掉的話,那宗門也不會說什麽,現在給你一個選擇,将那個裝滿能量的瓶子給我,我便是會繞你一命!”
聽到這話,葉洛直接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萬侯皺眉問道。
“我看你的腦子是壞掉了,到時候你選我的話,我看死路一條的是你,真是可笑!”
說完,他便是直接朝着宗門而去。
萬侯望着他的背影,眼神如同毒蛇一般的冰冷。
其實葉洛對于這昆吾宗根本就不熟悉,就連那真正的柳青,來宗門不過兩次而已,而且都是年幼的時候,對于宗門根本沒有太深刻的記憶。
好在早就有接待候選人的下人,很快就帶葉洛來到了他的洞府當中。
當然了,這洞府也是臨時性質的,等他成爲宗主或者副宗主之後,還要調換居住的地點。
不過這對于葉洛來說,已經足夠了!
這洞府大的超乎他的想象,比之前柳家居住的那個院落,還要大上很多!
而且還專門配備了十多個下人,負責葉洛的起居。
可能對于别人來說,這完全就是一步登天啊!雖然在宗門當中也是天才,可是哪裏有這樣的待遇。
可是對于葉洛來說,還真沒感覺到什麽,而且他對這宗主之位,也沒有什麽興趣。
屏退了下人,他便是開始檢查起這洞府來!
不出意外,果然設置了監視類的符篆!就跟龍族的千眼符一般,要不是他開啓了透視眼,還真就發現不了!
不過現在發現了,他也不能随便的拆除,一旦拆除掉的話,那宗門肯定就知道了!反而更加的引起宗門的懷疑。
肯定不隻這一個洞府有這符篆,其他幾人的洞府中,肯定也存在。
隻不過,葉洛身上的秘密太多了,要是被發現的話,那他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條了!
因此,他小心翼翼的在自己的乾坤袋中查找了一番,最後終于找到了一張天機符!
這符篆還是相當珍貴的,自然是出自那些老龍之手了。
天機符,顧名思義,就是蒙蔽天機!
悄無聲息的,葉洛将就将符篆丢了出去!頓時,他就感覺到這洞府當中,被一股奇妙的能量給包裹住!
當然了,這種感覺隻有他自己能夠察覺的到,就算有人來到他的洞府的話,那也察覺不出來。
可是,他知道,那監視符篆所看到的景象,就完全不同了,根本不是他在山洞當中實際的景象,而是葉洛随意的臆想出來的!
這就是天機符的奇妙之處!當然了,他用來蒙蔽自己的行蹤,完全就是浪費了!
實際上,這符篆還有很多用處,比如說蒙蔽自己的氣運,靈力,力量等等!若不然,也不會如此的珍貴!
隻是,爲了保命,他也不得不浪費一把了。
現在有了神機符的輔助,他才松了一口氣。
這才将那個容器瓶子給掏了出來!這裏面裝着的,自然就是那奇異的能量了。
他不知道宗門到底用這能量做什麽來用,但是他就是用來煉體!
或者說,是激發血脈之力,他的肉身越強悍,跟龍魂的契合度便是越高!換體之術的副作用便是越微弱!
當然了,還有龍皇替身的殘骸!
本來要是真正龍皇的殘骸,他還不打算這麽煉化掉!
畢竟龍皇那可是這個區域龍族的王者啊,他随意的煉化龍皇的殘骸,那會不會被龍族通緝啊,這可不是說笑的事情。
可現在,他完全沒有這個心理負擔了!而且聽那位前輩來說,龍皇應該不止這一個分身的!既然如此,一個分身而已,龍族肯定不會跟他過不去的!
還有一點,他總感覺是被龍族陰了一把,龍族會不知道這個是龍皇的分身?會不知道那曆練塔中龍族的事情?會不知道昆吾宗背後的勢力?
既然都知道,那還派他來,名義上是來收回龍皇的骸骨!
實際上,完全就是一個局!當然了,龍族不至于害他,要是如此的話,傲龍也不會同意,他雖然傲氣了一些,有時候也不怎麽靠譜,但是事關葉洛的安危,那他自然不會看着葉洛被陰的。
很快,他便是将容器拿在了懷中,無論是這容器當中的能量,還是龍皇分身的骸骨,對他的身體損傷都很大。
因此,他必須要配合大聖寶體的功法來吸收煉化
當下,他也沒有猶豫,因爲接下來宗主的壽宴上面,萬侯将會挑戰他!雖然他嘴上說的那麽嚣張,可也明白,以他現在的實力,肯定會被萬侯擊敗的!
畢竟他現在的境界太低了,或者說,那些龍王太吝啬了,隻給了他八階的法力啊!現在根本就不夠用了!
而他的肉身,或許應付尋常的人還可以,可那萬侯既然是昆吾宗年輕一輩的第一人,那肯定有厲害的手段,他可不認爲憑借肉身可以抵擋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