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葉洛的疑惑,自然也引來了神符宗長老的注意!
“咦,那個小子怎麽回事,都過去一個時辰了,怎麽還沒有動手?難不成是要放棄不成?”
這長老的話,也引來了其他長老的注意,隻見其中一人随手一揮,一道光幕便是出現,卻是用特殊秘法将葉洛的情況轉移到了他們眼前!
“我靠!居然是這七種材料!是誰将這七種材料放入考核的?别說是區區一個新人,隻怕在我宗弟子之中,也根本沒有幾個人能夠完成搭配吧!要知道,這其中材料,實際上,隻有一種搭配方案可行,而且失敗的幾率幾乎達到了百分之七十以上!”
“是啊,看這些材料的分量,隻夠煉制一張符紙,一支符筆,以及百滴符墨!這些,卻剛好隻是一張符篆的制作材料!哎,這不是難爲人麽?就算我等都不敢說百分百能夠成功,誰這麽缺德,居然将這樣的材料加入了考核?”
“噓,小聲點,你們難道還看不出來是誰加入的材料麽?閉嘴,這事情,咱們沒資格過問!”
衆人聽到這樣的提醒,猛然一怔,竟然是真的不敢在關注!
看來,加入這一份特殊材料的人,隻怕在神符宗極爲特殊!
當然,關注葉洛的可不僅僅隻是監考的這些長老,在神符宗内,一個美豔無比的女子也正在看着這一幕!
他便是神符宗内唯一一個九紋神符大宗師!
神符宗以衣服上的紋路代表身份,但神符宗宗主,其實也不過七紋符篆師!
别說整個神符宗,就算是整個天宗國,乃至放眼整個第六區域,恐怕,也找不出幾個九紋神符大宗師!
這是身份,更是實力!
她的名字,沒人知道,不管神符宗還是外界的人,都隻能稱呼她爲九紋天師!
她的地位極爲特殊,可以說,神符宗宗主在他面前也恭敬無比!
據說,她甚至不算是神符宗的弟子,隻不過是借用了神符宗地盤修煉而已!
此時,她的目光便是落在葉洛的身上,眉頭微皺,看得出,此女雖然外貿看起來隻約莫三十左右,可是實際上應該年齡頗大。
“沒想到,本尊準備的材料,倒是被這小子得到了,那麽說起來,也算是你和本尊有緣,希望你莫要讓本尊失望了!”
九紋天師看着葉洛,淡淡的說道,随後竟然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臂!
此時,她的手臂之上,一條紅線猛然顯現,卻是已經占據幾乎大半個手臂!
“哎,看來,本尊還是沒辦法擺脫命運啊,若是上天眷顧,希望能讓本尊臨死之前,收下一個衣缽弟子吧!”
九紋天師說完,随手一揮,葉洛的影像便是消失,而她自己卻坐在那裏,似乎在回憶着什麽!
葉洛哪裏知道,他這份材料卻是極爲特殊的存在,他還以爲,别人的難度都是一樣的。
畢竟,在葉洛的心中,可不會覺得有誰會專門針對他!
此時葉洛看見别人已經動手,而他竟然還找不到合适的辦法,說真的,葉洛還是有些心急的!
考核不能借用任何外力,一切材料,隻能使用神符宗提供的材料,就連煉制這些東西,也有專門的爐鼎,在說了,就這些材料,葉洛也根本找不到什麽的東西可以幫他的,除非是替換了材料,可顯然,這不可能!
替換?
突然,葉洛腦海中靈光一閃!
是啊,就是替換,那仙石母衣看似最爲廢物,可是卻因爲長期包裹仙石,也就具備了一些仙石的特性!
仙石是什麽?那可是擁有天地間精純靈力的結晶!
而仙石的特性便是柔和,不然也不能直接被人吸收利用!
那麽,如果葉洛将那九節怪蟲的能力與仙石融合,豈不是便是有了足夠的材料?
這個想法對于别人來說或許大膽,可是對于葉洛來說,又不是不可能!
不要忘了,葉洛擁有七彩之力!
七彩之力那極爲特殊的融合之力,不正是可以做到這一點麽?
有了想法,葉洛不在猶豫,卻是直接取出九節怪蟲,以及那仙石母衣,開始了自己的動作!
根據葉洛的想法,他直接将仙石母衣分成三分!
最大的一份卻是一根圓柱,而這,便是葉洛準備用來制作符筆的主體材料!
随後,葉洛又是将剩下的仙石母衣熔煉之後化爲兩張如同符紙一般的半成品,畢竟,直接用這個可不能制作符紙!
至于剩下的邊角料,卻是被葉洛準備用來制作符墨!
葉洛這一動手,自然是引來所有長老的注意,出現這份特殊材料,已經是讓他們頗爲震驚,而葉洛居然是有了動作,那麽他們如何不注意!
可看着葉洛的動作,幾乎每一個長老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可惜了,之小子的運氣不好啊,也是,這一份材料,要是他真的會使用,隻怕我們都得懷疑他是不是有人幫助,是作弊了!哎……”
“算了,那位的決定,可不是咱們能夠幹涉的,此子就當是沒有看見吧,隻能是他運氣不好,畢竟一千個令牌之中,隻有這麽一份材料,被他得到,也隻能說他和我們神符宗無緣!”
衆人顯然并不看好葉洛!
當然,在他們的思維之中,這一份材料本就隻有一種處理辦法,那麽葉洛一動手,自然會被他們認爲是失敗了!
不過葉洛卻根本不知道這些,依然按照自己的想法進行這煉制!
一紛紛材料被葉洛快速的分解,然後融合,随後加入符紙,符筆,以及符墨之中!
按照道理來說,其實這三種東西是單獨存在的,那麽煉制,也是分開煉制!
可是葉洛能夠想到的辦法隻有這個,爲了保持材料的效果不至于丢失,葉洛也隻能同時煉制這三件東西!
葉洛隻給自己準備了兩張符紙,事實上,本來按照道理,葉洛隻能準備一張的,因爲他也知道,他的材料有限,根本不能浪費,但葉洛卻也不敢保證自己就一定能夠一次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