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那個葉洛了解多少?”韓浩民臉色肅穆的看着韓夢溪。
“他不就是清雅的未婚夫麽,還有什麽?”韓夢溪簡單的說着。
“夢溪,你是不是真的喜歡這個葉洛?”韓浩民猛地看向了韓夢溪。
韓夢溪頓時俏臉一紅,眼眸閃過一抹羞澀的神色,道:“爸你怎麽這麽問?”
“不管你是真喜歡還是假喜歡,你以後和葉洛多走近一點,或許有他在,也能保住韓家的未來。”韓浩民眸子閃爍着光芒。
同樣的時間,在那醫術世家幕家,那慕青松臉龐帶着極大的威嚴看着面前的慕建春。
“建春你是不是和葉洛之間有恩怨?”
“爺爺,我……”慕建春有些遲疑,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說!”慕青松臉色一沉,充滿威勢的的喝道。
那慕建春頓時被吓得連忙将中海他和葉洛比試的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之前将你打敗的人就是那個葉洛啊。”那站在一旁的慕雲龍不由的說道。
“看來此子不僅實力強大,醫術也是十分厲害,其師父很有可能就是一位強大的煉丹師。”慕青松臉色肅穆的說着。
“父親,此子手中的戰令是從何而來的,難不成是戰神之隊的人給的,隻是戰神之隊怎麽會将一枚戰令交給一個先天之境的小子,難不成是和其師父有關?”那慕雲龍眸子充滿了疑惑的光芒。
“不管如何,此子隻能交好,不能結惡。”慕青松說着,眸子看着那慕建春說道:“建春你和葉洛的恩怨就此了結,以後你隻能和其結爲朋友,絕對不能再發生任何恩怨,明白麽?”
“是,爺爺。”慕建春低着頭說着,眼眸深處閃過一抹不甘的神色。
“家主,老爺子,沈家老爺子求見!”這時一位慕家成員走了進來開口道。
“有請。”慕青松淡淡的說着。
司徒家族。
一間房間内,那司徒雲朝走了進來,那司徒問天坐在一旁調養着身子。
“怎麽樣了?”司徒雲朝關心道。
“已經沒有大礙了,不過想要恢複還需要五六天。”司徒問天臉色深沉的說着,眸子泛着冷芒。
“我知道你心中還在記恨着那個葉洛,不過此子身份不簡單,你暫時不要想着對他動手。”
“你是說他是戰神之隊的人?”司徒問天冷冷的說着。
“現在還不能确定,但是他絕對不一般。”司徒雲朝微皺,目光閃爍着精芒。
司徒問天冷哼一聲:“就算他是戰神之隊的人又如何,戰神之隊在世俗界有着強大的威懾力,但是到了隐門,難道還能抗衡天宗不成?”
“有些事你現在還不了解,以後你就會知道了,不要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記住我的話就行了,你好好養傷吧。”
司徒雲朝說完,就走了出去。
“該死的家夥,你給我等着。”司徒問天眼眸流露出猙獰可怕的目光。
……
距離葉洛進入房間之中已經過去了三四個小時,此時在這房間卧室之中,葉洛渾身都萦繞着一股黃色的光芒。
整個人的面色已經恢複了正常,氣息平穩下來,整個身體所受到的傷勢在這純淨的靈氣滋潤調養下已經徹底恢複過來了。
看來這靈氣的确是十分好的東西啊,如果每一次修煉都有這麽純淨的靈氣吸收,恐怕葉洛現在實力早就踏入了先天巅峰。
此時葉洛體内的傷勢不僅全部恢複,而且九大絕脈的第三脈已經被打通了一半,隻要再将剩下的一半給打通。
葉洛的實力又可以再次倍增,而且其體内又相當于多了一個丹田,這樣葉洛儲存量比之先天後期的高手還要高一大截,在對戰的過程中就不用擔心真氣枯竭而敗戰的可能了。
一旦這第三脈被打通,葉洛一身實力足以堪比先天後期的高手,再和司徒問天對戰的話就不用這麽艱辛了。
現在葉洛已經十分期待九大絕脈全部被打通會是一種什麽樣的場景,想想就讓人有些激動。
想必到時候葉洛絕對是橫掃同階的存在,隻是想要打通九大絕脈卻不是那麽容易,需要有大量的靈氣才可以做到。
随後葉洛體内的靈氣全部彙聚在他大腦的雙眼之中,在靈氣的滋潤之下,葉洛的雙眼顯得十分舒服。
透視眼自主的開啓,很快眼前的牆體變成了透明,看到了外面坐着的淩清雅,随後葉洛更是看到了一副刺激的畫面,那秦玉茹上廁所的香豔畫面。
在這一次的靈氣滋潤之下,葉洛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透視眼的能力再次加強了,同時能夠透視的更遠,方圓五百米範圍内的一切都盡在他眼中,同時他的透視眼放慢功能也加強數倍。
現在就算是一直蒼蠅在他面前飛過都宛如螞蟻爬行,這樣對于他以後在戰鬥中和高手對戰有很大的幫助。
葉洛知道,随着他的實力提升,他的透視眼功能也會變得越來越強,最後會變成什麽樣,連他自己都說不通,不過這透視眼就好像是那小說修真之人的神識,可以探查一切,絕對是一個逆天的神通。
随後葉洛起身離開了卧室,那秦玉茹剛好從廁所中走了出來,看着對方,葉洛腦海中就不由的浮現出剛才那副畫面,體内的陽火有些竄動。
“你沒事了?”
看着葉洛走出來,那秦玉茹顯得十分的高興,面容帶着一抹笑意。
“我沒事,讓你們擔心了。”葉洛笑着說道。
“你的眼神好迷人!”
那秦玉茹突然開口說了一句,目不轉睛的盯着葉洛的眼眸。
“我眼神迷人?”葉洛有些詫異,目光不由的盯着秦玉茹,随之就發現其眼神竟然有些迷離。
“喂,你沒事吧?”葉洛不由的大聲叫道。
“額,怎麽回事?”秦玉茹突然清醒過來,有些茫然的說道。
“你剛才怎麽說我眼神很迷人啊?”葉洛詫異的說着。
秦玉茹一愣,看着葉洛:“你眼睛那裏迷人啊?我怎麽沒有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