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看着葉洛,眼眸閃過一抹陰霾,說道:“在場的衆人都是在中海有頭有臉的存在,而且單單是身上的衣服和首飾都基本上是幾萬塊以上的,自然不可能去私吞一顆幾萬塊的耳釘。”
說到這裏韓立停頓了一下,眸子看向了那葉洛,道:“當然如果像葉先生這種身上全部的裝扮加起來不過幾百塊的人,或許會對那幾萬塊的耳釘感興趣。”
“韓少爺,你這是什麽意思?”
柳詩筠臉色一變,不悅的喝道。
“是他,一定是他私藏了我的耳釘!”
那個丢了耳釘的女子猛地指着葉洛,一臉笃定的說道。
一時間在場的這些人目光紛紛看向了葉洛,目光閃爍着,其中不少人看着葉洛穿着那一身廉價的衣服,都是很懷疑對方。
“韓少爺說的對,絕對就是這個小子,穿的一身幾百塊的衣服,如果撿到一顆價值幾萬的耳釘,那還不馬上偷偷藏起來啊。”
幾個之前被葉洛在大學打過的公子少爺們紛紛起哄說着,将全場的焦點全部轉移到葉洛身上。
“不可能,葉洛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
柳芯兒突然開口說着,一臉的不相信。
“芯兒,你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說不定有些人心思就不正,你可不能被某些人的外表給蒙騙了。”
韓立看着柳芯兒勸導道。
“哼,我看你才心思不正吧,葉洛根本就不會在乎那幾萬塊的耳釘,他想要多少,我馬上就可以給他。”柳芯兒毫不客氣的說着。
韓立的臉色瞬間變得猶如豬肝色一樣難看,眼眸泛着陰冷的神色。
“現在想要證明這個家夥沒有私藏那枚耳釘的話很容易,那就是搜一下他的身子。”
一個公子哥指着葉洛說道。
“沒錯,搜身,我的耳釘一定在他身上。”那個耳釘的主人一臉冰冷的神色盯着葉洛。
“不可能!”柳芯兒依舊反對着。
“葉洛!”那柳詩筠眸子看向了葉洛。
“搜吧,反正我是清白的,自然不害怕搜身。”葉洛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着,直接伸開了雙手。
“哼,以爲這樣做,就會讓别人相信你了是吧,我倒要看看到時候從你身上搜出來耳釘的時候,你的表情會是什麽樣的?”韓立看着葉洛一臉冷笑的說着。
葉洛嘴角露出了一抹懶散的笑容,對于韓立的話毫不理會。
“你上去搜一下。”
柳詩筠指着旁邊的一個服務員說道。
那個服務員點了點頭,走到葉洛身邊,開始在葉洛的身上搜尋着,隻是摸索了片刻,那個服務生轉過頭來看着柳詩筠說道:“小姐,沒有。”
“怎麽可能?”
韓立的臉色當即就變了,一臉的不敢相信,眸子猛地看向了身邊的一個公子哥。
“不可能,我搜一下。”
那個公子哥臉色也是一變,連忙說着,走到葉洛身邊就要對其搜身。
“喂,你以爲我是嫌疑犯啊,你們随便是個人都可以搜是吧,我告訴你,想要搜我身可以,但是如果沒有搜到的話,你可要叫我一句爸爸哦。”
葉洛邪笑的看着那個公子哥。
“這……”
那個公子哥神情一凝,臉色微變。
“答應他!”韓立直接喝道。
随之那個公子哥點了點頭,看着葉洛:“好,我答應你。”
“搜吧”葉洛随意的伸開雙手,那個公子哥在葉洛全身上下搜了一遍,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怎麽樣?有沒有?”韓立着急的問道。
“沒有。”那個公子哥一臉難看的搖了搖頭。
“好了,現在開始叫爸爸吧,我還從來沒有當過别人爹呢,今天竟然還有幸當了一次。”葉洛玩味的笑着。
頓時那個公子哥臉色青紅交加,不知道該怎麽辦。
“怎麽?不想叫,你剛才可是當着全場人面答應的,想要反悔啊。”葉洛撇了撇嘴看着對方。
那個韓立臉色陰沉的對着那個公子哥使着顔色,後者目光看着葉洛,一臉不甘心,聲音低沉的叫着:“爸爸!”
“嗯,好兒子。”
葉洛笑着點了點頭,随後目光看向了那韓立,眼眸閃過一抹異色,吐道:“剛才韓少爺懷疑是我私藏了那枚價值幾萬塊的耳釘,現在我想我也權懷疑是韓少爺私藏了那枚耳釘,所以我介意搜一下韓少爺的身。”
“葉洛你胡說什麽?我堂堂韓氏集團大少爺,怎麽可能私藏一枚幾萬塊的耳釘?真是贻笑大方!”
韓立一臉冰冷的哼道。
“那可說不定,現在有錢人說不定就有這種私藏别人東西的愛好呢,畢竟這個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麽,還是搜一下比較保險。”
葉洛随意的說着,眼眸掃了柳詩筠一眼,後者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看着韓立道:“韓少爺,對不起,請勞煩搜一下身。”
“哼,既然柳小姐這麽說了,那搜吧,我倒要看看能搜出什麽來。”
韓立冷笑着,将雙手伸開,一個服務生走上前在韓立身上搜起來,很快他就從韓立的褲兜中拿出一枚閃閃放光鑲鑽的耳釘。
“找到了!”那個服務生拿出那枚耳釘猛地說道。
“這……”
看着那服務生手中閃閃發光的耳釘,在場的衆人都是神情一愣,有些驚住了。
這耳釘還真在韓立的身上,這怎麽可能?
不僅是那韓立一臉目瞪口呆的神情,其他人都是驚住了,畢竟堂堂韓氏集團可是有着數百億資産的存在,而作爲韓氏集團少東家的韓立怎麽可能私藏一枚幾萬塊的耳釘,這簡直是不敢相信啊。
“喲,還真在啊,韓少爺沒有想到你還真有這種愛好啊。”
葉洛看着那枚耳釘一臉的笑容。
“不可能,這不可能,這枚耳釘怎麽可能在我兜裏呢?”韓立看着那服務生手中的耳釘,失聲叫道。
“韓少爺,這枚耳釘不應該在你身上,那應該在哪啊?”葉洛淡淡的問道。
“它應該在……”
那韓立正要脫口而出,不過及時的停住了,眼眸閃爍着冰冷的神色盯着夜路。
一定是他,肯定是他幹的。