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明月瞥了一眼櫻花美子,眸子看向了葉洛,道:“你這個家夥還真是會勾搭女人啊,十足的色痞。”
葉洛笑了笑,眸子帶着一抹輕佻的眼神看着明月:“如果我是色痞,早就把你拿下了。”
明月白了葉洛一眼:“好了,不要廢話了,我可隻買了我們兩個的飛機票。”
“這點事情能難倒你嗎?”葉洛随意的說着。
一個小時後,葉洛一群人和明月登上了前往京城的飛機,這是葉洛第二次來到京城。
距離上次京城之行已經有數個月的時間了,而這一次京城之行會發生什麽連葉洛都不知道。
經過四個小時的時間,飛機降臨京城國際機場,葉洛一行人走了出去,這麽多的美女一時間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現在是直接去基地還是怎麽着,你這些小美女們怎麽安排?”明月看着葉洛說道。
“先去買棟别墅,将她們安置好,你對京城熟悉,帶我們去買棟别墅吧。”
“好吧。”明月點了點頭,帶着葉洛一行人就前往了京城一家售房中心,葉洛十分豪氣的買下了一棟一千萬的别墅。
“你這家夥看不出來還是個土豪啊,随随便便就是一千萬的别墅。”明月都被葉洛這種土豪的手段給驚住了。
“那你想不想讓我包養你啊,保證讓你開跑車,住别墅。”葉洛看着明月十分誘惑的說着。
“不需要!”明月十分堅決的拒絕了。
帶着衆女來到這座新買的别墅内,葉洛開口:“小嫣,你們幾人先待在這裏,等我回來,封天你留在這裏保護她們”
安排好衆女後,葉洛跟着明月就前往了特安局總部基地,在路上,明月看着葉洛道:“那個封天不是之前島國的那個男人麽,怎麽現在跟在了你身邊?”
“我幫他解除了金針鎖脈,他自然就跟着我了。”
十幾分鍾後,葉洛和明月兩人來到了特安局總部基地,經過一系列的驗證和關卡之後,兩人進入了基地的内部。
“冷若冰,你不是号稱特安局天組之下的第一天才麽,怎麽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了,才先天初期的實力,真是笑死人了。”
在這基地的中心,此時圍着一大群人,全部都是特安局地組,玄組和黃組的成員,而冷若冰臉色淡漠的站在這裏。
在其面前站着一位身穿黑色勁裝,眼神犀利的男人,看着冷若冰嘴角帶着一抹嘲諷的意味,而他則是有着先天巅峰的實力。
面對着這個男人的諷刺,冷若冰沒有任何的動怒,而是眼神平靜的看着對方道:“你想要說什麽?”
“冷若冰我告訴你,你的琵琶骨已經碎了,你現在就是一個廢人,我現在一隻手就可以打趴你,所以你已經沒有資格當這個地組副組長了。”
“識相的話就乖乖的讓出這個位置來,免的傳出去,到時候讓别人知道地組副組長實力隻有先天初期,而且琵琶骨被廢,以後都提升不了實力,那豈不是給特安局丢人麽。”
穿着勁裝的男人冷冷的哼道,眼神看着冷若冰充滿了鄙夷。
“那個家夥是誰?”
遠處走進來的葉洛看到了這一幕,眼眸看着那個男人閃過一抹冷芒。
“他叫邱傑,原來是冷副組長的手下,之前和冷副組長競争過這個副組長的職位,隻是被冷副組長輕而易舉的打敗了。”
“如今冷副組長實力倒退,他就開始嚣張起來,想要取代冷副組長,而且聽說他有一個哥哥,是天組的一位高手,據說最近踏入了聖境,這使得他在特安局内更加的嚣張,連局長都不好處理他。”
明月開口說着,而葉洛的眼神中已經閃爍着冷冽的寒芒。
此時冷若冰面對着邱傑的侮辱和嘲諷,神色淡然的說着:“我副組長的職位是局長安排的,你想要可以去找局長,如果沒事的我就先走了。”
冷若冰說完,就要轉身離開,而那邱傑臉色一沉,猛地一拳對着冷若冰就揮舞而出。
這一拳之上蘊含着一股強大的真氣,一旦打在冷若冰身上,以對方如今的實力必定會受到重創。
四周那些特安局的成員看着邱傑出手如此之重,都是臉色一驚,心中爲冷若冰有些擔心。
不過他們卻無可奈何,他們的實力本身就不如邱傑,而且如今邱傑有一個聖境實力的哥哥撐腰,根本就沒有人敢對他怎麽樣。
就在衆人爲冷若冰暗暗擔心的時候,一道身影詭異的出現在冷若冰面前,一手閃電般的擋住了邱傑強勢的一拳。
看到這一幕,衆人都是一驚,不過都是紛紛松了一口氣。
“葉洛!”
冷若冰看着葉洛,眼眸閃過一抹複雜的情愫。
“對不起,若冰,讓你受委屈了。”葉洛看着冷若冰開口說道。
“沒事。”冷若冰淡然一笑,隻是笑容之下隐藏着一絲孤寂和落寞。
這一刻,看着冷若冰的這個蘊含着太多意味的笑容,葉洛心中有一絲的心痛,有一種想要憐惜的感覺,對方之所以會這樣,完全都是因爲他,如今卻是因此遭受到别人的嘲諷和辱罵。
想到這些,葉洛的眼神變得冰冷之極,目光掃向了邱傑,那冷冽刺骨的寒眸讓對方身子莫名的一顫,突然心中有一股恐懼感。
“葉洛,你想要幹什麽?英雄救美嗎?這不管你的事。”
邱傑看着葉洛直接喝道,就要收回拳頭,不過這時葉洛的手卻是猛地一抓,扣住了對發的拳頭。
一股恐怖的力湧出,頓時邱傑的拳頭發出嘎吱嘎吱脆響的聲音,而邱傑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眼眸露出了一抹痛苦的神色。
“你……你……快快松手!”邱傑因爲劇烈的痛苦嘴唇都在打顫,感覺自己那隻手快要廢了。
“你不是很厲害麽,想要逼若冰交出副組長的位置麽。”
葉洛冷哼一聲,扣着對方的手猛地一甩,邱傑就被甩了出去,重重的砸倒在地上,臉色慘白,悶哼一聲,神情無比痛苦,那一隻手骨頭已經粉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