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想要治愈蝶舞的靈魂最少需要黃階七品以上的丹藥,隻是這種丹藥就連我師門都沒有,你怎麽可能會有?”
“葉先生你真的有治療蝶舞的丹藥?”
這時侯耀月走了過來,雙眸閃爍着神采注視着葉洛,心中倒是有一絲的相信,或許是因爲葉洛剛剛将她老爺子的病給治好了吧,又或者是别的什麽,讓侯耀月對葉洛産生了一絲莫名的信任。
“不知道黃階九品的凝神丹夠不夠治療你心愛之人的靈魂傷勢?”
葉洛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說道。
“黃階九品的凝神丹?”
侯景武瞳孔一縮,雙眸猛地掃向了葉洛,露出了一抹難以置信的神色看着葉洛。
或許别人不知道這黃階九品的凝神丹是什麽,但是他身爲九華門弟子,加上之前一直在爲蝶舞尋找這治療靈魂的丹藥,他對于這黃階九品的凝神丹自然很清楚。
這可是治療靈魂傷勢的極品丹藥啊,隻是這凝神丹的藥材極爲稀有,加上這凝神丹作爲治療靈魂的丹藥,煉丹程度十分困難,完全不亞于煉制玄階丹藥。
而整個隐門之中能夠煉制玄階丹藥的煉丹師估計也沒有多少,就算是有也是在那幾大超一流勢力之中,其他宗門勢力根本不可能擁有,這也就造成了這凝神丹的稀有。
就算是九華門在隐門之中屬于數一數二的一流勢力,也沒有一枚凝神丹,正因爲這凝神丹的煉制極其困難,所以就算是那些超一流勢力擁有凝神丹也絕對不會輕易拿出一枚交給外人的。
當初蝶舞靈魂受創,九華門門主親自找到幾個超一流勢力和丹宗想要求得一枚黃階九品凝神丹治療蝶舞的靈魂傷勢,但是也沒有成功,足以見得這黃階九品的凝神丹到底有多麽珍貴。
如今侯景武竟然聽到有人擁有黃階九品的凝神丹,如何能不震驚?
“你真的有黃階九品的凝神丹?”
侯景武雙眸充滿了期待和忐忑的神色看着葉洛,拳頭都是不由的緊攥。
葉洛笑了笑,從身上拿出了一個藥瓶,倒出了一顆凝神丹在手心。
“這就是黃階九品的凝神丹?”侯景武瞪大了雙眸看着葉洛手中的丹藥,他沒有見過凝神丹,所以并不确定這是不是凝神丹。
隻是這顆丹藥的藥香濃郁,而且蘊含着一股特殊的能量氣息,就算不是凝神丹,也絕對不是一顆簡單的丹藥。
“沒錯,這就是可以治療靈魂傷勢的凝神丹,或許可以救治這床上女人的靈魂!”葉洛淡淡的說着。
噗通!
突然侯景武身子就跪在了葉洛面前,讓後者和侯耀月的神色都是一愣。
“你這是幹什麽?”葉洛目光看着侯景武。
“請先生賜予一顆凝神丹給我,我侯景武願意給你做牛做馬來報答!”侯景武跪在地上一臉懇求的說着。
雖然侯景武不知道這是不是黃階九品的凝神丹,但是隻要有一線希望在,他就一定要救治蝶舞。
“景武你……”
看着自己外甥爲了一個女人這樣,侯耀月也是幽幽的歎息一番,神情無比複雜,目光不由的看向了葉洛,也帶着幾分懇求的神色。
“區區一顆凝神丹而已,不用搞得這樣,起來吧,我既然拿出了這顆凝神丹,那它就是你的。”
葉洛将手中的這顆凝神丹交給了侯景武。
“這……”
看到葉洛直接将這顆無比珍貴的凝神丹交給自己,侯景武一時間有些愣住了。
“我欣賞你這種鍾情的男人,男人就應該爲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可以犧牲掉一切,包括自己的尊嚴,但是你不應該因爲無法救治自己心愛的女人就這麽沉淪下去。”
“你應該做的是努力提升自己的實力,有一天可以爲自己心愛的女人報仇,到那時可以靠着自己強大的實力救活自己的女人,這才是一個真正男人應該做的事情。”
葉洛看着侯景武铿锵有力的說道。
侯景武目光閃爍了一番,看着葉洛說道:“謝謝先生的教導,我明白了。”
“給她服用吧,這顆凝神丹應該可以讓她醒來!”葉洛淡淡的說着。
“嗯。”侯景武點了點頭,迫不及待的将這顆凝神丹讓床上的這位蝶舞姑娘服用了。
随後整個人神情都是充滿了忐忑和期待,雙手緊緊的抓着蝶舞的手掌,代表着侯景武心中的緊張。
一雙眸子死死的盯着蝶舞緊閉的雙眸,顯然心中還是有一絲擔心蝶舞醒不過來,侯耀月也站在一邊神情有些期待,她自然希望這蝶舞能夠醒過來,這樣她這個外甥也能重新振作起來了。
葉洛的透視眼卻是注視着蝶舞大腦之中靈魂的變化,随着凝神丹進入其身體之中,一股澎湃的綠色能量就從丹藥之中湧出,進入到了蝶舞的大腦之中,将其受損的靈魂包裹了起來,開始進行了修複。
葉洛能夠察覺到這股綠色的能量之中蘊含着一股磅礴的靈魂之力,顯然這凝神丹之所以效果強大就是因爲丹藥之中蘊含的這股靈魂之力。
正是因爲如此,這凝神丹隻有踏入靈海境級别的煉丹師才可能煉制成功,畢竟靈海境之下的武者根本無法調動自身的靈魂力量。
随後這綠色能量逐漸的将蝶舞的靈魂包裹住,開始進行了修複,隻是這蝶舞靈魂受損倒是要比葉洛之前靈魂受創嚴重一點,所以恢複的事情也是加長了不少。
随着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蝶舞還沒有清醒過來,侯景武臉上已經浮現出了一絲着急和失望之色,難道這次又失敗了麽?
侯景武的心中不由的産生了一絲灰心!
不過這時,隻見那蝶舞緊閉的雙眸之上,那濃密的睫毛微微的顫了一下,正好被侯景武發現了。
“動了,動了!”侯景武頓時激動的說着。
緊接着蝶舞緊閉了一年多的雙眸緩緩的睜開了,讓侯景武興奮不已,就連侯耀月都是震驚無比,倒是葉洛顯得十分淡定,嘴角隻是露出了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