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洛點了點頭:“我的确可以取出你大腦中的彈片,而且你大腦中的彈片已經開始逐步壓迫你的神經和血管。”
“你之前突發腦溢血就是因爲這彈片引起的,所以爲了你的安全考慮,必須要盡快取出,否則你很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的。”
“這個……”侯向國臉上帶着幾分猶豫,眼眸瞥了一眼莫老。
“既然這位小兄弟這麽說,那就相信他吧,而且我已經問過了慕國醫,就連他都對小兄弟你的醫術稱贊有加,我相信你有這份實力。”
莫老看着葉洛笑着說道。
“好,小葉你既然這麽說了,我就相信你,不過我這彈片乃是當年跟随太祖打仗之時所留下的,當時醫療條件不行,取不出。”
“如今雖然醫術發達,但是因爲風險太大,我也一直沒有取出來,現在它已經伴随我四十多年了,沒有想到在今天卻有機會将其取出來。”
侯向國感歎一番,目光看着葉洛說道:“你要怎麽做?”
“不需要什麽,準備一把手術刀和紗布就行。”
“就這麽簡單?”侯向國幾人都是神色一愣。
“就這麽簡單。”葉洛點了點頭,對于他來說有透視眼和銀針就夠了,手刀刀和紗布隻是輔助。
這侯向國大腦中的彈片之所以難取出來,就是因爲大腦之中神經和血管太多,就算再厲害的醫生也很難下手。
一旦損害了某根神經或者是血管,對于侯向國來說都是緻命的,而侯向國的身份又如此特殊,一旦出了什麽事誰都承擔不了。
所以就沒有醫生敢取出這塊彈片,不過葉洛有透視眼在身,可以清楚的掃描其整個大腦,自然不怕出現任何差錯,而且他還有強大的針灸之術自然更加不怕了。
很快侯向國所睡的房間之中,其本人躺在床上,旁邊放着手術刀和紗布,葉洛站在一邊。
侯耀陽和莫老則是爲了防止打擾到葉洛待在外面,随後侯耀星,侯耀月還有侯家老三侯耀辰穿着一身軍裝也從軍區趕來了。
“大哥,你說讓一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給父親取彈片,這靠譜麽,萬一他出了什麽差錯,父親可就危險了。”
穿着一身軍裝,濃眉大眼,散發着一身鐵血之氣的侯家老三侯耀辰沉聲說着,眼眸帶着幾分懷疑,一旁的侯耀星臉色陰沉沒有說話,而侯耀月則是一臉擔憂的表情。
“連莫老和慕國醫都稱贊他的醫術高超,我相信他可以的。”
侯耀陽臉色肅穆的說着,隻是那雙眸之中還是掩蓋不了一抹擔心,畢竟事關老爺子和侯家未來的安危,而且這彈片取出更是無比困難,連慕國醫都束手無策,侯耀陽自然不可能徹底放下心來。
“希望那個家夥不會讓父親怎麽樣,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侯耀辰臉色一闆哼道。
房間内,葉洛站在床邊,手中已經出現了數根銀針分别紮在了侯向國的身上,讓其處于睡眠之中,類似于麻醉。
透視眼開啓,清楚的看到那塊彈片的所在,大腦中的神經和血管分部全部印在葉洛的雙眼之中。
葉洛拿出數根銀針,真氣湧動,将其進行消毒,然後插在侯向國的大腦之中,銀針沒入半稍,一縷縷九陽真氣通過銀針進入其大腦之中。
葉洛要做的就是利用銀針和真氣将這彈片轉移到大腦外層,然後再用手術刀将其大腦劃開,取出彈片。
經過十幾分鍾的努力,葉洛終于通過銀針和真氣将那彈片轉移到了大腦外層,并且沒有傷害到任何神經和血管。
随後葉洛拿着手術刀通過真氣進行消毒,然後緩緩的将其頭顱劃開,因爲葉洛之前已經用銀針将其大腦中的血管全部封鎖住了,所以并沒有太多的鮮血溢出。
快速利落的将侯向國的頭顱劃開,終于将那顆彈片給取了出來,然後就是通過九陽真氣和針灸讓傷口快速愈合,最後纏上一圈紗布就大功告成了。
做完這一切後,葉洛才讓侯向國蘇醒了過來。
“我這……怎麽樣了?”
侯向國雙眸睜開目光有些茫然的看着葉洛。
葉洛則是直接将那塊彈片拿給了侯向國看,後者看着那塊寄存在他大腦之中幾十年的彈片,神情顯得無比激動。
“終于取出來了。”侯向國滿臉感歎的神情。
葉洛則是将房門打開走了出去,侯耀陽等人都在外面一臉着急的等待着。
“葉先生,我父親怎麽樣?”侯耀陽看着葉洛連忙問道,神情充滿了緊張。
侯耀辰等人目光也是全部看着葉洛。
“彈片已經取出來了,老爺子已經沒有什麽問題了,你們可以進去看看。”
葉洛簡單的說了一句,侯耀陽等人一個個就無比激動的跑進了房間内,那侯耀星的眸子則是帶着一抹陰霾的神色掃了葉洛一眼。
看到侯耀星這個眼神,葉洛就知道這個家夥恐怕因爲這兩次的事情對他産生了恨意,但是他根本就不在意,如果這個侯家二爺敢對他做什麽的話,他也絕對不會留情。”
這時葉洛透視眼卻是開啓,掃描着整個侯家,很快他的透視眼就看到了一間房間之中,在一張床上躺着一個沈春白色長裙,面色蒼白的年輕女子,容顔精緻,帶着幾分柔弱的感覺。
不過其雙眸卻是緊閉着,而且葉洛發現其靈魂受到過很嚴重的創傷,以至于其昏迷不醒,而在一旁則是坐着一道身影,緊緊的握着女子的手說着什麽。
這個人正是侯景武,這個女子很顯然就是這位侯家大少爺所喜歡的那位九華門門主之女諜影。
看來這位蝶舞姑娘昏迷不醒,成爲了一位植物人都是因爲其靈魂受創,所以才會這樣,靈魂受傷本身就比肉體受傷要嚴重難恢複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